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起【设定/透明触手/嘴/前面】(4/10)111 何以见玉
过去,祁珩腰腹的肌肉已经在反复的紧绷中失力,第三颗卵蛋已经到穴口,却迟迟出不去,下唇被咬得发白,额上凝出汗珠,呻吟却还是泄了出去。
燕三再也忍受不住,开口声音也哑了:“祁大人,属下可以帮您。”
好在这时候两人都没心思在意这个,祁珩似乎终于放弃了,声音含着喑哑与疲惫:“也…好……来……”
燕三转身,眼前的景象他此生难忘,祁珩匀称完美的躯体平躺横陈,脸微微偏过,神情不是之前药效那种迷蒙的情欲,而是清醒的克制,却勾起人内心最深处的施虐欲,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微勃的阴茎也溢出液体,艳红的穴口仿佛被凌虐到合不上,在微微翕张,里面隐约可以看见雪白的卵蛋,树冠撒下的光碎落在祁珩身上,在水光潋滟处反射出最亮的星点。
燕三重重吞咽了一下,在祁珩身边蹲下来,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圆卵凸起的下腹。
“这……这么轻,不行。”祁珩皱眉提醒。
燕三背对着他的脸,闭了闭眼,回道:“祁大人如果想快点结束,可能要吃点苦头。”
祁珩之前自己弄已经知道这“苦头”,于是说:“我知道,你……快点,别管我。”
燕三盯着手下光白的腹部,不再说话,开始轻轻剐赶,他心里仿佛生出心魔——这是最后一次。他的动作从一板一眼的剐赶,到原地转圈揉弄,到大力搓揉,祁珩刚开始还闭目忍耐,直到也再也分不清卵蛋在哪里滚动,穴口的碾磨一轮接着一轮,一个接着一个,他睁眼恍惚地想:有那么…多……吗?但祁珩自己不知道有多少个,看燕三脸上表情严肃认真,只得任由燕三动作。
看着祁珩慢慢失焦的双眼,燕三眼神仿佛带上不忍,手下却更加放肆,恶意地搓揉卵蛋,甚至有一次将出了一半的卵蛋又嗯回穴中。
“呃……咳呃…………呃啊……!”
“啊…………哈…………啊啊——”花蒂被反复压迫。
“啊……不…………”
“不要……了……不要…………”
祁珩越发难以忍耐,低哑的嗓音开始求饶。
燕三恍若不闻,拖长了时间将几个树籽挤出,卵蛋盈满水光,落地后被草丛包进地下,无影无踪,燕三想,这样也好,他不会发现。待到最后一个也出来只还有一点留在穴口时,燕三心中的遗憾放到最大,伸手拧了一把颤抖的花蒂——
“啊啊啊…………”
祁珩浑身一颤,缝中喷出一大股水,花穴猛烈收缩把最后一颗卵排出体外,眼中炸开绿光,充满生机的绿光缓慢明灭,星点绿光从虹膜中绽开又闭合,燕三定定看着这绿光,仿佛明白了什么,如斯……美妙。
待到祁珩清醒过来的时候,已回到马车上,靠在车壁上,下面垫着中衣,上面盖着外袍。他喉咙干渴,刚想起身找水,燕三掀起车帘进来,看他醒了,放下手中的碗,低声道:“祁大人,喝点水吧。”
“多谢。”祁珩坐起身喝水,感受到喉咙的干燥消解了不少。
燕三看着他衣袍滑落肌肉匀称的上半身,眼神偏过。
“大人已经醒了,我们何时出发回程?”
祁珩虽然有点疲惫,但体力恢复了不少了,如果有危险应该能应付,他无可无不可,“你定吧。”
燕三点头,“已经过去五个时辰了,线下正是早晨,可以赶路。”
祁珩点点头,不再多言。
燕三出去赶车。
马车甫一启动,祁珩就意识到不对,他身下那还没长出多久的软肉缝短时间内经受了两次事故,现在内壁肿胀撑开肉缝,体外也不复一开始的平整,两侧微微肿起仿佛唇瓣,马车的颠簸让内壁也磋磨,外唇也在布料上摩擦,时不时遇上大石还会不小心让布料被吃进穴里去,祁珩强忍了半个时辰,他时不时掐诀清理,下身还是不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
“燕三,停车。”祁珩喊住驾车的人,燕三停了车,回头掀开车帘低头询问“祁大人……什么事。”
祁珩在车内,无暇注意燕三奇怪的停顿。他半闭着眼,眉头紧锁,薄唇紧抿,原本就锋利的眼显得危险,眼尾却飘上了红,“我有些不适,先停一下。”
燕三神情恍然,垂眸道公事公办:“属下之前忘了,大人那处伤了,马车颠簸,确实不妥。属下平日受伤不少,对各种伤也了解。属下大人上药,今日修养一段时间,很快就能恢复,不会耽误太多。”
祁珩听他医者般公事公办的态度,暗忖自己也不该讳疾忌医,又想到燕三之前屡次帮了自己,自己也不应忸怩,误了行程,答应道:“好,按你说的。”
祁珩取出药膏递给燕三,问他:“我该怎样?”
燕三平静到刻意地回复:“车上狭窄,请大人下车来吧。”
祁珩道好,起身准备取出干净衣物穿上,燕三提醒道:“大人不必如此,只是上药,披上外袍即可。”
祁珩于是只披上外袍,车外从上是草地,下了车梯去,才发现车停之处草木高的有半人多高,祁珩外袍下的身体光裸,下体也无遮挡,花缝又微翕,被草尖一扫又扫到里面去了,祁珩僵住,燕三却仿佛没有发现般,指着马车前辕,“大人躺着或者趴着都能上药。”
祁珩沉默看着这个选择题,身下的草被风吹吹拂着搔刮他闭合不了的花缝,察觉到下身好像又要开始流水,不再犹豫他趴了上去,马车前辕很矮,他用手撑着才不必屈膝,但这样他的外袍前襟垂下,无任何遮挡,各类草尖又开始搔刮他的阴茎,祁珩皱眉,这还在忍耐范围内。
燕三将外袍下摆堆在祁珩的劲腰上定定地看着这一幕,就如同那天看到的一样……修长匀称的双腿,腿间被蹂躏过闭合不了的殷红的缝穴,那根如他梦里一般无二带给他无上满足感的阴茎……他呼吸急促起来,抬起祁珩地的右膝盖放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肉缝翕张得更开——一切都和那天看到的一样,那天无边春色他用一只眼睛作为代价,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治好了眼珠却故意留下了伤疤,而今天他骗到这幕光景……如此轻易。
而且,他还有亲自上手的权利。
他伸出一根手指挖出一块药膏,从缝前划到缝后,如同撩拨,再将脂膏揉进去,反复按揉,一根手指……再加一根手指……又抽出手指在花蒂上划圈,好像挑逗够了才带着脂膏揉上去,反复搓按。
这片草地上方没有太多树冠遮挡,良好的光线让燕三得以好好看清这口被他掌控着的穴,祁珩的花穴不比正常的逼穴,没有内唇,缝口只有稍微鼓胀的外缘形似外唇,又嫩,三指好像已是普通状态的极限,祁珩清醒之下他不敢尝试,但可见之前那卵蛋给这嫩穴的折磨有多大。
手指带着药脂反复深深浅浅搔刮,流连于花蒂,但并不重按,燕三觉得他甚至能比祁珩更早感受到狭缝深处即将溢出的温度更高的汁液。
祁珩隐隐觉得不妥的时候,不知是药脂还是他自己的汁水已经向下滴落。他难耐地发问:“你……在做什么?”
燕三无动于衷:“上药自当如此,按大人当日那涂法,许多地方都漏过去了”
祁珩一僵,对燕三现在明晃晃地告诉他那日他上药的时候对方在看不知该做何反应,对方的手指依旧如常在花缝深浅搅弄揉按……他不知道这是否应当如此,但对方确实是比自己精通药理……已经到了这一步,祁珩只能认可了这个说法,艰难压抑着上药似乎不该有的声音。
燕三看着他失神瞪大时炸开浅蓝光芒的眼睛,脊背划过一道战栗,和手中的热流一起确认了一个事实——他又被指奸到潮吹了。
祁珩听燕三说已经好了的时候,已经高潮了两轮。
第一次潮吹的时候,燕三说他水出得太多会影响药效,又取了一块药涂揉了一次,到后来祁珩已经无心去管了,数次哑声催促只想赶快结束,又吹了一次,才被放过。
祁珩被扶上了车,很快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的时候,或许是药脂被揉开吸收得很好,消肿效果上佳。他唤了燕三,准备吩咐回程。却在看见燕三的脸时顿住,之前那眉骨眼窝深重可怖的疤痕已经消掉。燕三见他视线,语气如常道:“属下伤势也已经好全,可以出发了。”
祁珩猜不透他想法,也不打算深究,只道好。
马车驶上回程,一路无话。
——
振明城,皇城。
一辆马车风尘仆仆,停在国师府门前。白延已收到消息在门口等了片刻,见马车停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拨开车帘,车内的人看到他,似有些惊讶,“不轶。”
“你还想看到谁?”白延语带调笑。
“没有,”祁珩低声道,“只是觉得国师大人应当公事繁忙才对。”
白延也不说自己忙不忙,亲自把他从车上接下来,上下观察了一下,没发现什么,问道:“燕三传信说你们遇到木龙脉化灵,被困受伤,待伤好些才回来,现下怎么样了?”
祁珩听出他的关心,回道:“不用担心,已好全了。”
看他状态不错,白延也放松下来,引他向府中走去“走吧,先进去再说。”
两人并肩走进大门,燕三看着祁珩微侧过头听白延说话,又低声回了句什么,身形没入国师府高瓦深檐下飘金的帘,燕三在这里护卫几十年,却突然觉得这座府邸有点陌生了,他像从云端慢慢地、却不可抑制地坠落,如今终于轻轻触到了地上的现实。
他垂眸,和以往并无不同地驾车往侧门去了。
门内的两人走到堂内坐下,白延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先润润喉,看他喝了,才开口问道:“此行可有收获?”
祁珩摇了摇头,“至少从龙脉灵力上看,一切正常,甚至木灵化灵的领域灵流也很顺畅,力量精纯,只是……有些躁动。”
白延捕捉到一点信息,问道:“灵流?化灵领域,灵力受压制,你如何感受判断?”
祁珩听闻,直接取出他的灯盘,递给白延,告诉他上面组合凝聚的九道阵法,“如此一来,只需要一点灵力,即可观物。”
“琢之的阵法,看一次惊艳一次,我望尘莫及。”
白延看着手里的灯盘,心绪颇为复杂,九道阵法刻入此精巧的盘,精妙绝伦,他从未听闻世间能有这等奇工,祁珩在阵法一道,可谓不世出的天才,他本以为祁珩去探查也查不出什么,但对方的阵法太过机巧,说不定下次真能发现点什么……不能再让他去。
祁珩觉得他夸得有点夸张了,白延布阵能量强大稳定,加之金属的锋锐,护城大阵保护了这城许多年,回道:“各有所长罢了,在剑道之上,不轶胜过我许多。”
白延看向祁珩的眸子,深灰的眼眸好像又漾起一点笑意,让他心中微痒,却还是平静说:“灵脉化灵危险,况且化灵领域里可能也查不出什么,琢之先在城中修养,我派多点人去铺开从外围探查。”
祁珩想了想觉得这样更稳妥,白延这个朋友真的非常可靠,他感激地开口:“不轶,谢……”
白延抬手按住他的唇:“琢之忘了吗?”
祁珩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示意没忘,也不再说谢。
白延手指被对方刚喝了茶,还浸湿的柔软嘴唇蹭了蹭,定了定神,才克制住把手指伸更进去的危险想法,收回了手。
接下来几日,祁珩就住在国师府,有时候出门转转,许多时候待在府中,白延出门两日,回府整理了一下就去找祁珩,发现他在书桌前,认真写画。
白延先轻轻敲门,祁珩抬头见是他,点头示意他进来。
白延便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祁珩不介意他看,“一些新的阵法,一些以前的改进。”
“你要……开宗立派?还是?”白延不解。
祁珩摇头道:“给你的。”
“我要这些做什么?你在阵法上比我强多了。”
“备……不时之需吧。”
白延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步上前,钳住祁珩的手腕,“你要走?”
祁珩微微一愣,手腕上的力量大得惊人,他有些吃痛,但先开口解释:“不,还不走。”
白延听得明白。现在不走,以后呢?那裂缝在一日,他就一日不可安定。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暴虐,松开祁珩,也不管那手腕上浮起的红,兀自温和一笑:“我明白了。”
祁珩看他笑得有异,安抚道:“这次不同,我灵力现在对天外气息的压制力足够,只要解决新裂缝问题我可以不留在封印。”
白延眨了眨眼,知道祁珩不会骗自己,还是又确认一遍:“此话当真?”
“当真。”
白延看着祁珩坐在书桌前,日光从窗户照进来,把屋内屋外切割得更彻底,他们两个在屋内一方静谧的天地,如果今后的日子都是这样,那也不错,他想。
他拉起祁珩,“那不急于一时,我们出去走走。”
祁珩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好。”
两人并肩走出书房一段路,白延皱了皱眉,问祁珩:“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祁珩不明所以,他什么都没闻到,“什么味道?”
“一股……香味,”白延四下观察,“方才书房中也有,但我以为是纸墨味,出来倒反而更明显了。”
祁珩还是摇摇头。
白延突然凑近祁珩的脖颈,嗅了嗅,突然的凑近让祁珩僵了僵,正欲后退,却听白延说:“别动。”
祁珩止住动作,任他施为。
待到白延确认了那若有若无的幽香是从祁珩身体上发出的,退开一步说:“有点类似于莲香。”
祁珩点头,不知如何接话,白延却没再说什么,哪有这么妖孽的莲香,只会勾人,不让清心。
下一个突变发生在几天后。
这天祁珩和白延在庭中演练剑招,祁珩的剑招凌厉逼人,攻有余守不足,不过这也是他防守用术诀阵法更加顺手。两人也不真刀真枪,在大榕树下,比划招式,讨论攻防,对于他们的境界来说,这样演练也没有问题。
白延说完自己的攻法,正等祁珩破招,转头见祁珩神思不属,面色有异,似是有点不舒服,他迅速收剑回鞘,过去扶住祁珩,紧张道:“琢之,你怎么了?”
祁珩听到他的问话,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皱眉回道:“是有点不舒服,应该没有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那今日就到这里,先回去休息。”白延做了决定,把他手上的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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