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他钳制住偷袭他的团(2/7)111  投怀送抱小夫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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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又觉得好笑:“别怕,是一条鲫鱼,应该是被你不小心踩到,晕过去了。”

“!”谢语竹惊诧地瞪大眼,又迅速喜笑颜开,膨胀起来。

“嗯~”耳边流淌出一声娇软的轻吟。

“哎呦,这不是小竹哥吗?远远望见有个人跟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原来真的是你啊,哈哈哈!”

他扭动这些时候,早没了力气,裴风又不肯继续托着,他只能慢慢从裴风身上滑下来。

但有了刚才那遭阴影,他不敢直接踩在水底,嫩白的脚丫子晃了晃,摸索着落在男人宽大的脚背上。

上一回,谢大夫郎来他家指手画脚、吵吵嚷嚷时,借的便是坏了名声的谢语竹连累他的姑娘哥儿说不了好婆家的由头。后来兴许是谢大伯警告过,谢大夫郎没再来过他家,和谢语竹向来不对付的谢景兰在退婚风波后也从没在他面前晃悠过,和以往总爱上赶着说风凉话的时候相比,当真是件稀奇事儿。

说着,他摇摇屁股,抖动的肉团结结实实地往男人掌心里撞了好几下。裴风一慌乱,双手不自觉地收拢,牢牢钳制住偷袭他的小贼。

两丈开外,河流下游传来一阵稀稀拉拉的嘻笑,谢语竹听见熟悉且讨厌的声音,警惕地迅速回头,在看清人群首位后,心道果然如此。

果真,他最恨的便是谢语竹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别人说一句能有十句等着,不服输一点儿。

一瞬间,阵阵痒意从耳根处四散侵袭开来,裴风脑内轰地炸成一片茫白,明明身处冰凉的河水中,浑身上下却犹如置身于熊熊烈火上炙烤,烧得他奇热难耐,名为理智的弦在紧绷断裂的边缘危险徘徊。

但泉隐村就这么大点儿,大家又都是亲戚,难免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段日子来,谢语竹早忘记那些不快,不曾想今个儿出来抓鱼竟碰见来河边洗衣的谢景兰,还一上来就给他添晦气。

事实上的确如此。谢语竹不知道的是,在他和裴风欢欢喜喜牵手来河边的路上,被一个人瞧见了,正是上次被众人嘲笑皮肤黑的兴哥儿。兴哥儿早看不惯谢语竹,又嫉恨他捡了裴风这样的好夫婿,自己没胆子,思来想去只有谢景兰敢跟谢语竹正面杠上,忙不迭地跑去谢大家,将谢语竹的动向悉数告知。

他倏地松开了手,拼尽全身的忍耐,才没有重新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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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风,你抱抱我~”谢语竹感觉到身后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着急喊他。

“……”突如其来的情话如同沁凉的河水,唰地熄灭了谢语竹大半怒火。他心底涌入丝丝甜蜜,可仍气哼哼道:“别以为说些好听的我就原谅你了!”

“没骗你。”裴风改为单手抱,空出右手弯腰一捞,拎起鱼尾巴向谢语竹展示道:“你看,是你抓到的。”

裴风手收回不是,不收回也不是,只能尴尬地虚虚贴着,赧然道:“我不是故意的。”

“呜呜……嗯?”谢语竹哭声戛然止住。

要说他和谢景兰的关系好?不见得,但两人为了同一个目的一拍即合,心照不宣地亲热扮演起暂时的表面朋友。谢景兰又让兴哥儿多喊几个人,一块去河边洗衣裳。他们走得急,生怕谢语竹在河边待不久,每人只往盆里潦草塞了几件脏衣,有的连棒槌都没带,光顾着来看热闹。

气氛一滞,意识到那只手在拍哪里的两人霎时都红了脸。

听到这句话的裴风霍然睁开眼,认真道:“不出家,我要做你的夫婿。”

他夸张地捏住鼻子,皱眉作出嫌弃状,生动真实的反应带动围在谢景兰身边的人也都不自觉抬袖虚掩住口鼻。谢景兰笑容一滞,眼刀狠狠刮过离他最近的一个同伴。

他怀疑地观察裴风脸上的表情:“你没骗我?”

谢景兰便是其中一人。谢语竹和裴虔闹退婚时,他去了镇上小姨家住了几天,就是特意避开院试放榜的日子,不想看见裴虔中秀才后、谢语竹风光得意的样子。哪成想,事情的走向陡转直下,得到消息的谢景兰连夜打包行李回家,迫不及待想好好羞辱一通谢语竹,可他爹比他还等不及,先去了,回来后被他父亲狠狠训斥一通,连他都被无辜殃及,

“不愧是我,我好厉害!”他骄傲地挺起胸膛。

裴风欲说些好话哄哄气坏的小哥儿,可一张口,一道掐尖细嗓抢在他前头,穿透潺潺水声,直奔上游。

裴风终于舍得伸出手,搂住他的腰,正要带他离开这里,忽而,脚背上的重量加重许多。

是谢晨那被惯坏了、和他爹一样讨厌的胞弟,谢景兰。

谢语竹揪住男人的衣领,杏眸低垂,纤长浓密的乌睫如小扇子轻轻扑扇,娇嗔道:“你不是说不摸嘛……”

“你!”又一次撩拨被拒,谢语竹羞恼瞪视过去,可对方就是不看他。他又不死心地扭来扭去,半晌,裴风仍一副闭眼神游、老僧入定的模样,气得谢语竹又是一拳,骂他:“你怎么不出家去!”

这话着实难听,就差指着人鼻子骂浪荡下贱。在场的姑娘哥儿们平时背后碎嘴几句,但大多面子上都过得去,谢景兰陡然把心里恶毒的话一说,他们个个面色古怪,知道该假惺惺装大度地劝一劝,可又忍不住想笑。

但这次他自信不会落了下风,一举击中谢语竹的痛点:“小竹哥,我看你才是一大早没睡醒胡言乱语呢?我嘴巴干净着呢,倒是你呀,光天化日的就和男人赤脚贴身搂搂抱抱,身上的骚味儿都收不住了吧?”

倏忽间,谢语竹周身的气势一凛,眉眼间只余冷意,扶着裴风转过身去,不客气地回呛道:“哟,这不是兰哥儿吗?一大早的没漱口?臭味儿都飘到我这里来了。”

裴风把鲫鱼往鱼篓一丢,托举的手掌迎合地拍了拍他:“嗯,阿竹很厉害。”

裴风受不了那双湿润杏眸里流露出的委屈与可怜,干脆闭上眼不与他对视,喉结滚动,哑声求道:“阿竹,下来吧。”

谢语竹愤愤地踩住他,柔嫩的脚心在粗糙的脚面上碾了又碾,没几下却磨得脚心生疼,惹得娇气的小哥儿更来气了,不依不饶道:“我还没跟你算完账呢,你又犯错!不抱我,不摸我,脚还生得这般糙,弄疼我,你……罪加好几等!”

?谢语竹再一看,跟在谢景兰身后的那群人和那日在田边说他坏话的人重合了十之八九。他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扎堆来这堵他的。

谢语竹轻哼了声,对他的说辞很不满意:“你就是故意想摸,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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