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起【设定/透明触手/嘴/前面】(7/10)111 何以见玉
他扶起祁珩抖着的身体,说着:“没事的琢之,我扶你去床上。”另一只手悄悄在背后轻重缓急、恶劣搓揉玩弄着手里的韧金花,一边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反应,实在是心生摇曳。
把祁珩扶到床上,他看着那双本来凌厉如今浮着水光的眼,吻了上去,祁珩平复下来一点,便开始回吻。
白延亲着心热,脱了两人的衣服,带着他上床,分开祁珩的双腿让他跪在自己身上,抽了他的发簪,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又按着他的后颈俯下身来接吻。
祁珩两只手撑在白延两侧,黑发散落下来,两腿顺着白延力道分开,又感觉白延的腿抽出蹭过自己大腿内侧,复又夹住他的腰,突然又感觉到自己的花缝好像在被一只大手戏谑——动作实在……太像手了。
太奇怪了……分明就像是手的动作,这种错位的感受令人战栗,错觉竟然感觉是白延在玩弄他的花穴,但不是,白延的手只是摸了一下流出的水在给他自己扩张,另一只手在被子里好像抓着床单……他不该这么想……他快疯了……
白延好像发现了他的走神,在他嘴唇间说话,“琢之,别管其他。”
祁珩回神,努力无视那“手指”重重的抠挖揉捻,时而抽插,但实在是……
他眉头紧拧,努力忍耐,却总是在那“手”搓过花蒂时忍不住出声,“唔……”
“哈啊……”
“你还好吗?”白延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担心。
“还……哈…………还好…………”祁珩努力回应,声音却不太成调,又低头去亲白延的唇。
白延似是满意,扩张好了,又引着祁珩硬挺的阴茎肏进去,也不让祁珩动作,自己勾着祁珩的腰进出,手上倒是不忘玩弄那金花。
“呃…………”
“呼……”
祁珩努力压抑着因为花穴可能溢出的呻吟,尽力温柔地亲着白延的唇,白延看着这人在欲海沉浮,每一分情潮和爱意都是由自己而起,心中的快意达到顶峰,飘然若仙,握住那金花用掌骨狠狠一揉——
“呃啊啊————”
祁珩实在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刺激,射了出来,花穴喷出一大股水,有一些洒在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向下滴去。
“哈啊……哈…………哈啊…………”
祁珩剧烈地喘息着,眼眸半垂,有些失神,白延看着他眼中金芒大盛,心中一阵满足的战栗,也跟着射了。
却凑近他耳边,轻声恶劣地道:“你又被别人弄喷了啊。”
听闻此言,祁珩整个人僵住了。
花缝里那“手指”的动作从未如此折磨他。
对方是第一次跟他这么说。
“对不起”,他低声道,想要退开。
听到他的低语,恶劣的始作俑者却熟练地伸手箍住他的腰——这好像是一个机会,不可错过的机会。
“开玩笑的,”白延痴迷地看着他那留着金光的瞳,“但我要你今后只看着我。”
祁珩眸光微颤,他看不到自己的眼睛。
“好。”
“做我道侣吧。”
祁珩愣了愣,还是低头碰了碰他的唇。
“好。”
白延按着祁珩的后颈,重重地吻了上去。
——
第二日,白延便叫来管事,让把祁珩的住处搬到自己房里。
白延坚持,道侣就是要住在一起,祁珩无奈,也整理了手稿,从偏院的小书房,搬到主院的大书房。
两人确立关系后,白延也不忍着,床上桌上椅子一概不拘泥,拉着祁珩做了个遍,有时候耍些恶劣的小手段,故意把那双灰眸搞得金光涟涟。
一日。
白延带着一个神秘的木盒回府。
祁珩正在庭中树下练剑,剑中不注灵力,只挑风起,惊起地上枯叶。面目冷冽凌厉,似比剑锋还利。
白延在一旁静静欣赏,目光描摹着那在凌厉动作中若隐若现的美妙躯体,匀称的肌肉时而被紧贴的衣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又瞬息不在。
铮——
剑鸣剑止。
祁珩呼出一口气,收剑入鞘,转头问白延,“不轶看此招如何。”
白延刚哪里注意了他什么招式,看他脸上薄汗,幽香缥缈,努力回想了一下,“此招至简,锐意凛然,是纯然杀招,但……”
白延感到一丝怪异,还是说了,“虽然你剑有所往,但……在我看来,却不知这浩然剑意想斩何物。”
祁珩讶然,白延于剑道之上确实敏锐,他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依你看,威能能否更盛?”
白延奇道:“这简直是全力一击了,还嫌不够吗?”
“从未见琢之如此杀意迫人的剑啊,如今见得,心神往之……”
祁珩听他这话,无奈笑笑,“别捧杀我了。”
白延看他笑得心痒,“你若想看杀招,明日出城我给你演一套,此处施展不开。”
祁珩点头,“好……”
他一说谢白延就要堵他的唇,以前是手指后来是唇舌,再后来成了捉着他的舌逗弄,还反说是他的愿望……他也不再讲道谢的话。
白延见状也不客气,“你想谢我,便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白延拿出那个神秘的盒子,耳尖微红,语气却坦然,“我想看你穿这个。”
祁珩取了那木盒,打开来,里面是一串大小不一的珍珠和缠绕的红绳,下面压着一张折叠的纸。
珍珠手链?还是项链?
祁珩没有纠结白延的用词,拿出那串珍珠,搭在手腕上,却没寻到背面的搭扣,那红绳也留着很长的一段在盒子里。
这是?
“这可不是戴在手上的,是穿在身上的。”
祁珩抬眼正欲问,便看见对方眼神转向他的下身,又抬起眼和他对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
祁珩失语,默默把珍珠放回盒子,还给白延。
白延抱住他的手臂,“别啊,琢之你穿吧,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
“还是别了。”
白延见他不愿,颇为可惜,最后还是把这木盒当着祁珩的面放在了主房书架上。
“……”
振明城,和明宫,当朝皇宫。
当朝的天子,传闻本来是个闲散人,后来又不知怎么的,修了些道,结果乱世之中,又破了道心,从了军,还打下了天下。
他寿数虽然没有修真之人那么漫长,却比凡人悠长许多。
世人皆说,当今天子,是天下最幸运的人,真龙之气从来不降临在长生之人身上,唯独他是例外。
好在这长命之人登基之后,倒是给了这天下一个治世,风言风语,逐渐平息。
赵重看着面前向他述职的国师,说是述职,其实也只是告知一些最近的星象。
他知道对方剑道独步天下,四海归平之后,又捡起观星和阵法,护一方周全。
他知道对方本可以帮忙建了司天署便撒手不管,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管了这么多年。又或许他知道。
他知道对方前些日子有了那风姿倾城的道侣,藏得很好,也很恩爱。
他知道很多。对方修为很高,但龙脉气运所钟的皇帝,有更多天下罕见乃至独一无二的至宝,对方无法知晓。
况且他登基近百年了,没什么私心,也算是鞠躬尽瘁。
赵重沉默地听完述职,平静道:“爱卿辛苦。”
白延也只是按照凡间的条例,公事公办,他也不必跪人间天子,“应该的。”
皇帝却又递给他一本折子,“还有一事,北海传来消息,说风波有异,海船有损,恐怕有恶蛟作祟,国师可否前去监海?”
白延接过,翻开看了下,觉得确实应该去一趟,点头道,“臣明白,先告退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到底是世外之人。
赵重对他这态度习以为常,等人走后,招来身旁的太监,那太监悄无声息犹如鬼魅,等了半晌,只听皇帝开口,“用须臾香。”
如果说木藤花是天下第一的春药,须臾香便是天下第一的迷药,无色无味,发作极快,被迷之人甚至不会昏睡,更不会记得一分一毫。
那太监波澜不惊的脸上微微愕然,还是应了,“是。”
龙床之上。
躺着的人只穿着绣金白纹的里衣,鸦发散开,面容沉静,双手叠在胸前,身体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着。
贴玉描金的床木,宫帐重罗的锦缎,华丽的雕饰,这一切,仿佛都被那床上的身影衬得失了色。
赵重坐在床沿,痴痴地看着那人一如记忆中的脸。
一百多年了,他本以为他可以淡忘这个人,本以为他可以不再遗憾自己没能和他道别,可以不再恨那唯一有道别机会的人,只送了这人一句勿复相见。他本以为他百年来未曾渴望的心已不会再烧起烈火,但现在那滔天烈火明明白白地烧在他的心中,映在他眼中。
他起身上床,没有顾忌任何响动,躺着的人却似无知无觉。但他还是轻轻地解开那人衣裳的系带,轻轻解开,如同拆开一个珍惜至极的礼物。赵重眼中火好似更盛——那绣金白纹的里衣格外好脱,露出其下修长匀称、在暖光中有如暖玉的赤裸身体,又看呆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飘然——这是祁珩,那个百年之前他追逐不上的人,百年之后……即使有人捷足先登,但没关系,现在他触手可及,他有天下难寻的须臾香,有深藏不露的内侍,他转头看如此安静仿佛空无一人的大殿内,全都吃了解药低头静立守卫的一干人……
这是。权力。
他吻上祁珩的唇,用舌头撬开那无法设防的齿,缠着那安静的软舌舔弄。
没有任何回应,赵重不再纠缠,一边从这人的脖颈、胸膛、腰腹吮吻,一边分开祁珩修长的双腿,握住他的脚腕,抬起他的一条腿,推折到身前,那白皙的大腿间安静的,颜色偏浅的阴茎和其下艳红的穴口,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眼前。
赵重呼吸一窒。
他将另一条腿也折上,床上的人双腿大开,有如盛邀,自己却毫无所觉。那穴口隆起的软肉如同初秋的海鲍般肥美诱人,被这动作拉开,隐约可见里面透红的软肉和好似还微微红肿的肉蒂,都好像被玩熟了的样子。
赵重心中冷冷划过一句,出行之前还有此闲心。
旋即泄愤似的,用拇指对准那肉蒂方位,隔着花唇,狠狠一按。
“唔……”
传来微不可查的一声低吟,手下的身体轻轻一颤,原本平静的眉头也微微皱起,无端显出一点冷意。
赵重听闻,又安抚似的揉了揉那无辜遭难的地方,带上着一点笑意,“别急,夜还很长呢……”
他伸手拢住整个穴口,感觉到那微微隆起的花唇随着身下人的呼吸一贴一蹭,若即若离,仿佛勾引。
他不知向自己还是床上熟睡的人低语,“自找的。”
他一手握住那之下仿佛透着青色的血管、有力又脆弱的脚腕拉过,手向上故意划过小腿内侧的皮肤,托住膝盖内侧的软肉,将那修长的腿高抬搭上自己的肩,偏头吮吻腿内侧极少见光,光白柔滑的皮肤和软肉。
从膝、到大腿、再到那隐秘的腿根,舌头舔过之处好像带起战栗,另一只手包住那花穴,揉按起来。
“啊……”
沉睡之人好像被扼在梦中,眼睛微睁却无神,透出无机质的深灰,无法醒来,身体却被迫诚实地反应着主人的一切情欲。
仅仅是被包住揉捏,那花穴就吐出柔滑的蜜液,将那作乱的手也弄得湿滑,那手却好像得了奖励满意,换了一只干燥的手毫不怜惜地大力地搓摁起来。
安静的大殿内,时不时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殿中每个人的余光都能看到那床上发生的事,都能听到那淫靡的水声,但不论每个人如何想,今后又有多少遐思,至少现在,只有寂静。
“唔……………”
不耐的声音低不可闻,
等到赵重从另一条腿也吻到了腿根,复又将那长腿折起放下,那花穴已被揉得汁水四溢,赵重呼吸变重,深吸一口气,如同许久未见美食的饕客,埋头含住那肥美的蚌肉——
“哈……”
头顶传来轻柔的喘息声,赵重听得再也忍不住,一口包住那穴肉重重地吮吻起来,他贪婪地咽下,又伸出舌头深入浅出地抽插,那花穴颤抖收缩,似推拒又似挽留。
已是深夜,大殿之中守卫的人无人敢动作,灯火已昏暗,但月亮依旧无言,融融的月色映入厚重的排窗,一同见证这深宫中的淫事。
男人无力地仰面躺在华丽的龙床之上,双眸微睁但没有神采,莹白如玉的身体上满是凌乱的吻痕,双腿被一双手大打开、折在身前,大腿根浮出青紫的指印,与凌乱的吻痕交错,腿间埋着一颗只能看见黑发的头颅,正在微微耸动。
啧啧的水声不断,行为昭然。
“哈啊……”
男人唇间溢出的气流,也仿佛成了浓烈的春药,让那耸动更加用力,直到那躯体整个微微一抖,伴随着重重的吮吸声、吞咽声、喘息声,和一声满足的喟叹。
赵重眼睛发红,见祁珩被吃得流了水,欲火更重,上手扒开本已被吃得合不上的蚌肉,用舌头剥出那本就红肿外露的肉蒂,反复舔弄,见那可怜的肉蒂想缩回,他用牙轻轻咬住根部,随即合唇,猛地一吸——
“啊啊——”
祁珩的身体也猛地一弹,又落了回去,腿间又喷出一股亮液,竟是又被咬得潮吹了一次。
赵重看着那被吃得合不上的肉蚌,似乎颇为满意,却取了早就放在一旁的一颗灵石,这灵石品相极好,透明如若无物,是一颗极品水灵石,但灵石太大了,赵重只能把这灵石塞入那穴口一段,撑开那缝穴,留了一大半,也不硬塞,轻笑道,“可惜我已无灵力,只能这样看了。”
说罢他把祁珩的双腿放平,借着力道,猛地一合——
那一片湿软的蚌肉都被这力道推着,被那坚硬巨大的灵石狠狠挤压——
“呃啊啊————”
赵重再无停顿,他依旧按着祁珩的腿逼着那大腿夹紧,腿间的缝隙都被那灵石填满,却可以透过极致透明的灵石看见床单上繁复的龙纹和被撑到极致的肉缝。
他留恋地看了一会儿,还是起身,用自己早已扩张好的后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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