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失/微暴力(“你怎么不哭了”)(4/10)111 与绑匪同床
知乐,你多少有一些不一样,所以大可对我坦诚。无论是谁,我都可以替你解决,除非你自己愿意。”
“所以你愿意吗?”,戚见山问道。
一瞬间,楚知乐像是又被抛到了那个小小的衣柜里,他想要躲起来,躲到没有人能够发现的角落,这样他就不用再被逼着回答任何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此刻的戚见山,他再也无法像四年前那样自然而然地说出那些事情了。
或许是因为,他再也不是人事不知的孩子了。如今再说,只会让人觉得恶心,而他一点也不想让戚见山觉得他恶心。
“我是愿意的。”
戚见山深深看了他两眼,然后笑了,用一种让人听不清情绪的语气说:“那你男朋友的技术有点太差了,让你现在还没学会怎么在接吻的时候保持呼吸。”
男人从沙发的缝隙找出了一瓶还没拆封的润滑油,几乎满瓶倒进了自己的掌心,然后把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楚知乐的后穴里。
久未被造访过的穴口紧致又窄小,正艰难地含着那两根指节,楚知乐仰着头大口喘息了几下,随即感到又有一根手指强制挤了进去。
“太疼了,叔叔,要破了。”
戚见山很喜欢听楚知乐在这种时候说些不着边际的呓语,好像是被肏傻了,只能意识不清地说胡话。
他用另一只空出的手轻抚着穴口的褶皱,试图减轻楚知乐的不适感,但是男孩却误会他是想要再插进一根指节,顿时害怕地挣扎了起来,却反而把肠道里的手指又吞进了几厘米。
许是楚知乐浑身无助发抖的样子太过可怜,戚见山只能用手托起了他的屁股,让他能稍微轻松一点。
“放松。”
“可是我很害怕。”,楚知乐努力想让体内的异物离开,但却只是徒劳。
“小孩,看清楚,肏你的人是我,所以有什么好怕的?”
戚见山最终还是软了口气,就如同第一次见面那样,他总是会对楚知乐妥协。
“我要再插一根手指进去。”
戚见山抚摸着男孩的后背,从上到下,堪称温柔。
“别再害怕了。”,他又多补充了一句。
楚知乐又把男人的脖子抱得更紧了一点,“叔叔,我还能再咬你吗?”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张开了嘴唇,用牙齿在戚见山的脖子上细细啃咬。
这个动作几乎称得上冒犯。
戚见山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头,但是楚知乐的眼里还含着欲落未落的眼泪,像是幼兽一样可怜。
他微微抬头,把最脆弱的喉结直接暴露在了男孩面前。
楚知乐不解,歪头看了他一眼。
“不咬了?”
戚见山的声音很低,相比无可奈何,更多是一种坦然的纵容。
他对楚知乐的情绪很复杂,有些难以归类的未知情感,但除此之外,他能明确感受到的,是一种不忍心。
这对他来说甚至比爱更陌生。
“要咬的。”
楚知乐笑了一下,扯动了嘴角,反而使眼眶里的泪水顺势掉了下来。
他更紧地搂住戚见山的脖子,让身体里的手指出来了一点。然后附上了男人的喉结,没有咬,只是小口小口舔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
戚见山极力克制着一些暴虐的念头,这样把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供人舔舐,似乎是在无形让渡一些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毫不怀疑,倘若现在他面前的人不是楚知乐,哪怕鸡巴还插在对方的屁股里,他都会毫不留情拧下那个人的脑袋。
“玩够了吗?”
男人似乎没了耐心,直接把他从自己身上抬起来一点,然后将方才的手指又狠狠捅了进去,顺带又插进去了一根。
楚知乐立刻软了腰,颤颤巍巍地求他轻一点。
戚见山的额头都憋出了青筋,他开始觉得今晚和男孩做爱没准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太麻烦了。
但是下身硬得像铁一样的阴茎却在违背主人的意志,深红肿胀的龟头上正不时流出清液,顺着缠绕的筋脉蜿蜒而下,看起来视觉冲击力极强。
男人伸手握住了楚知乐的眼睛,然后抬起他的屁股,直接把鸡巴插了进去。
眼不见为净。
粗壮的巨物破开肠道的感觉过于恐怖,楚知乐只觉得下半身被一个滚烫的硬物直接劈开了。男人的性器实在太大了,又因为勃起了太久,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硬度。
楚知乐实在无法忍受,几乎立时爆发出了哭腔。
戚见山只觉得自己的掌心瞬间就被濡湿了,他听着楚知乐实在堪称凄惨的痛呼,开始后悔没有在一开始把他的嘴巴也堵住。
他刚想这么做,男孩瞬间就把他从腰间移开的手握住了。
“叔叔,抱着我,不许把手拿开。”
楚知乐说话的时候还在哭,导致一句话断断续续。
戚见山听着,觉得好笑。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把手放开,顺便把捂着楚知乐眼睛的那只手也松开了。
从单手改为双手,把男孩整个搂在了怀里,然后顺势往上重重一顶。
这场性爱的前戏做的极好,肠肉已经被充分软化扩张开了,戚见山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埋进了一个温暖紧致的腔体,周围的嫩肉都像是有了呼吸,正一张一合着吸着他鸡巴上的每一根神经。
戚见山做爱的方式远称不上温柔,每一次抽插都是全根抽出,再重重插入。楚知乐被他的阴茎牢牢地钉着,甚至连片刻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小孩,身材真不错。”
戚见山就着插入的姿势,把男孩抱起,然后扔到了穿上。
这个姿势让他能更清楚看清楚知乐现在的状态。
男孩蜜糖一样光滑紧致的皮肤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指痕,顺着饱满的胸肌一路向下。
楚知乐的乳头很小,虽然没被人碰过,但已经天赋异禀地立了起来。
戚见山又一次重重地顶入,然后用粗糙的手指用力按压了一下那个突起的小点。男孩的身子突然像被电击一样倏地弹起,弓起了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啊叔叔,再摸摸我。”
楚知乐茫然地伸出手,不知道想要抓住些什么。
戚见山没有选择握住男孩的手,而是牢牢钳住了他的手腕。
“再说一次,想让我摸什么?”
戚见山用龟头一下一下磨着骚心,时不时撞击几下,但更多是玩弄似的摩擦。
楚知乐在这样充满技巧的顶弄下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字不成句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这种被吊到半空,但始终不得解放的快感几乎是一种酷刑。
“叔叔,我求求你。”
戚见山轻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握住了男孩的脖颈,然后微微施力。
楚知乐立刻感到了一股危险的窒息,但是在男人绝对力量的压制下,他甚至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他的脸憋得通红,几乎已经不能呼吸。
他想求救,可是唯一能救他的人似乎已经沉浸在了这种掌控的快感里。
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戚见山用硕大的阴茎反复撞击,可怖的窒息感也如潮涌般袭来,他却在这种两面夹击的感官刺激中射了。
甚至有几滴精液喷到了戚见山的脸上,但是他看起来毫不在意,只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男孩难以自控的颤抖和抽搐。
他在楚知乐几乎真的要停止呼吸的前一秒松开了他的脖子。
男孩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缓了一分钟才堪堪能开头说话:
“叔叔,我已经死了吗?”,楚知乐问道,眼睛是一片空茫。
戚见山的阴茎还埋在他的体内,丝毫没有要射的痕迹,但是顶撞的力度却逐渐慢了下来,转变成了反复的撩拨。
楚知乐刚刚高潮,此时的任何一点触碰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好像失去五感和意识,只是变成了一个供男人取乐的性爱容器。穴口被撑开成了一个小小的肉洞,周围的肠肉都呈现出了不自然的熟红色,水声随着撞击力度的加强而逐渐清晰。
“小孩,你怎么能流这么多的水,尿了吗?”
楚知乐已经糊涂了,他完全忘了男人不可能靠那个地方撒尿,只是哭喘着道歉,说自己不该尿出来。
戚见山又笑了,他低头在楚知乐的唇上轻点了一下,“乖孩子。”,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男孩的肠道深处。
他没问楚知乐要没要内射,就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
楚知乐似乎被烫了一下,浑身又剧烈抖动了起来。
“叔叔,我死掉了吗?”,他又问了一遍。
“没有。”,戚见山轻飘飘地说。他看着男孩泫然欲泣的脸,开口问道:“要到我怀里来吗?”
楚知乐用尽最后的力气点了点头,然后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抬头看着男人,眼睫毛已经被泪水完全浸湿了,“叔叔,是你救了我吗?”
戚见山许久没有说话,然后伸手遮住了楚知乐望向他的炙热眼神,“别这么看我。”
从四年前的那场绑架,到如今的这场性爱。楚知乐似乎一直在模糊伤害和拯救的界限。
他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但戚见山却清清楚楚。
“你喜欢和我做爱吗?”,戚见山轻巧地摘过了那个问题。
“我喜欢。”,楚知乐把自己挂在男人身上,尽可能和他肌肤相贴。
"现在几点了?",男孩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慌乱地问道,“我的手机呢?”
他挣扎着想下床,但是双腿没有力气,又立刻摔在了床垫上。
“叔叔,可以帮我拿一下我的手机吗?”,楚知乐可怜巴巴地说。
哪怕他们已经做过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但不知为何,楚知乐还是有一点怕他。
戚见山抱臂站在床边,沉默着从地上拾起了他的手机。
楚知乐慌忙接过。
已经十二点四十了。
除了周帆的十几个电话和微信,剩下的全都来自楚元义。
从十点到十一点半,楚元义一共给他打了76个电话。
:小乐,楚市长正在回京平的路上,大概两个小时之后会到你那。
信息是楚元义的秘书一个多小时之前发的。
楚知乐拿着手机,双手紧绷到轻颤,一时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挣扎着想起来穿衣服,但下身的疼痛细细密密地传来,让他的眼眶立刻就红了。
戚见山把他的慌乱和紧张看在眼里,但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丝毫没有想要上去帮忙的打算。
“叔叔,你可以帮我穿衣服吗?我没有力气了。”
直到楚知乐开口求他,他才稍微挪动了步子。
戚见山没有过多为难看起来几乎濒临崩溃的男孩,动作利落地帮他穿上了衣服,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让楚知乐看起来至少能体面地见人了。
“能把我送到楼下吗?”,楚知乐坐在床上,揪紧了双手。
他觉得自己活像一个偷尝禁果之后要赶在门禁之前回家的高中生,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戚见山的沉默更加重了他的不安。
楚知乐想,男人一定觉得和他上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什么也不懂,还像四年前一样,是一个会哭着找爸爸的小孩。
“不能。”
楚知乐瞪大眼睛,似乎没有听清,抬头怯生生地看着男人。
“楚知乐,你爸爸有家暴倾向吗?”
戚见山问的很直白,他早就发现楚知乐对他爸爸的态度不正常,但那些狎昵的话更多是出于羞辱,他并没有真觉得楚知乐能和自己的市长父亲有什么龌龊。
相比那些像是野史闲说的三流秘闻,楚元义对他唯一的儿子家暴、精神控制的可能性显然要大得多。
人质情结,会让人屈服于父母的暴力,再从中生出病态的依恋。
楚知乐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时间不多了,他又轻声恳求了一次,“叔叔,可以把我送到楼下吗?”
他不敢想象楚元义看到男人之后会发生什么,楚知乐恐惧又无措,他怕楚元义失望,又怕戚见山会再一次消失不见。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楚知乐浑身一颤,下意识拉住了戚见山的衣袖,手足无措地向他靠近了一点。
戚见山没有给楚知乐太多恐惧的时间,几乎在敲门声陡然增大的下一秒就把门打开了。
屋外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头发梳理得仍然整齐,但是眼角眉梢是挡不住的疲态。
鉴于戚见山家里灾后重建的装修风格,楚元义一眼就看见了立在床边,还站不稳的楚知乐。
愤怒到了极点,楚元义的语气反而出奇平静,“乐乐,过来。”
楚知乐浑身发抖,颤巍巍地看了戚见山一眼。
这一眼彻底点燃了楚元义的怒火,“楚知乐,立刻给我滚过来!”。
他边说边大步向前,即将走到楚知乐身边的时候,却被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戚见山挡住了。
男人只伸出了两根手指,四两拨千斤地把楚元义抬起的手掌卸了力。
楚元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楚知乐身上,似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其他人。
戚见山还裸着上半身,后背和肩膀的抓痕无比显眼,让人一看便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楚元义的拳头调转了方向,直直冲着戚见山挥去,他怒目圆睁,双眼被刺激到发红。
“你想死吗,居然敢碰我的儿子。”
戚见山稍微施力,便将楚元义反压在了身下,随后毫不留情地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爸爸!”,楚知乐惊呼出声,立刻扑在了楚元义身上。
“别打了叔叔,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楚知乐哭喊着道歉,把造成这个混乱局面的后果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
戚见山站了起来,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根香烟,点燃之后重重地吸了两口。
“楚知乐,你要是不想走,我保证今天没人能把你从这个房子里带出去。”
楚知乐正用手指擦去楚元义嘴角的血迹,听到男人的话,手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谢谢叔叔,但是我要回家的。”
楚元义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他的免疫力极差,大病痊愈之后仍然亏空了身体底子,再加上平时工作繁重,几乎一直在靠吃药吊着精力。
现如今挨了戚见山使了七八成力气的一拳,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甚至几乎难以站立。
旁边的秘书立刻把药递到他面前,楚元义吃下之后又缓了片刻,知道和戚见山多说无益,直接就拉着楚知乐要离开这里。
戚见山从楚知乐拒绝留下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再说过话,只是在旁边吸烟,然后冷眼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楚知乐和楚元义离开之后,秘书单独留了下来。
“先生,今天的事情希望您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戚见山挑了挑眉,似乎懒得再听他说话。
秘书将一个名片放到了桌子上,“我的名字是林岩平,如果您有其他要求,尽可以打上面的电话找我。”
见戚见山还是满不在乎,林岩平接着开口,“或许我该叫称呼您falry?”
戚见山这才微微抬起眼睛,吐了一口烟圈。
falry是他在izo的代号。
只要不是执行特殊任务,雇佣兵其实不是什么需要严格保密的职业,他们很难接触到任务的核心,也不会掌握什么机密信息,往往只是一把好用的工具,用来杀人越货,不留痕迹地解决一切事情。
京平市最大的龙头企业兴阳集团的董事长因为脑梗住院,遗嘱不明,各路人马都虎视眈眈。
戚见山这次回京平,就是为了在此期间保护兴阳集团小公子赵青的安全。
这种事情本不需要戚见山出马,但是赵青开价极高,点明要izo身手最好的一批人,阴差阳错,戚见山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也同意了这个任务。
兴阳集团和政府合作的项目很多,于公于私,他都不应该再和楚元义扯上任何关系。
等到林岩平离开,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把那张名片扔到了烟灰缸里,然后烧了个干净。
床上的被子没有叠,仍然保留着欢爱之后的凌乱。
他把弄脏的被罩拆了下来,随手扔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搬了个小板凳,边吸烟边看着滚筒一圈又一圈地规律转动。
一月份的京平早已经零下,戚见山的屋里没有安暖气,但他还是光着上半身,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冷。
楚知乐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了,身体上的透支和精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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