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8 打打小怪(纯剧情)(7/10)111  【总攻】调教游戏开始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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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面具戴得确实很好,但毕竟不是专业演员,小动作和微表情还没学会控制和遮掩。

好消息是尽管心理不太健康,廖宜榅的评测分数却没有再往上走的趋势,很稳定地在一定范围内波动。

睡不着也是个大问题。

仿生人不是那么好申请的,更遑论沈安想把这种不成熟的技术拿给现在国家的眼珠子用,难上加难。

“……我睡着了?”

“嗯,睡了十几分钟。”沈安意料之中地停止计时,第一时间把注意力放在青年身上,“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去拿毯子。”

青年听话地眼睛一闭,又往沙发上缩了缩。

但再也没睡着。

沈安心里叹了口气,又重新提交了申请。

————————————

“救救我……救救我……”

穿着制服的青年按住了身前男人的枪,几步走到被石块压住的人面前蹲下:“你好?”

“你……你好……”满脸血污的人虚弱地回应,“求你…救救我。”

那制服青年盯了他几秒,应下了,那块巨石不可思议的升起来落在一边,露出受害者已经成为一团烂泥的胸膛以下的身体——正常的人类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生还,就算还有一口气,也不可能这么字正腔圆地说话。

治疗术强制补充血条,那触目惊心的断面开始不符合常理地生长出骨肉,廖宜榅没有补满,在血条到一半的时候就停手了:“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当然?”受害者有些不确定地回应,他勉强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与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青年对视,“请说。”

“你——”

眼前的场景变换截断了廖宜榅的话语,他盯着恢复了正常的街道,无视了周围的视线与议论。

廖宜榅的手腕被握住,男人布着茧子的手贴着他露出的一小块皮肉,带来粗糙的摩擦感,吴言提醒他:“别想太多,首要任务是救人。”

见廖宜榅不说话,吴言拧了拧眉:“我们现在没有精力去关注那些异族是不是有苦衷。”

是的,异族。

那个满脸血污的受害者虽然是个人形,但是五官与人类不同,它有四只眼睛,两只与人类相同,两只在眉侧,手指指节也不是正常人的数量。

所以吴言一开始就准备动手解决它。

“他能交流,而且好像有什么在刻意阻拦我们交流。”青年明显没听进去,他反握住吴言的手,那双黑眸像是透不进光一般深,“你看,我们都还没找到boss就出来了。”

“别多想。”吴言抿着唇。

他向来是发布命令的角色,但廖宜榅只是一个还没有经过专业培训的大学生,三观成熟,但承受能力不高,要捧着哄着——吴言不擅长这些,不然也不会出现相处时间比沈安多上几倍的情况下关系却不得寸进。

“嘀嘀——”三分钟的倒计时响了。

廖宜榅伸手按掉了吴言胸前的计时器,默不作声地再次启用传送。

他还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事。

蓝条稳定减少,因为耗费了魔力去治疗那个异常点的异族,今天清理的异常点比昨天少了几个。

没有被约去谈话,一切照常进行,吴言没有说鼓励的话,但也没有责备,只是依旧沉默地做好一切,然后关上门。

“真意外……”廖宜榅表情有些复杂,用被子把自己裹好,“我还以为会第一时间纠正一下我,结果居然是冷处理吗?”

宛如清泉滴落的纯音乐依旧自顾自地放着,没人在一片黑暗中回答他的话语。梦如同往常一样,拽着他的灵魂下沉、下沉,想溺死他,又任由他惊醒上浮。

睡呀,睡吧,让梦来给你安宁。

“威欧希。“青年睁开眼,面无表情,“你给我闭嘴。”

一直安安分分没说话觉得自己今天可乖了的邪神:?

契约开始发烫,威欧希把廖宜榅刚刚恢复了一点的魔力榨了个干净,勉强现身:“这就受不了了?”

魔力药已经喝到了上限就指望慢慢回复魔力的大学生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红皮邪神,视线下意识在这具赤裸的身躯上游动了一下。

“还早,”威欧希说话间,总是露出那口尖牙和过红的舌,像是刚刚结束了一餐、嘴里还含着血腥气的野人,“还没有完全影响到你。”

“我当时就该研究怎么把你宰了。”廖宜榅曲腿抵开他,“别吵,烦。”

“亲爱的,主人,你应该庆幸你没杀了我。”威欧希顺从地钻进被窝侧身躺在「主人」身旁,又伸出手保住廖宜榅的手臂,笑吟吟地提醒,“这样是睡不着的。”

“……干嘛。”廖宜榅深吸了一口气,他瞥向威欧希,看在后者确实在最近有好好教他怎么控制力量的份上没有直接把对方踢下床。

他的袖子被折上臂弯,威欧希与他十指相扣,拉着他的手细致地去亲咬他的小臂。

廖宜榅:“……?”

他没有动,也没有应激——可能是在梦里闹得太过了,以至于威欧希真的对他的现实身体做什么的时候反而格外冷静。

“交给我就好。”邪神低笑,“你睡吧,我帮你。”

红色的手摸进了宽松的睡衣里,亲密的触碰让廖宜榅起了鸡皮疙瘩。

廖宜榅的身体是没经历过性事的,他游戏里对npc多没边界感,在现实对他人就多有边界感,最多的肢体接触就是亲人朋友间正常的搂搂抱抱,威欧希的攻势让他cpu烧了烧,再一低头,威欧希已经开始舔上他的腹部,痒意让他肚子抽动了一下。

倒是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可能有,但是被舔舐的羞耻给盖过去了。

腰上的刺痛让他抽了口气,瞬间回神,威欧希的牙很尖,又向来不控制力道,要是再重点估计会真的连皮带肉一起撕下来——廖宜榅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出手了。

腿因为距离威欧希的头最近,率先扭过用膝盖撞去,小腿压上对方的喉咙,手率先去缴获对方的「凶器」。

威欧希被他掐着脸摁在床上,嘴因为廖宜榅凶狠的力道大张着,完全敞开着口腔任人观察——牙上还沾着血。

“你——”青年的声音压着怒火,他的手往下压了压,尽管威欧希靠着柔软的床铺,但在巨大的力量面前,脖子还是发出了骨头摩擦的哀鸣,“想死?”

他跟邪神之间因为「力量指导」建立起来的薄弱关系塑料得紧,加上后者前科太多,因为一时兴起真把他咬死他也不意外。

威欧希的唾液因为嘴不能闭合蓄积起来,从嘴角滑下,粘上了青年的手指。

“哼,”身体被桎梏,他用契约来与人类交流,“忘了你这里的身体很脆弱了,不过也正好。”

“发泄出来,”明明身体被压制,威欧希的声音却响在耳侧,“怎么爽怎么来。”

契约在发烫,人类的心脏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住,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瞬。

质疑、欢呼、安慰、惨叫、求助……

「你知道你身上担着多少人的命吗?!」

「没关系,你很努力了。」

「如果这种能力在其他人身上就好了。」

「救救我——」

「好帅啊,你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一个正在工作的高压锅被开了一个口。

嘭。

全部炸开。

但是威欧希预想的被断手断脚或是直接分尸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人类被保护得太好了。

他从未在现实里真正地亲眼目睹或实践加施在受害者身上的暴力,现在的动作也就只是加重手上的力道,不让那对尖牙再咬伤自己,然后泄愤似的啪啪拍着床,还鼓了鼓脸颊,场面看起来有点好笑。

在梦里疯得能把人直接压成碎肉也不会多眨一下眼的青年,在现实里只会对着物品泄愤——甚至不敢太用力,怕把床锤坏了要大晚上麻烦别人换房间。

情绪爆发时他仍然被理智牵制,睫毛飞速颤动,眼睛因为情绪波动蒙上了水雾,不像是被刺激了要暴起伤人的歹徒,更像是凭空被人指责又不知道怎么还嘴的小孩。

这下反而是邪神失语了,他被床板传来的震动砸得脑袋嗡嗡的,愣了两秒,就夸张地大笑起来,胸膛剧烈震颤着,让压着他的人类皱着眉凶巴巴地瞪他:“闭嘴。”

威欧希伸手握住人类按着自己脸颊的手腕,过长的舌头像蛇一般吐出信子舔舐人类的掌心,让后者嫌弃一般地往后退了退。

好吧,好吧,他来教。

“要咬吗?”他挺起自己的胸脯,把钳制住自己的手往下拉,辅助那只手去蹂躏自己放松下来的乳肉。因为刚才被压着喉咙,现在声音比之前更低哑了一些。

他当过不知道多少次施暴者和被施暴者,人形身上可以被凌虐的部位早已心知肚明,只是看着整个人都要被黑气包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的人类,又觉得他经历过的事,对方未必会重蹈覆辙。

“来做爱吧。”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起码在人类下意识的克制下,这场半肉身搏斗半交缠的结果不算惨烈,人类身上除了腰侧的、已经结疤了的伤口外倒是没有其他损伤,只是满身斑驳的吮吸出来的吻痕,看上去颇为色情。

他黑色带点棕的眸子还带着水汽,像是迷雾中的棕色的鹿,看得不明晰,但光是远远看一眼就能想象它跃动奔跑的样子。

鲜活的,迷茫的,无知的。

“哈——”威欧希压住了自己的破坏欲,在一片混乱中去艰难抚慰青年,第一次觉得吃别人鸡巴这么挠心挠肺。

邪神红色的皮肤不容易留下痕迹,从床上滚到床下也没摔出一点淤青,他的阴茎很早就开始兴奋起来,前端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吐着水,但主人没有对此投入丝毫关注。

他感觉不到痛一样强硬地用后穴吞掉廖宜榅的阴茎,本就有弹性极限的、不是用来交欢的穴肉裂开了,流出一些血来,但是不多,出血的部位被肉棒挤压着,靠着物理按压制止了流血。

“嘶——”身体初尝人事的人类被夹得有点不舒服,他的手扶住邪神颇有肉感的腰,想要把人拔下来,紧接着肩膀被对方啃了一口,于是注意力轻易被骗过去,“不许咬……啊。”

威欧希开始深蹲。

皮肉绽开。

这其实是一个很微妙的感觉,像是阴茎被塞进了一个很紧很暖的肠衣里,但是肠衣太紧了,在硬塞的时候裂开了一点——并且还不知死活地继续套,那个缺口变得更大了。

这下动一下都带了不少血出来,但威欧希的呻吟放纵又大胆,不像是疼痛的反应,更像是被狠狠地磨过了前列腺,被顶出了不少水。

“哈啊……好棒,”喘着的邪神咬了一下青年的下巴,乳肉隔着轻薄的衣服紧紧贴着对方,压出丰盈的曲线,挺立的乳头被压得内陷进去,“呃嗯…!爽、你动一动……”

这下廖宜榅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关注哪——被夹得有点发疼的阴茎,深夜的疲倦,对事情处理不当的懊恼,威欧希咬着自己肩膀的触感,鲜血淋漓的性爱……很多东西混在一起,身体在前面动,脑袋在后面追。

可能是劣根性使然,他真的把威欧希推翻在地上,一手压着对方的肩,一手握住了邪神的胸腹,指间夹着硬挺涨大的红果。

被夹紧的不适逐渐转换成正常性爱的摩擦快感,廖宜榅看着威欧希涣散颤抖的瞳孔,被施暴欲催促着再次顶进去,听邪神一阵拟声词胡乱呻吟。

“哈啊啊啊——”黏腻的水声像是把人的脑浆都给搅得黏黏糊糊,威欧希主动迎合着快感,被操得高潮了都不知道,眼角的生理泪水沾湿了地毯,“再来……快一点,哈嗯!啊、啊啊……”

他毫不吝啬分享自己快乐的感受,疼痛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像是辛辣炽热的烤肉,滋滋冒着油光,让人脸烧得通红却欲罢不能。

肠液和血在抽插间带出,顺着股缝流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那根红色的肉棒被撞得在空中摇晃,白精断断续续地吐出来,落在红色的皮肤上。

魔神的身份让主仆契约的某些限制有了微妙的变化,陌生的、不属于自己的无拘无束的快乐传递到廖宜榅身上,内心的烦躁与疲倦像是被威欧希吞了个干净。

原来是这种感觉。

在纷繁的梦中,仿佛只有做爱这种交换情绪的方式才能获得片刻安宁,一旦停下来,被麻痹的神经就会恢复正常,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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