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器材室被(6/10)111 春茧
陆进喜静,除了偶尔和顾延几个朋友出去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家。
她出来倒杯水喝会碰见,到院子里透气会碰见,最要命的是,他们要在一张嘴餐桌上吃饭,要是哪顿不想吃,庄姨非得给陆父打一声报告不可。
每当这个时候,寄人篱下的局促感就格外强烈,让陆微倍感压力。
这次的假期亦然。
陆父要在海南的度假村项目待一个月,在她放假这天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去海南玩,陆微以学业繁忙婉拒了,陆父早料到她不会去,只是笑了笑,要她在家多休息,别太累了。
回到陆家,这个她住了十年的大房子,仍然没什么归属感,在床上躺着也和住酒店没什么区别。
她叹了口气,翻过身闭上眼睛,心想:快点高考吧,离开这里,离开这些人。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庄姨得声音在门口响起:“微微,吃饭了!”
陆微腾地坐了起来,走到门边却开始磨蹭起来。
庄姨听见里边有动静,便下楼了。
她的房间在楼梯口,陆进的房间越过大大的吊灯,在她的正对面,但要下楼仍然需要走过来。
她俯在门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想着等陆进下去了再开门,却没想到那脚步声在她的门口停住了。
陆微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几步。
“你是要等菜都凉了才准备下去吗?”陆进冷冷的声音响起。
陆微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
吊灯灿烂的灯光扑面而来,陆进站在光明处,一身宽松的米黄色羊毛家居服衬得他松弛又从容,比平时看上去温和了不少。
但是声音还是那么冷冰冰的。
“我刚刚在洗手间。”陆微道。
陆进扫了她一眼,径直下楼去了。
陆微松了一口气,别扭地跟了上去。
庄姨做了四菜一汤,摆得整整齐齐,又给他俩各盛了一碗米饭。
“微微,吃完饭再写作业,知道你们高中生辛苦,但是都放假了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庄姨一边嘱咐道,一边给她盛了碗汤。
陆微点点头,喝了一口汤,笑着说:“好鲜啊,学校哪有那么好喝的汤。”
庄姨见她那么乖巧,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又对一旁沉默着吃饭的陆进说:“阿进我是不担心,你这孩子一直都是个有主意的。”
陆进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
庄姨似乎习惯了,也不介意,笑道:“你俩慢慢吃,姨去收拾厨房了。”
陆微应了一声。
庄姨转身进了厨房,留下她和陆进面对面坐着,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陆进放下筷子,说:“你最近和顾延走得很近。”
“啊?”陆微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过去陆进是不会和她说话的。
但陆进说的话很明显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陆微连忙解释道:“老师调的座位,我们现在是同桌,交际难免多了些……”
陆进打断她,“你喜欢他?”
陆微愣住,随即摇摇头,“怎么可能?”
陆进显然并不相信,轻笑了一声,“那就是他喜欢你。”
“没有的事,都认识多少年了……”
是啊,都认识多少年了?陆微进了陆家不久后,顾延便知道自己带的好哥们儿多了个便宜妹妹,一直以来他都和陆进一样把陆微当做空气。
谁成想,到了现在,两人居然会产生那么多纠葛……
陆进没有再和她多说,喝了一口汤猴便离开了餐桌。
陆微陡然松了口气。
翌日,顾延出现在了陆家。
陆微前一晚刷题刷到凌晨,这天醒来时已经到了上午十点多,庄姨知道孩子们喜欢睡懒觉,也没有打扰她。
她洗漱好后下了楼,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陆进与顾延,两人目光注视着手中的平板,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陆微在最后一节阶梯上站了一会儿,正犹豫着是原路返回还是走上前去时,顾延率先发现了她。
顾延看到她的时候,眼睛亮了一瞬,陆微连忙别过脸去。
但是晚了,陆进的余光已经看见她了。
陆微局促地站在楼梯上,看看陆进,再看看顾延,正当她想要转身上楼时,就听见陆进开口说道:“打网球吗?”
“走。”顾延回答。
两人离开后,陆微才松了口气。
“微微!”庄姨从厨房里走出来,朝客厅张望片刻,问道:“阿进和顾延呢?”
“他们打网球去了。”陆微说。
庄姨点点头,笑道:“那不管他们了,我烤了几块小蛋糕,你先吃两个垫垫,一会吃饭了。”
陆微笑笑:“好,谢谢庄姨。”
香甜的小蛋糕与冒着热气儿的牛奶被端上餐桌,陆微却没有胃口。
现在的她一脑门官司。本来寄人篱下就已经让她感到十分局促了,现在还发生这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她知道,像陆家这样有头有脸得的人家,是绝对容不下这等伤风败俗得事情的,尤其是……
她想到傅军手上的录像,如果自己有朝一日被曝光,肯定会被陆家扫地出门,她不想让这样的事发生,特别是在她完成学业之前。
思绪越来越乱,以至于手中的杯子都没攥稳就抬了起来,结果就是牛奶洒了一身。
温热的牛奶浸湿衣襟,衣物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很是难受,陆微忍无可忍地皱起眉头。
起身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刚打开水龙头准备浸湿毛巾擦一擦,突然有人从后面拉住了她,将她摁到盥洗池边缘
冰冷的触感让陆微猛地睁大眼睛。
她惊叫着回过头,只见顾延一脸坏笑地贴在她身后,双手不老实地从她衣摆摸了进去。
“你做什么?这是在陆家!”
陆微想要挣开他的桎梏,可男女天生力量悬殊,挣扎无果,只能用愤怒地眸子瞪着他。
顾延弯着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轻嗅她的味道:“那又怎样?我想你了,咱们好久没做了。”
说话间,他的唇瓣贴在她脖颈处,一阵酥麻的感觉从颈部传到四肢百骸。
“要是被陆进知道了,咱俩都得完蛋!”陆微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他却纹丝未动,甚至更加变本加厉,一双温热的手掌直接抓住她柔软的n子揉捏。
之前也就算了,但这是在陆家,在这里做这种事会让她不自觉地感到羞愧和恐惧。
然而顾延把她压制得动弹不得,她的手腕被他反剪在身后。
她急切地扭过头想要说些什么,可他却一个低头吻住了她。
“唔”
陆微拼命地挣扎起来。
顾延的手顺势探进了她宽松的家居裤裤腰,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地方。
陆微的心脏扑通狂跳,身体里的热流仿佛要冲破束缚般涌向大脑。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要让自己失态。
可顾延显然不满足于此,手掌在稀疏的y毛上抚摸片刻,便拨开两瓣肥美的肉唇细细刮擦,没一会儿便发出了暧昧的水声。
“都湿了,还说不要。”顾延一边说一边将三根手指抵上陆微的阴蒂,发狠似的揉弄着,感受着它愈发明显得胀硬。
陆微双腿发软,胳膊撑在盥洗台上菜堪堪维持住站姿。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可身体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情况。
那处被顾延揉弄得春水泥泞,没一会儿,她便感受到顾延因打球磨出薄茧的手指顺着湿滑的肉缝向后探去,抵在了紧致得穴口上。
那一瞬间的刺激让陆微忍不住发出了轻吟,声音带着几分颤栗:“不要……”
顾延的眼睛亮得惊人,指腹摩挲着她敏感的花蕊,声音低哑地问:“想要的对不对?”
陆微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可她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想要将最私密的位置隐匿了起来,却将顾延得手夹在那处不得动弹。
顾延不依不饶,一边揉弄,一边扯下运动裤腰,将粗大狰狞鸡巴释放出来,抵在陆微腿根处,“乖,把腿张开,别夹我的手,要夹就夹这个。”
说着,他动了动被陆微夹在那处的手,激得陆微不得不降两腿分开。
他趁机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尖在她滑腻紧致的洞口画了几个圈,引得她浑身战栗。
紧接着,一个灼热坚挺的东西便顶了进去。
“唔”酸胀感使陆微低呼出声,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阻止他再次进入,可惜已晚。
就着湿滑的淫水,顾延不费吹灰之力挤进了她的身体里。
顾延舒畅地喟叹出声,双手包裹着陆微因为撞击抖动的两团丰盈,用力揉搓。
那种酥酥麻麻地感觉令她全身僵硬,身子也跟着一阵阵痉挛。
陆微咬紧牙关,强行忍耐着身上传递来的阵阵快感,可她越是这样顾延便越觉得兴奋。
他将陆微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两只手托住陆微的臀将她放到了盥洗台上坐着,再将她双腿分开折上去,使她门户大开,粉嫩闪着粘液的穴口正在空气中一张一合,淫靡至极。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俯身吻住了她,大手肆无忌惮地攀附上她胸前的饱满,鸡巴再次捅进穴里。
陆微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嗯啊顾延”她的手指甲深深嵌进了顾延的背脊肌肉中,顾延却不管不顾地在里面捣鼓起来。
顾延的速度太快,陆微承受不住,身体不断向后仰倒,却被顾延的身躯紧紧地固定住。
她只能紧绷着身子任由顾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脚趾忍不住地蜷缩起来。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陆微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里的血液不停奔腾,仿佛快要冲破身体的每一条神经末梢。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陆微感觉整个人都即将崩塌的时候,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在两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在了地上。
那一刹那,陆微只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出窍了,她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抗拒,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沉溺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中。
紧接着,顾延灼热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在了陆微的最深处。
但他还是没打算放过陆微,方才射过的x器再度硬了,他将自己埋在陆微的体内,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亲吻着她的耳垂,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用力耸动。
两人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流淌,陆微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顾延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顾、顾延不要了,求你会被发现的……”陆微喘息着哀求。
“不会,庄姨还在厨房忙活了,你哥也有点事情,我才回来的。”
陆微还想说些什么,但顾延却已经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一下下重重地顶撞着她,让她无法思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顾延再次释放了出来。
陆微张着腿趴在墙上,顾延蹲在身后用热水帮她擦洗下身,毛巾碰到肿胀的阴蒂时,顾延故意往下按了按,惹得陆微浑身一阵颤栗。
陆微咬牙切齿:“你有病!”
“说,我有病,不然我怎么一天啥也不想,就想着肏你呢?”顾延笑道。
陆微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恨得牙痒痒。
擦洗过后,顾延捏了捏她的臀肉,道:“你先回房间换身衣服吧,一会儿吃午饭了。”
陆微转过身来,淡漠地望着顾延,“我不饿,你给庄姨讲一声,我回去补个觉。”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浴室。
顾延盯着她的背影,唇角微扬。
回房间随便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陆微用钥匙打开书桌下面唯一锁住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笔记本与一瓶“维生素”。
陆微从瓶中取出一片药剂用水送服,然后松懈地后仰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
妈妈会失望的吧?
这是这段时间来,她主动去想这个问题,之前在学校她总用功课与考试逃避,可现在坐在无人的房间里,妈妈的脸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再次打开那个抽屉,将里面的笔记本拿出来。
那是她的日记本,但不是天天都写,毕竟谁开心的时候会想着去写日记呢?所以与其称为日记本,不如说是她给母亲写的信。
上面都是她想对妈妈说的话。
七年前她离开母亲来到陆家,除了胆怯怕生之外,就是对母亲的无尽思念,她带着与母亲的唯一一张合照,在陆家度过了无数个难捱的夜晚。
那时候她还在念小学,同桌小姑娘告诉她,想念一个人就可以给她写信,写的信要贴上邮票去邮局寄出去。
那天放学,小姑娘带着她来到了邮局,她们踮起脚尖努力够上柜台,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一位阿姨。
阿姨看了看信封,说小妹妹,信封上面没有地址是寄不出去的。
地址?
陆微想了想,陆父告诉她,妈妈去了天堂。
于是她告诉阿姨,这是要寄给天堂的妈妈的……
后来发生什么她忘了,只记得那时候的她明白了,信是无法寄到天堂的,于是她买了个漂亮的笔记本,将想对妈妈说的话都写在上面。
陆微再次翻开这个笔记本,最后的日期是这学期开学的前一天,说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后来会遭此劫难。
真希望是噩梦一场。
陆微合上笔记本,一张照片从中掉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拾起,重新夹在笔记本里。
再次走出房间时,庄姨的午饭已经端上桌了。
顾延坐在饭桌前和庄姨聊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把庄姨逗得乐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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