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驿抿了抿嘴，也不说谎：“逃过几节，没被抓到，没听课，也没书，就硬考。”

“抬头看着我。”

胸前尖锐的疼唤回了左驿神游的灵魂，带出来一声轻哼和一下颤抖。

这是第二次了。

“走吧，我们一起，去获得一个结果。”

左驿眨了眨眼，又垂下了眼眸：“记住了。”

“好。”

“错哪了？”许佑呈淡然发问。

“你大几了？”许佑呈问。

“选修课不都是这个分数吗？”许佑呈没想到理由这么朴实无华。

俱乐部里有储物柜，付费使用，方便存放一些不适合出现在家里的东西。许佑呈取了个背包出来，左驿伸手想接过来，被许佑呈拒绝了。

“我在你面前的时候，视线必须看着我，眼神再乱飘，我就要罚你了。现在，看着我，再说一遍。”

原本只是耳朵红，这会儿脸也有点红。许佑呈笑了笑，这次刚开始，小狗就快把自己煮熟了，一会可怎么办啊。

许佑呈随手把背包甩到床上，冲左驿招了招手。

他们一起踏进酒店，进入同一个房间。

消过毒的鞭子带着一点淡淡的酒精味压在左驿肩头，许佑呈沉声道：“说话。”

同样的位置又挨了一下。

“视线……”左驿急促的呼吸着，胸膛不断起伏，牵扯着细微的痛楚，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左驿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对陌生的感知感到畏惧，好好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

“看着我还走神。”许佑呈冷了脸，“想什么呢？”

“为什么道歉？”

许佑呈有点看不懂左驿，总觉得左驿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乖。

许佑呈：“好的，小左同学。”

“大三。”左驿答。

“我……”左驿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才慢慢开口，“我会想，什么都不想，完全听从另外一个人的指令，可以呆在他身边，靠在他身边……可能会痛苦，但结果是，是好的……大概，我觉得，我希望这样。安全词的话，希望，可以吗？”

被训了左驿只是笑笑，辩解到：“这个老师后来上我的专业课，我考到九十，也算补回来了。”

许佑呈扬了扬头：“你该怎么称呼我？”

少的一天也有两节课，不过算一下单双周的课，课余时间也不算少。

半天就组织了这么一句。

消息框又弹了一条出来：“周六有空吗？”

左驿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不看就能逃避一切：“主人说，要罚。”

声音逐渐减弱，弱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清。而且左驿视线又飘了，没有许佑呈控着，左驿是一点视线都不往许佑呈身上落。

“腿在分开点，手背后。”

“说话。”

不切实际的幻想。

“脱光，跪下。”许佑呈隔空点了点地面。

“没有。”左驿收敛了神色，正襟危坐。

许佑呈冷冷地看着左驿。

“称呼呢？”许佑呈用鞭子扫过左驿身上的鞭痕，饶有兴致地看着左驿细微的战栗。

“该。”许佑呈抿了口水，“不认真。”

左驿摇了摇头：“不是，我有节选修课只有七十分，我室友更惨一点，六十。”

左驿张了张口，没发出什么声音，又抿了下嘴，吸了口气，才小声说：“主人。”

“我的课你是不是也想逃来着？”许佑呈似笑非笑地看着左驿。

“是。”

“啪。”

“主人，回主人，没想什么。”左驿忐忑不安的看着许佑呈，背后交握的手想要抓住点什么缓解紧张，却只能更紧地握住彼此。

话题开始转向许佑呈约左驿出来的目的。

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左驿又小声地补了一句：“对不起。”

像个极其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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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左驿坐的笔直，微微垂着头，看起来乖巧又懂事。

“要说是。”许佑呈将鞭子抵在微微泛红的皮肤上来回摩挲着。

“是，主人。”

许佑呈回消息很公事公办的感觉，左驿看着觉得有点好笑，回复到：“没课的时候，可以随叫随到。”

“没事，不用道歉，我不记仇。”许佑呈垂下手轻扣了下桌面，“我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自己的学生，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鞭子离开，左驿瞬间绷紧了身体。

“我……”左驿只说了一个字就卡壳了，耳朵尖微微有些冒红，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没实践过，就是想试试，我也不太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可能试过了就知道了。”

左驿在学校官网看过许佑呈的简历，本硕在隔壁重点985，留学常青藤，现在是他们学校化学学院校聘副教授。

“没想什么。”左驿答完下意识咬了下嘴唇，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发抖。

许佑呈对上左驿的眼睛，新生小狗的眼睛里全是惶恐无措，青涩的要命。

“不应该一切交给您来决定吗？”

“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许佑呈顿了顿，“告诉我你的喜好和禁忌，安全词，以及为什么想实践。”

左驿微微一愣，没想到许佑呈问这个，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因为他们说您给分很高，我选了刷绩点的，所以即使退了也不影响什么。”

“收到。”

左驿呼吸一窒，又被吓到了。

“那我跟你是同一年入校的。”许佑呈笑。

许佑呈微微笑着，淡然地与左驿对视。

“请罚需要教吗？”

“嗯。”左驿应了一声。

不是个很主动的小孩，许佑呈看着左驿继续：“这里没你想的那么安全，谨慎些，不然很容易上当，而且当当不一样。”

下午时分，俱乐部里人很少，大部分都是有伴的，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带着颈圈的顺从地跟着人走过。许佑呈随便挑了个卡座，点了两杯苏打水，这里不含酒精的饮料只有苏打水了。

在混乱的东西里许佑呈率先把酒精湿巾翻了出来，然后随手捡了个鞭子出来消毒：“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想要的，指出来。”

许佑呈微微蹙眉，显然不满意左驿的回答：“喜好，禁忌，安全词。如果说不出具体的，讲讲你对实践的幻想场景以及期待也可以。”

真看不知道左驿到底是个胆大的还是个含蓄的，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话也不多，却总是语出惊人。

看新手害羞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许佑呈不介意左驿磨磨蹭蹭的行为，只是开口调了一下左驿的跪姿，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左驿勉强过得去的跪姿评价到：“这才像样，记住了，以后跪就是这个姿势。”

左驿又略略地扫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左驿眨了眨眼，抬头看向许佑呈：“那，那我答应你，应该没有上当吧？”

“不用，跟着我就好。”

左驿愕然抬头。

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左驿愣了一下，又呈现出了不知所措的状态。他抓着自己的衣角，纠结了一下，先把上衣脱了，然后踩掉鞋袜，脱了外裤。手指碰到内裤的时候，左驿犹豫地抬头，对上许佑呈淡定的视线，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不到三秒左驿就受不住了，先要移开视线又碍于许佑呈的命令，左驿闭了闭眼，狠心低下了头：“对不起。”

左驿迟疑地问道：“现在吗？”

“微博。”左驿依旧没看许佑呈，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和刚遇见的那天一样。

左驿看着许佑呈，声音不大，但也足够清晰：“是，主人。”

“把门关了，过来。”

左驿乐呵地看着手机屏幕，被室友撞了一下手肘：“乐啥呢？哪家小姑娘给你回消息了？”

又一下，落在同样的地方，左驿痛得弯了下腰，又迅速恢复到应有的姿势。

“嗯……因为我没有回答您的问题。”

左驿觉得自己cpu快烧了，调动自己这么多年的文学素养都不能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能表达他此时此刻心情的语句。

鞭子直接抽在了手臂上，左驿毫无准备，被吓得猛地抖了一下。左驿茫然抬头，对上许佑呈的视线。

“错了怎么办？”许佑呈显然没打算放过左驿。

“说起来，你一个文学院的选化学通识干什么？”许佑呈疑惑这个点很久了，按理说他俩专业八竿子打不着，要不是左驿恰巧选了他的课，可能大学四年他们都不会知道自己是一个学校的。

许佑呈一时语塞，颇为无语地看了左驿一眼，真想给人扔出去算了。

面对左驿的迟疑，许佑呈只字不提，只是命令到：“加上称呼，完整地说一遍。”

“回，主人，我，我的视线离开了……我没有，没一直看着，主人。对不起。我，我错了。”

左驿点头。

左驿并不擅长表达自己，期期艾艾的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许佑呈也不急，就坐在那好整以暇地看着左驿纠结。

许佑呈挑眉：“你觉得呢？”

从没经历过调教的左驿脑中一片浆糊，连许佑呈说话都仿佛遥远到听不太清，他控制不住地走神，盯着许佑呈的视线甚至有些虚焦。

左驿当然有空。

思绪混乱，心情甚至有些低落，左驿低着头，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劝慰着自己，可以说出来就已经很好了。

左驿避开了许佑呈的视线，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道歉：“对不起……”

“没有，都可以。”左驿喉结滚动了一下，显而易见的紧张。

“你可以选择相信我，然后跟我试试。”许佑呈说。

顿了大概两三秒，左驿才心一横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直接跪了下去，耳朵红得近乎滴血。

对比起来，许佑呈给分确实很高，大都在九十分左右，许佑呈笑：“逃课被抓了？还是上课玩手机被抓了？”

没什么目的，许佑呈只是单纯想跟他聊聊天。地点定在了cb，适合谈论一些不能播的话题。

“我也不知道。”左驿抿唇笑笑。

许佑呈选的这根鞭子很轻，用力打也不会很疼，只是起到个警醒的作用，他用鞭子挑起左驿的下巴：“问话要你开口回答。这是第二次，下次问话再不答，自己掌嘴。”

许佑呈走进去，先把窗帘拉上了，左驿还站着门口，没动，甚至门都没关，看起来能随时逃跑。

左驿就站在许佑呈两步远的地方，看着许佑呈打开那包，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床上，乱七八糟的。左驿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移开了视线，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