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器材室被(4/10)111 春茧
就像狗一样,得顺毛捋,但是也不能太顺着,偶尔还得给点巴掌,才能让他老实下来。
“咱能别生气了吗?我知道刚刚是我不对,我不该质问你的。”顾延放低姿态,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柔和许多。
陆微不搭理他。
顾延见状,又问道:“那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答应。”
陆微想了想,故作认真地说:“马上就要月考了,我想好好复习,这几天能不能不做了?”
“行,那等考完再说。”
听顾延答应得这么痛快,陆微反倒有些犹豫了,她咬唇,不确定地问道:“真的?
顾延笑了,说:“那今晚能不能先……”
果然,狗改不了……
俩人照常来到了艺术楼五楼的功能教室,摸着黑将门落了锁,只有窗外的路灯从窗帘缝隙中泄露进来,影影绰绰。
俩人做过太多次,陆微主动靠近他,顾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
“说好的,月考前最后一次,你可别出尔反尔。”陆微说。
顾延点头,吻住了陆微的嘴唇。
俩人激烈地拥吻,顾延的舌尖灵巧地撬开陆微的贝齿,伸进口腔里搜刮,不一会儿陆微便瘫软在顾延的怀里,喘息渐粗。
这副身体真是越来越难以自控了,明明下午才经历了什么那么激烈的性事,此时在顾延的挑拨下,居然又湿了。
她双手攀附着顾延宽阔的肩膀,顾延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轻车熟路地钻进了陆微的内裤里,挑开两片肉唇,在娇嫩的肉蒂上轻轻揉弄。
“嗯……”陆微呻吟出声,感觉全身燥热,不由地扭动身躯迎合。
俩人衣衫凌乱,顾延抱起她,将她压在了课桌上,陆微只觉得全身发烫,呼吸急促。
顾延的吻一寸寸向下移,滑过她的耳垂,一路蜿蜒而下,隔着衣服啃着她敏感的乳肉,陆微只觉得身子酥麻,整个人瘫软在课桌上,下身却往上挺动,迎合着顾延的手指。
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清醒的时候很讨厌这档子事,可身体却很诚实,她喜欢他的触碰。
顾延吃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尽兴,将陆微的衣摆往上推至胸口,两团白皙丰满的n子弹出,在顾延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他不由分说地含住其中一颗,陆微的身体瞬间绷紧,她不停地喘息,汩汩淫水从穴里流出,弄得顾延一手都是。
“现在一碰就出水,是不是被我肏熟了?”顾延狎昵道。
陆微脸涨红,羞恼之余更多的则是兴奋和期待,她双手勾着顾延的脖颈,身子微弓,主动地迎合着顾延。
两只手指沿着滑腻的淫水向后探去,停在了穴口,指腹在穴口轻按了几下,突然狠狠向里挤入,完全隐没进去,陆微闷哼出声,身体颤抖,湿润温热的内壁将顾延的手指紧紧包裹住,他只觉得身体某处胀痛不已。
“鸡巴都吃得下去,两根手指就受不了了?”说罢,他屈起手指在肉壁上搔刮了一下,惹来陆微一阵轻颤。
顾延的手指在里面不断搅动,窗外泄进的三两灯光照映在陆微侧脸上,顾延隐约看到她脸上冒出的细密汗珠,几绺发丝黏在脸上,显得愈发妩媚撩人。
他喉结滚动,手上的动作更加剧烈,一时间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穴肉被肏得外翻,汁水四溅,白嫩的双腿间水光一片。
就在她想要尿出来的时候,顾延的问题手指抽离了湿穴,层叠的媚肉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自己动好不好?”顾延沙哑着声音说。
陆微不明所以地望着顾延,顾延拉了张椅子坐在下,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陆微从桌子上下来,浑身已经瘫软,双腿刚着地就跪了下来,她抬头望着大喇喇坐在椅子上的顾延,眼里带着委屈,但还是乖乖地爬了过去,跪在顾延腿间,伸手解开顾延的裤子,一根灼热坚硬的大家伙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
陆微握住它不由分说地张嘴含住,顾延一愣,随即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伸手覆在了陆微头顶上,像奖励听话的小狗似的揉了揉。
陆微笨拙地吞吐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爬起来,扶着顾延的肩膀坐到他腿上。
俩人之间的事,一直都是顾延主动她被动,因此在这种时候,她是十分笨拙的,粗大的阴茎在淫水的润滑下像条光溜溜的鱼一样滑来滑去,就是滑不到洞里,陆微气急,干脆坐在上面前后来回蹭,龟头一下一下碾着阴蒂和穴口,倒也解馋,就是空虚的肉蒂始终得不到满足。
顾延被她蹭得难耐,大手扣住了她的臀部上抬,然后用力按下,同时,自己的东西也插入了她的深处,紧紧包裹住。
陆微舒适地喟叹一声,无师自通地开始摇着腰肢上下晃动,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顾延的东西在她体内又大了几寸,她不由地夹得更紧,低头吻住了顾延的唇。
陆微的主动令他兴奋不已,两只手托住她的臀,让她的下面与自己贴得更紧,顾延抬头吮吻着她的唇瓣,陆微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与之纠缠。
每一次起伏撞击都搔到了她的痒处,很快她便绷不住了,随着一声娇吟,淫水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她潮吹了。
她完事了,但顾延依旧坚挺,顾延托住她的大腿将她抱起朝课桌走去,身下的物什在走动的颠簸中不断进出,顾延将她放到课桌上,再次挺动下身开始抽插,双手捏住浑圆的奶子揉弄。
又过了十多分钟,顾延用力顶撞了几下,灼热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身体里。
顾延仰着脖子喟叹一声,又低头吻住她的唇。
07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顾延兑现了承诺,快要月考的一个多星期愣是没碰过陆微。
不过十七八岁的大小伙,精力总是旺盛的,所以在这段禁欲得时间里,只能靠自己打球来发泄自己的精力。
陆微原本是不想来看的,她这段时间疏于学习,昨天晚自习的自测成绩退步许多,她想要趁这段时间赶紧补起来。虽然和陆父交流不算多,但每次考完试,陆父总要问上两句,陆进又是个学习拔尖的,考好一点不至于到时候被对比得太难堪。
可是班上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女生硬是要拉着她去看,说是顾延这一场的对手是高三十七班的傅军。
这么一说她就是更不想去了,不管是傅军还是顾延,她都不想多看一眼,更何况要同时看这俩人,这是纯粹的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可是这些女生死缠烂打,陆微实在推脱不掉,最后只好跟着去了。
站在最后面就好,不要让他们看到自己,陆微心想。
还没走到球场,就听见一阵欢呼声。
“啊!加油加油!”
“高三十七班加油!傅军加油!”
“高二四班加油!顾延加油!太帅了啦!”
加油打气声不绝于耳,陆微跟着几个女同学一起过去,装作毫不在意地站在最后排低着头,仿佛只是在躲太阳。
陆微不想看那边打篮球的几人,可是不由自主的,视线就会往那边飘去。
她从来没有见过傅军打球,他的身材很高大,肌肉也很结实,一个侧翻跳投,一个勾手,动作行云流水,潇洒利落。不由得让她想到那天下午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样子,也是这样满脸挂着汗珠。
陆微的脸颊顿时就烧了起来,连忙别过头不敢再看。
顾延一早就看到她了,实际上,开打之前他就这样一直在球场四周寻找她的人身影,所以当他们班那几个女同学过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最后面的陆微。
当他看到陆微的时候,他是开心的,可当他的目光追寻着陆微的目光锁定在傅军身上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僵住,心里涌上了一股无名火。
陆微怎么能够盯着傅军看呢?而且还脸红了?
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顾延猛地将手中的篮球狠狠地砸向对面的傅军,傅军猝不及防,篮球重重砸在了右颊上,顿时口中泛起血腥味,傅军用舌头顶了顶伤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眼里却满是阴冷。
球场上的几个人围了上去,有人关心傅军得伤势,有人费解地询问顾延。
球场下也是一片哗然,怎么打球打着打着就开始打人了?陆微亦被吓了一跳。
顾延也不解释,只是朝他们挥挥手,示意没什么,然后一个人下了场。
“发什么神经?”陆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样子应该是目睹了全过程。
“没发神经,看他不爽,我揍谁都奇怪,唯揍他不奇怪。”顾延耸肩回答。
陆进无奈地摇摇头,“下次注意点,毕竟是打球,你这样以后谁还敢和你打球了?”
“爱打不打。”顾延无所谓地笑笑,然后朝那个方向望去,却没看到那张脸。
陆微在看到陆进的时候头就伏得更低了,此时像个鹌鹑一样隐没在人群当中。
她今天就是不该来,先是看顾延和傅军剑拔弩张,完了又来个陆进,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开始她并不知道顾延在球场上发疯的原因,直到晚自习的时候,顾延问她:“你是去看傅军的还是去看我的?”
陆微正在做题,闻言后并没有反应过来,随口问道:“看什么?”
顾延:“……”
陆微抬起头,才发觉他黑沉着一张脸,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于是不安地问:“什么啊?我刚刚做题太入迷了,没听见……”
“你今天是不是看傅军了?”顾延冷冷地说:“我还看到你脸红了,你看他的时候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他c你?他c过你几次?”
陆微脸色一变,不悦地皱眉,“顾延,说话别太过分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敢说你们没做过?”顾延半点不饶人,声音越来越大。
“你闭嘴!是不是要所有人都知道?”陆微咬牙切齿。
顾延:“呵,知道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傅军都怎么g你的?他喜欢用什么姿势?你有没有骑在他身上自己动?"
陆微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一记耳光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混蛋!”
原本他们之前争吵的内容并没人听清楚,但这一记耳光,直接把全班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陆微的脸涨得更红了,恨恨地瞪了一眼顾延,转身跑开了。
脸上火辣辣的,但看到陆微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时候,顾延方才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似的,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难道,是吃醋?
他并不想承认,怎么会吃一个猫儿狗儿的醋呢?
陆微的心情很乱,离开教室也不知道去哪儿,一路上魂不守舍的,直到一个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看,来人逆着昏黄的灯光,看不清面貌,但锋利的轮廓却很熟悉。
是傅军。
陆微的瞳孔缩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真是前有豺狼后有猛虎。
傅军脸上依旧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的眸子很深邃,陆微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却能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陆微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想要绕开他离开,却被他一下抓住了手腕。
“急什么?今天顾延在球场上做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傅军的语调不轻不重。
陆微怔了一瞬,她明明已经极力让自己隐没在人群中了,可这两人却都发现了她,这让她感到恐惧。
“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陆微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点。
傅军笑笑,“行了,不逗你了,咱们找个地方聊会儿。”
所谓的聊会儿,不过就是做那档子事儿罢了。
陆微不情不愿地被傅军拉到了室内球场的器材室,这地方晚上都是锁起来的,但傅军之前是校队的,他私自藏了一把钥匙,所以这地方对俩人来说都是最安全的。
但陆微对这个地方有心理阴影,这是傅军第一次侵犯她的地方,也是她噩梦的开端。
被傅军牵住的那只手一直在旁边哆嗦,双脚僵硬麻木地迈着步子跟着傅军走,好像随时会跌倒在地一般。
傅军看到陆微这幅模样,嘴角不易察觉地挑了挑,这样的反应让他觉得更加刺激。
“你紧张什么?”傅军戏谑地说。
陆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傅军的嘴角噙着笑,“又不是没做过,”他的语气暧昧,带着一丝挑衅,又带着一丝诱哄,“再说,你不是也挺享受吗?”
陆微的脸色一变,她真想拿把刀杀了傅军。
傅军看她的反应越来越大,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微皱了皱眉,她认为傅军或许是个精神病,他所做的一切都超出了常人的思维范畴。
傅军见她不说话,又凑近她,在她耳畔暧昧地吹了一口热气,说:“怎么?今天在球场上看我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陆微一惊,下意识地推拒他。
傅军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往怀里带了一些,低头就吻了上去。
陆微死死地咬住唇瓣,傅军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嘴里,陆微拼命往后仰想要逃离,可脑袋却被傅军的大手扣得死死的,唇舌也被他的舌头缠得紧紧的,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掉。
傅军的吻技高明,陆微被他吻到喘不过气来,肺部的空气被挤压殆尽,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他怀里,但傅军却并没有停止,而是一直在攻城略地。
陆微感觉呼吸困难,双腿软绵绵地站立不稳,只好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唔你放开!”
傅军却并没有松开她的唇,而是含糊地说:“装什么贞洁烈妇?下面肯定流了很多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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