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源起【设定/透明触手/嘴/前面】(1/10)111  何以见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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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之外。

一道缥缈却诡异的声音响起,“你是人。”

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束缚拘束在高台上的男人紧闭着双目,眉头蹙起,英俊凌厉的五官锋芒更胜,但沉默不言。

“何必……救他们呢……”缥缈的声音带着引诱,“天道恒常,而再如何坚毅的灵魂……只要是人……”

“呵。”男人唇边挤出一声嗤笑,这对话已发生过。

那道声音也沉默下来,又思考了片刻,缓慢响起一声喟叹:“真是……坚韧自持……”

旋即带上一丝狡诈,“如此心怀天下,吾便赠你……万物之身。”

男人眉头皱得更深,开口似是有点艰难,但声音平稳,“这是?”

“你自会知道。”特殊的气息随着声音悄然远去,不再出现。

祁珩自上次天穹开裂,人间大乱之时就已经来到此处,用自身灵力弥合天穹裂缝,封印住天外混沌气息,因为灵力消耗巨大,常常进入入定状态,神思待在神海弥合天裂不在肉体,这次醒来,便发现负担又重了许多,而且身上多了看不见的枷锁。

唤醒他的正是那道代言天道的声音,先是天裂之外突然暴乱的混沌气息仿佛化作尖锐的针鞭越来越疯狂的反击,但发现痛苦奈何不了祁珩,渐渐也平息了不少,随即便是威胁利诱。

但天穹裂缝不可放开,他能承受混沌之力,是因为他的灵力也属混沌,并非其他修者那样的单属灵力,混沌气息对单修一属性的修真者损伤极大,而对修为稍低的人,包括凡人,都是致命的。

如果是天道,为何要如此,祁珩思索,如此言之凿凿,是骗局还是……

等等。

自从那道气息离开,祁珩睁开了眼睛,一双桃花眼眼尾微长,不笑时凌厉如刀,虽然痛觉已经消逝,但灵力和神识的负担仍在,深灰色的眸子扫视四下,周围的空气中,多出了看不见的物什,正在向他蔓延。

祁珩不再犹豫,打出一道灵力,但无任何阻碍地飞出,“不是灵力。”神识在重压下铺开,“也非神魂……”

似乎是一种空间规则的产物,只能作用于实体,祁珩心念飞转,深灰色的双瞳猛地紧缩,天道规则,竟然是真的?

那万物之身又是什么?然而祁珩无法思考更多了,无法阻挡的空间规则仿佛透明的藤蔓,划过空气却没有一丝风动,却在接触到祁珩体时仿佛凝结出了力量,一根缠上了他的脚腕,从玄色的衣袍底探入,攀附上修长却覆盖着恰到好处肌肉的小腿——大腿,从肌肉微凹的缝隙皮肤擦过,使之泛起一种奇异的战栗。

祁珩迅速分出一部分稳固的灵力覆盖住裂缝的封印,然后试图从藤蔓中抽出,但藤蔓随着他下肢的动作好像没有根一般不受力,祁珩皱眉,变势手刀劈上藤蔓,却仿佛劈上了铜墙铁壁,藤蔓毫无触动。

棘手。

很快不同的透明的藤蔓圈住了祁珩的另一只脚腕、手腕和劲瘦的腰肢,藤蔓较粗的主干缠绕在手臂和腿根,在全部绕上去后,把他微微抬起,又分出细细的分支挑开了祁珩的腰带,一件一件一层一层把光白匀称却饱含力量的身体剥出,衣物从脚边落地的一瞬,藤蔓狠狠发力,将祁珩按坐在了高台之上。

这座高台是当初祁珩为了打坐恢复灵力更快,从昆山中取回的良玉,灵力流动快,身体一离开便散开去,玉面便凉了下了,藤蔓猛的将他按在台上,光裸温热的大腿触及冰凉的台面,激起皮肤一阵微颤。

祁珩眉间刻痕越来越深,这是做什么,空间规则无法触及神识与魂魄,这是要直接杀死他的肉身吗?天道,可以这样做吗?

“为什么?”祁珩对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出声,对方如果是天道,那便无处不在。

那空无一物的地方浮现出一列清晰规整的白光文字:“你的灵魂能在骨肉的沉浮中坚韧到几时呢?”

祁珩深灰的瞳孔映照着白字,如同无机质的岩石,虹膜脉络格外清晰,好像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没再出声询问,眼神却依旧漠然。

那白字缓缓融进空气,透明的藤蔓开始蠕动起来,从无物般光滑的表面,分化成无数粗糙的细丝,在相比起来无比柔软皮肤上摩擦,在身体各处带起一阵酥麻,留下轻微的红痕。

祁珩将薄唇紧闭,试图忽略这种未曾体会过的感觉,同时试图用各种方法切断细丝。

但无可奈何。

大腿根的藤蔓分支探向祁珩身前沉睡的阴茎,缠绕上去,猛地一紧——

“呃……”祁珩从喉间泄出一声闷哼。一根枝条趁机分开他的唇齿,压上还未反应过来的舌头,又向更深处探入,浅浅地一抽一插,又卷起舌,翻弄起来——祁珩被迫张着嘴承受着,同时手指间,大腿根也同时被如此对待。那藤蔓又故技重施,缠绕着阴茎的枝条开始蠕动,又上下磋磨,祁珩身前的阴茎苏醒过来,随着藤蔓的动作,缓缓从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许久没有的身体感受从下腹席卷而上,祁珩的手腕脚腕都被固定住,大腿无意识想合起,又被藤蔓强行环住膝盖拉开,被迫摆成的坐姿令祁珩闭上双眼低头手指用力到关节泛白,却只能抓住蠕动的藤蔓,那藤蔓反而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分出一根细条从阴茎顶端的孔道猛地插入,光亮的汁液溢出将无形的细条勾勒出晶莹的形状。

“啊——嗯……”从喉间泄露出的难耐低吟微微沙哑,尾音又被吞咽回去,藤蔓却蠕动得更快,磋磨得更狠,好像想要榨取更多声音。

不……能……这是计谋吗……祁珩在疯狂堆积的快感中断续思考道,不……要……要……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玉质高台上不着寸缕的身体上被勒出道道红痕,被迫仰起的脖颈显出因为吞咽上下滑动的喉结,淫靡非常,直到布满痕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变成肉眼可见,那沾满了液体的藤蔓同时从祁珩嘴里和阴茎抽离,却不忘压迫一下硬挺的茎身。

——祁珩头猛地向后一仰,身体倏地紧绷,前身顺着细藤射出一股白浊,喉间溢出的喘息再也无法克制——他本来凌厉的桃花眼微微睁大不复锋锐,深灰色的虹膜亮起一道如莹的白光,顺着纹路炸开,又缓缓熄灭消失。

祁珩自己看不真切,在这空无一人的空间中,亦无人看到。

藤蔓似乎满意撤去,祁珩坐在玉台上,眼神因高潮有片刻怔然。

他缓缓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用灵力除去污迹,一件件披上。

祁珩第一时间在感受周身封印的变化,没有被削弱,甚至有更稳固的迹象,只是封印飞出了一点细丝好像连接着哪里,在靠近封印端可以用神识感知,另一头却无论如何感知不到了。

奇怪。

但祁珩也只能更加小心地封住封印,只要外侧混沌气息无法进入,大抵无碍,如果这就是天道的计谋,那似乎无甚影响。

封印之外,紫黑色的浓郁雾气翻涌起来,开始向周身的封印滚动。

“是你在捣鬼。”在玉台上打坐的人倏然睁眼,目光如刀。

“自然。”白色的字平静地浮现,背后似乎没了代言者的影子,却如实回答。

混沌气息是天外无意识产物,流向有指向,必然是有意识的操控。

天道可以操纵天外之气?这是在意料之外。

“万物之身,很适合你。”白色的字继续平静地浮现。

祁珩皱眉,再次发问:“这是何意?”

自上次那事后,他反复查看过了,一切没有变化。

“时机已成。”白字道。

祁珩心中疑惑更盛,却突然发现天外的混沌之气掺入一丝白光,涌向裂隙,祁珩迅速反应,准备应对冲击封印,那浓郁的气息却没有对封印产生压力,反而在天穹的断裂面附着积聚,那飞出的细丝不断凝实,又生长出更多,另一段仍不知连接到何处……

不对。祁珩掐出手决,将灵力打向混沌气息,却消融进了封印之中。那诡异的行为或许知道封印的威能,并没有动封印的意思,只在裂隙断面涌动,牵出更多细丝新生的细丝没有连接,自顾自随风而动。

突然,祁珩身体僵住,猛然站起,眼里藏不住的惊愕,瞳孔急骤收缩,他不可置信地低头,宽大的衣袍遮住的地方,似乎正在发生变化。

层层布料之下,他原本光滑的会阴,正爆发出一阵难耐的瘙痒,祁珩的灵力疯狂聚集,试图去阻止,却无济于事,神识爆发出威压,却只是让瘙痒的感觉更上一层。

“哈……啊……”

腿间无从抵抗的异样,从未有过的感觉,逼得祁珩险些站立不稳,裹馋情欲汗珠从额角,划过泛红的眼尾,光洁的下巴,滴落——啪——

轻微的声响混合着喘息的热气,祁珩感觉到下身瘙痒处好像缓缓裂开了一道狭缝,里面也生出了什么,站立的姿态的一点点微小的压力,对新生软嫩的狭缝来说也太过刺激,他双目泛红,又不知到底什么情况,越发焦急,将一缕神识慢慢探向下身,就在触碰到那处的一瞬——惊人的的痒意顺着神识刺向他的识海。

祁珩再也站立不住,双腿脱力跌下,裤子与后摆的布料堆积出褶皱,在祁珩跌坐在地时嵌进那处新生的肉缝,擦过靠前的一点凸起,祁珩从未思考过衣服的布料会有多粗糙,他的衣袍都是干净能穿即可,并未用什么昂贵细滑的丝绸锦缎,对此时柔嫩敏感的肉缝而言,普通的布纹也成了无比粗糙的刺激,祁珩再也控制不住,

“啊——”

祁珩僵硬地坐在地上,努力平复呼吸与燥动,下身的变化还在继续,贴着的粗糙布料让这种变化产生了强烈的存在感,那处似乎不再是单纯的肉缝,两侧也比之前鼓胀了一点点。

待到生长的痒意似乎停止,祁珩呼出一口气,做好心理撑住地面缓缓站起,布料却似乎湿了一点,被肉缝夹住带起,祁珩小心地将布料扯下,却不可避免地擦过软肉,又激起一阵生理性颤抖。

还来不及平复呼吸,祁珩蹙眉抬头观察封印,见依旧未被触动,心中泛起一点不安,以往天外气息经常冲击封印,他也需要修补,此时混沌的气息却仿佛避开封印,只留薄薄一层附着在裂面。

见封印无碍,身下的触感便格外清晰,怎么会……

“为何我会……”祁珩呼吸仍微乱,话问一半,又咬住薄唇。

“灭世之力,自然有修改肉体之能,此间万物身封印,天外者无法再影响封印。”白字平静地浮现。

这话不假,但并非全部的真相。

万物之身,通感万物,混沌之力无法破开同源的封印,虽然无法直接作用于灵魂,现在却能作用到祁珩身体。

这些,白字却不再浮现。

它不说,祁珩也知道,天道不可能如此好心,定然有图谋,但面对无处不在的“规则”,祁珩有心而无力。

裂面生长的细丝越发凝实,如此异象,祁珩不再犹豫,抽出流银的佩剑,忍住一动就有怪异感受的下身,飞身越起,向那纤细的丝线斩去。

然而那纤细的丝线却并非实体,剑身穿过,依旧飘然,祁珩眉间刻痕愈深,不再顾忌其他,运转圆融的紫混沌灵力附着于剑身,再斩——

这回细丝不再如同空无一物,反而是受到了猛烈的冲击,从接触位置向两侧泛起阵阵光纹,光纹接触到裂面,天外气息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又向裂缝聚集过来,而另一侧的光纹没入虚空,几息之后——

“啊啊——”

祁珩感觉到下身的肉缝仿佛被一颗圆石从前到后重重滚过,因为太重,压入肉缝深处,那前端包裹的凸起也被碾得扁平歪倒。

新生的狭缝哪里经得住如此折磨,强烈的刺激与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祁珩眼神失焦,剑也脱手飞出,身体在半空颤抖一下,随即狠狠落回了玉台。

祁珩衣袍散乱,面飘绯红,此时仰面躺在台上,眼神慢慢清明,被自己一剑折磨过肉缝的存在感无比强烈,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封印之外的雾气正在凝结翻涌,它们汇成一条凝实的雾舌,向下刮来,混沌气息无法越过封印,却可以进入封印之中。

“啊……呃……!!”

祁珩感觉自己的下身又仿佛被一个外柔内坚的杵舌碾过,在神识中激起火花般的战栗,他想并拢双腿,推拒这种凌虐一般的碾磨,仿佛被声音吸引,那凝实得深紫近黑雾舌一条不够,又凝聚起许多,分出几条向两侧轻易分开了试图并拢的修长双腿,都纷纷向封印之中刮来——

“哼啊——不……不…………”

雾舌隔着衣物反复刮擦,反复舔过下身狭缝,将衣物塞进又扯出,祁珩费力挣扎,却只让衣物更加散乱,阴茎也遭受的相似的对待,“不……不行了……不要……”前所未有凌乱的神思增添了难得的慌乱,身上渗出蒸着热气的细汗,不一会儿,几条雾舌化为钩状,轻易扯掉了祁珩本已凌乱的衣袍,无阻碍地向下身刮擦过去,仿佛没控制好力道,没入已经被折磨得殷红的肉缝——

“咳啊……啊——!!”

已经喑哑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自知的艳色,祁珩失神的深灰瞳仁猛然炸起深紫色的光芒,在虹膜上蜿蜒四散,新生的肉缝喷出一股热流将无光的雾舌弄得反光,又轻轻收缩,仿佛舔吮着还留在缝中的雾舌。

那雾舌抵在缝口似不愿离去,静静翻涌着,祁珩强忍着令人失神的余韵,试图挣开,那雾舌却不是此时有些脱力的他能抵抗的,又反而多了几次剐蹭。

“哈啊……滚……”

祁珩喘息着,眸中的紫光逐渐暗淡,眼神渐渐冷却,那雾舌才念念不舍地退开。

封印内安静下来,台上衣袍散落,处处是水光,只余台上还在微微起伏的光裸身体,无限春光。

自从祁珩以万物之身的灵力构筑的封印不会被混沌之力打破后,这些天外的雾气不再攻击封印本身,凝聚的力量便转而攻向祁珩,幸而这混沌气息只有一些本能,没有智慧与意识,没有发现他们无意擦过那些细丝时祁珩的僵硬。

而如果只是雾舌,祁珩也没有那么难以应对,下身多了一个花穴,即使万分不适应,祁珩也习惯了那种怪异的存在感,他不常走动,那雾舌刚开始还时不时伸出几条在他静坐观想时突袭舔弄缝穴,搞得那处连连翕张吐蜜,眉目拧紧眼眸中暗紫光芒频闪,后来也在祁珩凌厉的剑下蛰伏起来。

无法习惯的是天外的雾气拂过那些细丝时下体的触感,真实的抚弄与无物的虚妄交杂在识海中,祁珩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只是他的心魂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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