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你和你爸爸上过床吗?”(4/10)111 与绑匪同床
乎已经沉浸在了这种掌控的快感里。
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戚见山用硕大的阴茎反复撞击,可怖的窒息感也如潮涌般袭来,他却在这种两面夹击的感官刺激中射了。
甚至有几滴精液喷到了戚见山的脸上,但是他看起来毫不在意,只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男孩难以自控的颤抖和抽搐。
他在楚知乐几乎真的要停止呼吸的前一秒松开了他的脖子。
男孩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缓了一分钟才堪堪能开头说话:
“叔叔,我已经死了吗?”,楚知乐问道,眼睛是一片空茫。
戚见山的阴茎还埋在他的体内,丝毫没有要射的痕迹,但是顶撞的力度却逐渐慢了下来,转变成了反复的撩拨。
楚知乐刚刚高潮,此时的任何一点触碰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好像失去五感和意识,只是变成了一个供男人取乐的性爱容器。穴口被撑开成了一个小小的肉洞,周围的肠肉都呈现出了不自然的熟红色,水声随着撞击力度的加强而逐渐清晰。
“小孩,你怎么能流这么多的水,尿了吗?”
楚知乐已经糊涂了,他完全忘了男人不可能靠那个地方撒尿,只是哭喘着道歉,说自己不该尿出来。
戚见山又笑了,他低头在楚知乐的唇上轻点了一下,“乖孩子。”,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男孩的肠道深处。
他没问楚知乐要没要内射,就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
楚知乐似乎被烫了一下,浑身又剧烈抖动了起来。
“叔叔,我死掉了吗?”,他又问了一遍。
“没有。”,戚见山轻飘飘地说。他看着男孩泫然欲泣的脸,开口问道:“要到我怀里来吗?”
楚知乐用尽最后的力气点了点头,然后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抬头看着男人,眼睫毛已经被泪水完全浸湿了,“叔叔,是你救了我吗?”
戚见山许久没有说话,然后伸手遮住了楚知乐望向他的炙热眼神,“别这么看我。”
从四年前的那场绑架,到如今的这场性爱。楚知乐似乎一直在模糊伤害和拯救的界限。
他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但戚见山却清清楚楚。
“你喜欢和我做爱吗?”,戚见山轻巧地摘过了那个问题。
“我喜欢。”,楚知乐把自己挂在男人身上,尽可能和他肌肤相贴。
"现在几点了?",男孩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慌乱地问道,“我的手机呢?”
他挣扎着想下床,但是双腿没有力气,又立刻摔在了床垫上。
“叔叔,可以帮我拿一下我的手机吗?”,楚知乐可怜巴巴地说。
哪怕他们已经做过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但不知为何,楚知乐还是有一点怕他。
戚见山抱臂站在床边,沉默着从地上拾起了他的手机。
楚知乐慌忙接过。
已经十二点四十了。
除了周帆的十几个电话和微信,剩下的全都来自楚元义。
从十点到十一点半,楚元义一共给他打了76个电话。
:小乐,楚市长正在回京平的路上,大概两个小时之后会到你那。
信息是楚元义的秘书一个多小时之前发的。
楚知乐拿着手机,双手紧绷到轻颤,一时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挣扎着想起来穿衣服,但下身的疼痛细细密密地传来,让他的眼眶立刻就红了。
戚见山把他的慌乱和紧张看在眼里,但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丝毫没有想要上去帮忙的打算。
“叔叔,你可以帮我穿衣服吗?我没有力气了。”
直到楚知乐开口求他,他才稍微挪动了步子。
戚见山没有过多为难看起来几乎濒临崩溃的男孩,动作利落地帮他穿上了衣服,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让楚知乐看起来至少能体面地见人了。
“能把我送到楼下吗?”,楚知乐坐在床上,揪紧了双手。
他觉得自己活像一个偷尝禁果之后要赶在门禁之前回家的高中生,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戚见山的沉默更加重了他的不安。
楚知乐想,男人一定觉得和他上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什么也不懂,还像四年前一样,是一个会哭着找爸爸的小孩。
“不能。”
楚知乐瞪大眼睛,似乎没有听清,抬头怯生生地看着男人。
“楚知乐,你爸爸有家暴倾向吗?”
戚见山问的很直白,他早就发现楚知乐对他爸爸的态度不正常,但那些狎昵的话更多是出于羞辱,他并没有真觉得楚知乐能和自己的市长父亲有什么龌龊。
相比那些像是野史闲说的三流秘闻,楚元义对他唯一的儿子家暴、精神控制的可能性显然要大得多。
人质情结,会让人屈服于父母的暴力,再从中生出病态的依恋。
楚知乐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时间不多了,他又轻声恳求了一次,“叔叔,可以把我送到楼下吗?”
他不敢想象楚元义看到男人之后会发生什么,楚知乐恐惧又无措,他怕楚元义失望,又怕戚见山会再一次消失不见。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楚知乐浑身一颤,下意识拉住了戚见山的衣袖,手足无措地向他靠近了一点。
戚见山没有给楚知乐太多恐惧的时间,几乎在敲门声陡然增大的下一秒就把门打开了。
屋外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头发梳理得仍然整齐,但是眼角眉梢是挡不住的疲态。
鉴于戚见山家里灾后重建的装修风格,楚元义一眼就看见了立在床边,还站不稳的楚知乐。
愤怒到了极点,楚元义的语气反而出奇平静,“乐乐,过来。”
楚知乐浑身发抖,颤巍巍地看了戚见山一眼。
这一眼彻底点燃了楚元义的怒火,“楚知乐,立刻给我滚过来!”。
他边说边大步向前,即将走到楚知乐身边的时候,却被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戚见山挡住了。
男人只伸出了两根手指,四两拨千斤地把楚元义抬起的手掌卸了力。
楚元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楚知乐身上,似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其他人。
戚见山还裸着上半身,后背和肩膀的抓痕无比显眼,让人一看便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楚元义的拳头调转了方向,直直冲着戚见山挥去,他怒目圆睁,双眼被刺激到发红。
“你想死吗,居然敢碰我的儿子。”
戚见山稍微施力,便将楚元义反压在了身下,随后毫不留情地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爸爸!”,楚知乐惊呼出声,立刻扑在了楚元义身上。
“别打了叔叔,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楚知乐哭喊着道歉,把造成这个混乱局面的后果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
戚见山站了起来,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根香烟,点燃之后重重地吸了两口。
“楚知乐,你要是不想走,我保证今天没人能把你从这个房子里带出去。”
楚知乐正用手指擦去楚元义嘴角的血迹,听到男人的话,手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谢谢叔叔,但是我要回家的。”
楚元义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他的免疫力极差,大病痊愈之后仍然亏空了身体底子,再加上平时工作繁重,几乎一直在靠吃药吊着精力。
现如今挨了戚见山使了七八成力气的一拳,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甚至几乎难以站立。
旁边的秘书立刻把药递到他面前,楚元义吃下之后又缓了片刻,知道和戚见山多说无益,直接就拉着楚知乐要离开这里。
戚见山从楚知乐拒绝留下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再说过话,只是在旁边吸烟,然后冷眼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楚知乐和楚元义离开之后,秘书单独留了下来。
“先生,今天的事情希望您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戚见山挑了挑眉,似乎懒得再听他说话。
秘书将一个名片放到了桌子上,“我的名字是林岩平,如果您有其他要求,尽可以打上面的电话找我。”
见戚见山还是满不在乎,林岩平接着开口,“或许我该叫称呼您falry?”
戚见山这才微微抬起眼睛,吐了一口烟圈。
falry是他在izo的代号。
只要不是执行特殊任务,雇佣兵其实不是什么需要严格保密的职业,他们很难接触到任务的核心,也不会掌握什么机密信息,往往只是一把好用的工具,用来杀人越货,不留痕迹地解决一切事情。
京平市最大的龙头企业兴阳集团的董事长因为脑梗住院,遗嘱不明,各路人马都虎视眈眈。
戚见山这次回京平,就是为了在此期间保护兴阳集团小公子赵青的安全。
这种事情本不需要戚见山出马,但是赵青开价极高,点明要izo身手最好的一批人,阴差阳错,戚见山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也同意了这个任务。
兴阳集团和政府合作的项目很多,于公于私,他都不应该再和楚元义扯上任何关系。
等到林岩平离开,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把那张名片扔到了烟灰缸里,然后烧了个干净。
床上的被子没有叠,仍然保留着欢爱之后的凌乱。
他把弄脏的被罩拆了下来,随手扔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搬了个小板凳,边吸烟边看着滚筒一圈又一圈地规律转动。
一月份的京平早已经零下,戚见山的屋里没有安暖气,但他还是光着上半身,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冷。
楚知乐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了,身体上的透支和精神上折磨都让他的思维几近恍惚。
楚元义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一直闭目养神,直到车子停在了院子里,他才一把将楚知乐扯了出来,狠狠丢在了客厅的地板上,然后把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爸爸”,楚知乐的话还没说完,一巴掌就狠狠地扇到了他的脸上。
“小婊子,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让你去勾引男人的吗?”
楚元义直接上手扒光了他的衣服,让男孩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强光下。
楚知乐的身上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吻痕,从凸出的锁骨到形状完美的腹肌,一直延伸到大腿根处。
他被楚元义羞辱意义极强的话给砸蒙了,竟没有了半点反抗,他不敢相信那些话会是从自己爸爸嘴里说出来的,似乎有一把无形的利刃,直直地劈开他从小到大的认知。
楚元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全身赤裸的楚知乐,然后痴痴地笑了起来,笑声断断续续,带着让人不舒服的疯癫。
“爸爸,我害怕,你别这样”
楚知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用手拽了拽男人的裤脚,试图唤回他的一丝理智。
“宝宝想要男人是吗?那就告诉爸爸呀,爸爸什么都能给你。”
楚元义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将早就硬了的粗大性器掏了出来,然后按住了楚知乐的下巴,强行将阴茎捅进了他的嘴里。
楚知乐剧烈挣扎了起来,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男人的阴茎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卷曲的粗硬阴毛恨不得全部扎在他的脸上。
但是楚知乐挣扎得太厉害了,一开始楚元义还能勉强制住他,到最后也只能不得不把性器从他的嘴里抽出来。
楚知乐的嘴角被撑破了,口水流到了下巴上,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是却带着一股混乱的淫靡和色气。
楚元义想,他一定不是世界上第一个会对自己的儿子产生性欲的父亲,所以也没有必要有什么道德负担。
楚知乐是他的,是由他创造出来的,所以他可以随便处置,为所欲为。
“你不想让爸爸碰你是吗?只想找别的男人是吗?”
楚元义眼睛红的像是要滴出血,说话的时候手都在颤抖,他的性器还硬着,滴着水挂在裆外,配上那张儒雅的脸,看起来像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变态。
“林秘书,你过来。”
楚知乐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始终沉默着站在角落里的林岩平。
他顿时挣扎起来,哀求着楚元义不要这么做。
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刺眼的强光让楚知乐的脑子也几乎一片空白,他似乎陷进了真空地带,只能哭求着面前的男人放他一码。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楚知乐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那艘摇摇晃晃的船上。
他睁开眼睛,是慌乱的楚元义,“你晕过去了。”
楚元义在他的额头、鼻尖、双颊依次落下了亲吻。
“宝宝真傻,爸爸怎么舍得让别人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爸爸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楚知乐从巨大的惊慌当中解脱了出来,他无依无靠,只能躲在楚元义的怀里痛哭出声。
楚元义在客厅坐了很久,直到情绪彻底平复下来。
他站起身把整间屋子的电断了。
楚知乐其实不怕黑,小时候或许怕过,但是日复一日,黑暗变成了惯常的惩罚手段,楚知乐也似乎已经对此麻木了。
哪怕如此,他还是故意等了十几分钟才打开手电筒往楼上走。
他的脚步很轻,打开门的动作也十分缓慢,透过微弱的手机光源,他能模糊看到大床正中央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人。
楚知乐蜷缩在被子里,只占据了床铺的小小一角。
他这才注意到,楚知乐整个人都在发抖。
“乐乐,你还没有跟爸爸承认错误呢。”
楚知乐不说话,把被子拉得更紧了。
“你不接爸爸的电话,我就抛下了一切工作赶过来,结果就看到你和外面的野男人搞在一起,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爸爸没有嫌弃你,还是把你好好带回家了,你现在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楚知乐,如果你现在不说话,以后爸爸就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了。”
楚知乐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戚见山的脸不断出现又消失,然后一点点变得模糊。
床边的重量突然减轻,他意识到楚元义要走了。
等到楚元义走了之后,他会被一个人留在大屋子里,没有电,也没有任何能交谈的活物,送饭的佣人不会跟他说一句话,就好像他是不存在的透明人。
楚元义会打破孤独,带来光线和温暖。这是楚知乐从小就有的,根深蒂固的认知。
“别走,爸爸我错了。”
楚元义转身看他,神色很古怪,他这会儿的情绪似乎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和几个小时之前的歇息底里判若两人。
“告诉爸爸,你错哪了?”,他似笑非笑地问,然后把手电筒的光调到最亮,立在了床头柜上。
腾出了双手之后,他自然地掀开了被子,然后把楚知乐抱进了怀里。
楚知乐浑身赤裸,被他身上冰冷的布料激得浑身一颤。
“宝宝,你还记不记得你十一岁那年,半夜的时候突然发烧,我吓坏了,也是像这样把你抱在怀里。”
楚元义用手摸着他光裸的后背,然后一步步移到挺翘结实的臀部,“那个时候你还是小孩,浑身都软乎乎的,现在不过才几年过去,你已经变成大人了。”
楚知乐的脑子不清醒,但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楚元义在生气,但是除了愤怒,还有一丝丝他不理解的情绪。
“乐乐,被男人肏舒服吗?”
楚元义看着怀里的人,一字一句问道。
他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因为微微皱了下眉头,甚至看起来有点严肃。
就像是因为女儿早恋而忧愁不已的父亲。
楚知乐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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