被噶or结婚(微)(9/10)111 社畜和杀手【ABO】
怎么肏、呜!”
鸡巴瞬间通到深处然后成结,这一次比上次还久,景清和被肏得痴傻,花见裴第一次射精结束急哄哄地把人捞起来,景清和无力地被他按着跪下膝盖分开,然后花见裴捧着他的脑袋看着自己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开始第二轮射精。
好看的桃花眼红着眼尾,脑内的视线高潮让花见裴连着成结两次,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景清和已经无力闭上喉咙了,只是吞咽着稍微变淡的精液,有些痛苦地覆盖自己的小腹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
“……没事,都说了没事了……我也爽到了……抱我去洗澡,身上好脏……”
精液、腺液、汗水糊了一身,但是浴室里面也没被放过,隔离室所有的角落都有他们疯狂的痕迹,直到易感期快结束,景清和把花见裴抱了出来。
看热闹的人不明白了开始交头接耳——
“易感期都能压住吗?这么牛?”
“话说谁在里面啊,不会真是清和吧,老子赌输了?”
“不应该吗?花见裴那么听话……”
景清和没有理他们,魇足地抱着花见裴的时候老大来了。
他蹙眉用浴巾抱住两个人,老大抬手看了看他的腺体,“……”
“你被标记了。”
“嗯哼,很奇怪?”
“……我送你的oga为什么不标记?”
景清和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标记是能随便给的吗?又不一定非要标记。”
老大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留下了抑制剂,“易感期结束了就带人来拿令牌。”
抑制剂一只没用,尽管事后清醒的花见裴哭着被咬腺体也没用,还是不肯碰景清和,倒显得是景清和易感期没结束一样朝着花见裴索取,和易感期里面恨不得肏死他的人判若两人。
后来的易感期开始稳定,花见裴一个人躲着景清和自己过,但是易感期至少都有三天,怎么躲都没用,隔离室的门被踹开三次后,老大怒扣景清和一万然后把新的门的钥匙扔给他让他们两个搞。
花见裴不从,景清和直接色诱,黑丝女装高跟鞋白丝小裙子都上,恶趣味地看着花见裴哭着标记自己。
花见裴抑制剂鲜少是纯粹抑制剂度过的,景清和也不是,虽然他会帮花见裴过易感,但是他的易感常常抱着花见裴度过最后几天,什么也不做花见裴也反抗不了,他没有问为什么他可以找oga,只是乖乖地被染了一身味道,这种事情一直延续到秦暨转入他们组织。
花见裴和景清和配合秦暨血洗组织,景清和割断了前面老大的头。
他们没有离开,景清和也没有带他去手术。
新的老大喜欢alpha,秦暨成了目标,景清和常常为他打掩护,长久以往秦暨自然对他们稍微带一点区别,也就是那时候起,花见裴从来不和他分享视线,也把耳环变成了戒指。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光脑权限给他的同时,还给了他一个戒指。”
“喜欢?”
秦暨立马化身话痨,但是花见裴一个人回了房间,矛盾的一切有了解释,而他在二十二岁才明白这个道理。
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情,但是他爱上了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似乎不爱自己。
他可以陪自己过易感期,可以拥抱亲吻但是不能真正做爱,会哄他但是更多的就没有了……
痛苦和欢愉随着信息素的代谢开始积累,体内的信息素常常纯粹地只有他一个人,反复几次花见裴就提出来自己过易感期,而景清和很干脆地答应了他。
因为共同买房而心存期待,因为易感期的消失而跌入谷底;因为拥抱和耳语怦然心动,因为对人似乎一律相同而心如止水……
花见裴想要好好放好自己的爱,却常常因为景清和的靠近忍不住拿给他看。
注定失败。
他不会忘记月姻花的离去,玻璃花房的表白成了他最后悔的事情,景清和开始故意疏远他的那天起,花见裴接了第一个单独任务,全身的伤差点丧命,没关系,他谁也没告诉,在黑夜中等着伤口愈合,然后回到组织。
习惯是难以改变的,景清和还是去找花见裴了,告诉他月姻花开了,要不要去赏花。
可是人不在。
“……九十多天了你才发现狗链掉了吗?”
景清和去了那里,他闻到了久违的青梅,尽管疼痛还是顿觉熟悉亲切,可是花见裴不理他。
他以为哄哄就好了,结果哄了快一个星期把人直接哄搬走了。
他们狠狠吵了一架——尽管大多都是花见裴在控诉,他眼里随便的事情成了花见裴崩溃的每一根稻草。
哭出了血的花见裴像崩坏的神像,景清和大脑一片空白,最会说话的他什么花言巧语也说不出来,只能强制地抱着花见裴颤抖地抱着他说自己肯定会好好考虑的,用尽了好话承诺,他才换来了花见裴的留下。
他的裴裴太狠心了,可以离开他两次,景清和想着,可是又想着,裴裴只是要他而已,如果不离开怎么样都可以,他不介意是花见裴,因为花见裴拥抱任何的其他人,那个人都会被自己杀了,他给花见裴戴上了锁链,如今自己给自己戴上了锁链,并强制花见裴拉着。
他的裴裴那么爱他,肯定舍不得自己。
“想要什么?说清楚啊裴裴,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想要的呢?”
月姻花的浓度维持在花见裴身边,浓烈却毫无攻击性,近乎温柔地勾着青梅。
只是腺体标记对于花见裴来说远远不够,体内的躁动嗜血和理智不断拉扯纠缠,他流着泪咬着唇被压在了身下,双手被抓住了手腕举到了头顶。
景清和不急,另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两根鸡巴,只是揉搓着马眼和系带,时不时路过一下柱身,花见裴一直在抖,眼睛完全哭红了,脖颈和手臂的青筋如虬龙般突兀地附在瓷白的身体上,彰示他的不满足。
“清和……不、不要……呜”
嘴唇被堵住,滑腻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尖含住舌头吮吸,水声敲打着花见裴浑浊的理智,吻温柔又迷人,景清和抓住他手腕的力度近乎没有,所有举动都在吸引花见裴主动上钩。
唇舌分离,景清和看在身下的人的痴态轻笑一声,然后起身拉开了抽屉。
alpha需要信息素和接触,但是另一个更强的alpha绝对不是任何一个选择,可他们曾经信息素相融,如今又标记好几次,对方还是景清和,他怎么容许人离开自己范围。
花见裴几乎是立刻就起身红着眼睛把景清和摔到了床上压住,哑着声音说不许跑。
“真会口是心非,谁教你的?”
景清和打开双腿,就被压住的姿势把膝弯放到了花见裴肩上,花见裴下意识去亲他的膝盖然后啃啮。
“好凉……”
alpha后面不适合做爱,自己不会分泌腺液,想要花见裴进去只能自己扩张,指尖进入的时候景清和深呼吸一口气压住了奇怪的感觉,随后将手指全部放了进去。
“操……”
景清和皱着眉,脚趾抓紧,光脑的视觉传输已经断了,花见裴眼前一片漆黑,本能地抓住了景清和的腰身,挺翘通红的火棍在他的大腿刺戳,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乖、再、再等一下裴裴……操,好紧……”
三根手指还是太勉强了,景清和眼前疼得一阵阵发黑,鸡巴都有些发软,生理性的眼泪挤了出来,喘息着放松自己,手指抠挖穴道寻找自己的敏感点。
“清和……我想要,我想肏你,好难受好难受啊清和……”
花见裴流着泪压着他的双腿摸索着吻他,手指本来就进得费劲,现在更是只留了一点指节在里面。
湿润覆盖一层水光的穴口翕张着含着三根手指,花见裴咬着他的腺体,性器在菊洞边逡巡,每一次划过洞口,景清和都要抖,花见裴下意识地刺戳,被扇了一巴掌。
“……你他妈……操,等等行不行,进、进不去。”
花见裴舔着嘴角的血,两个人的血液混合,花见裴兴奋,肉刃就在景清和面前,景清和叹口气,让花见裴躺下然后跪在花见裴身侧,腰身下榻露出来覆盖一层水光的臀部和内里粉嫩的小穴,他拉住花见裴的手放到了自己穴口。
“先用嘴帮你好不好?帮我扩张。”
“我、我不会……”
三根手指裹挟着微凉的润滑液塞入了肉穴,“清和、我……我要疯了……”
易感期的火几乎把他焚尽,柔软紧致的穴口是景清和的蜜穴,可是面前偏偏又是景清和,本能和理智谁也不让谁,景清和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黑发别在耳后,然后低头亲吻龟头柱身,舌尖顺着囊袋舔到了铃口,随后张嘴全部含住用舌尖打转,景清和抓住了抓紧床单的手放在了自己后脑勺。
“裴裴,想怎么插怎么插,我耐肏——”
景清和瞪大眼睛急忙收回自己的牙齿,滚烫的阴茎瞬间捅到了喉口开始抽插,景清和一只手揉捏着他沉甸甸的睾丸,一只手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干涩的甬道被四根手指用润滑液涂抹滑腻,穴口被花见裴手指故意撑大,景清和只能张大嘴任由花见裴抽插。
“我想进去……”
花见裴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抓起来润滑液直接注入进小穴,猴急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含住了不知何时挺翘起来的乳尖。
景清和揉着自己的下巴呼吸着滚烫的空气,微凉的润滑液满满地挤进了甬道,让他不自觉地收腹夹紧,但是分开腿又从穴口流出,奇异又催情。
“我来、你不准动……”
景清和扶着他的性器,滚烫的龟头让穴口瑟缩着不肯打开,他跪着的腿都在发抖,胸口被舌尖舔过,被含着吮吸,没有快感却刺激着他的大脑。
“清和……我想进去、想肏进去……”
景清和抱着他的头满脸大汗,自暴自弃地咬牙下坐,硕大如鸡蛋般的龟头进入了紧致水润的甬道。
痛,被撕裂的痛,景清和全身僵硬,腰背拱着大口喘息,花见裴不满足,觉得太紧了,夹得他难受。
“等一下、等一下!慢点呃——”
花见裴抓住他的臀瓣拉开然后挺腰将性器进得更深,甬道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吻啜每一寸进来的柱身,景清和呼吸都是轻缓的,眼前发白发黑却还不断地放松着自己。
花见裴只觉得兴奋,就着每一次的深度按住景清和的胯往下,“不、不……不行,疼、疼啊……”
花见裴红着眼什么都听不见似的,只觉得含住鸡巴的小嘴不停地往更深处邀请他,房间内的青梅味信息素翻倍,压着景清和打开身体。
可怜的菊洞被鸡巴完全撑开,小臂一般大的性器也因为疼痛疲软可怜地垂下,景清和翻着白眼张着嘴被花见裴抓住接吻,性器开始抽动,景清和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浮萍一般被肏着摆动。
“清和、好紧、好舒服……我在里面……”
花见裴痴痴地笑着,炽热的吻遍布脖颈面部,景清和细细地喘息,性器就被人握住,“还有一半清和、我想进去……”
肉色的性器被按压着领口摩擦,刺激让阴茎再次挺立,景清和按着他的肩膀抖着腿挺立着背,“想进去就进去……啊、”
从未到访的深度让景清和惊恐地瞪大眼睛,花见裴兴奋地直接射精了,微凉的精液刺激着肠壁,阴茎上的手的速度和动作越来越过分,景清和细细地哭着,在花见裴手里泄了。
刚刚射精的阴茎埋在体内又硬了,景清和身心俱疲地被花见裴抱着接吻,“太撑了……太撑了……”
“我想进去……生殖腔,清和……”
景清和抖着身体,“进不去,哪儿来生殖腔给你成结?”
“可以的,alpha也有,我能进去。”
性器开始浅浅抽插,每一寸穴肉都被揉压变形,景清和身子一直在抖,身下的疼痛完全盖过爽感,整个被潮湿的青梅覆盖,像是接受一场连绵不绝的梅雨。
滚烫的火棍撞击着穴口,完全撑开的洞口连褶皱都被抚平变得透明,火棍在穴道里面搅弄,像是寻找着什么,身上的呼吸炽热急促,性器被把玩,频率都恶趣味地和身后相同。
“清和、你叫得好好听……”
景清和瞬间闭嘴将呻吟吞下,花见裴不乐意地去亲他的眉眼和唇,满眼情潮和欲望,胯下的凶器缓慢抽出狠狠撞击,两个人的腹和胯都撞红了,汗水混着温热的润滑液打湿了了相连的下体,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粘腻浓稠的水声。
“想听、想听清和……”
景清和被他蹭着,耳边嗡嗡作响,眼前蒙了一层水汽,声音倾泻而出就在花见裴的耳边。
“呃啊、”
景清和猛地抱住了花见裴,“是这里吗?”
花见裴重新刺戳了那个点,手里的性器兴奋地颤抖,景清和只能红着耳朵点头说是,电流通过尾椎直达大脑,让他近乎麻痹的后穴有了快感。
粗大的性器就压着他的前列腺捅进去,景清和哭着要起来却被抱着手臂和腰肏干,嫣红的乳尖落了牙印,性器被挤在腹部摩擦,全身紧绷的神经被花见裴肆无忌惮地拨弹,耳边是花见裴的低喃和低吟。
窄窄的肉洞淌着化开的润滑液变得湿润滑腻,就着插着的姿势景清和被转了半圈,头皮发麻眼睛瞪大的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掐住脖颈按压在了床上。
他侧着身子单只脚跪在床上,脚被抓起来露出来交合的下体,肉色的性器肿胀充血从水淋淋的穴口拔出又捅进,花见裴眨眨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
“我想看、清和、我想看你。”
“你、呃哈……先、先拨出来……”
花见裴喘着气放下了腿,景清和以为他要松开自己,抖着手往前爬将性器拔出来一些,可是花见裴却是虎口掐住他的腰身猛地用力,将性器尽数插了进去。
“混蛋……你不拔出来老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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