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归齐：你呢？

周容栖“嗯”了声，退开了些。

你强行维持着身体，装作在沉睡的样子。

夏归齐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冷冷地抬起眼皮看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容栖才放松下来。他轻轻叹了口气，将身体裹进被子里，又乖又软地说道，“小白晚安。”

他走到了你面前，轻轻捏住了你的下巴。

你好像隐约听到一声笑，但很快被压住了。

刚刚是夏归齐给你回了消息。

你听见周容栖小声呢喃着。

“第三次了，第三次了。”他边吻你边哭，“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他狠狠撕咬着你的唇，温热的眼泪掉了你一脸。

夏归齐：到宿舍了

于是你也撕心裂肺地喊，撕心

你把被子蒙过头，偷偷打开了手机。

“我该怎么告诉你，那天强/暴我的人是夏归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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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睫毛抖了两下。

“顾白行，”他低头看着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你将手机放到一边，头探出被子，迷茫而不安地盯着天花板。

你一直等到身后的呼吸变得绵长才转过了身。

……应该是你听错了。

周容栖闭着眼，睫毛长长的，安静而脆弱地搭在眼睑上。

你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看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这是你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冷漠的表情。

周容栖还在小声呢喃，“我也没想到……醉的太死了，怎么都推不开他……那天晚上好长，夜里好黑……小白哥哥……”

周容栖轻轻粘上来，一呼一吸都打在你的背上，“我该怎么告诉你……”

周容栖小小声道，“谢谢小白。”

你的手机屏幕不合时宜亮了起来。

矫情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你咽回了嗓子。

你整个人几乎都被夏归齐掌控了。

周容栖被惊到一般，猛地撤了回去。

大概过了一分钟，又或许是十分钟。夏归齐伸手解开了胸口的两粒扣子。

你掐了掐手心，强行把自己从回忆中抽了出来。

你想了下，伸手拍了拍周容栖，“不怕，睡吧。”

他这么跟你哭，跟你吵。

“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什么，你没有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这么一句话。

夏归齐在下一秒撞了上来。

“小猫，小狗，还是你养的备胎？”他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可捏着你的力度却半点都没有加，“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开心了逗弄两下，不开心了就叫我走，是这样吗？”

你们就这么无声对峙着。

你的表情僵在了原地。

你丢失了很久的情绪好像回来了。

窗外雨声不断，你却半点没有了睡意。

你闭上了眼，“我没有。”

你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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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呆住了。

你捏了捏手机，没有回复。

你揉了揉眉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今天先到这里吧，我有些累了。”

你又忍不住在想，那天晚上，周容栖……

“你说……”是我太糟糕了吗？

你丢失了好久的情绪好像活回来了。活得就像是回到了初见的那个夏日，回到你一无罔顾奔向他的那个晚上，回到几乎天崩地裂的那个晚上。

这回你没有应。

你的眼睛不自觉睁开了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容栖又小心翼翼叫了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