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9等回去了奖励你(8/10)111  欲刺【骨科/双性/破镜重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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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这么大的鸡巴吗?”

姚宗薏:“……”

“还有我的床上功夫,你不是很喜欢么?”江霁远说着已经探进去一根手指,在穴道里左右按压进行扩张。

姚宗薏几下就被撩拨地硬了起来,他将下巴搁在江霁远肩头,细细软软地喘着气,“是舍不得,可是做人也得有道德啊。”

江霁远冷哼一声,“说得好像你已经有男朋友了一样。”

“那不是早晚的事么?”姚宗薏说。

他果于自信,自己这么好的条件,想谈个恋爱还不容易吗?随便找十个男的,至少有八个能想也不想就一口答应他的追求,剩下两个正是姚笠森和江霁远,偏偏都让他遇到了。

姚宗薏越想越气,偏过头啃了一口江霁远的脖子,以此表达自己被拒后的愤怒。

牙齿触碰到皮肤,说是啃,但却一点也不疼,反而还有些痒,江霁远缩了缩脖子,底下又往姚宗薏的臀眼里塞进第二根手指,他笑着说:“我看也不见得,你主动找人谈恋爱,八成会被人家认为是在做什么大冒险惩罚。”

如果江霁远是个局外人,不知这其中缘由,碰到姚宗薏无缘无故的求爱,虽然惊喜,但他肯定也不会立即应下,毕竟这事太不真实,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否是个陷阱。

“嗯啊……”姚宗薏被两根手指弄得动了情,阴茎高翘着,无心理会江霁远刚才对他的否定,他双手攀着江霁远的肩膀,下身贴在江霁远的小腹上蹭着,嘴里还欲求不满地哼唧:“要肏,老公肏我……”

江霁远低骂一句,抽出手让姚宗薏转过身,龟头抵住嚅嗫的穴口,就着水流慢慢顶了进去。

他扶着姚宗薏的胯,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对方软圆的肉臀,垂眼看着自己的阴茎被姚宗薏的穴口一寸寸吃进去,江霁远忍不住调侃道:“你这么骚,别的男人能满足你吗?”

姚宗薏被顶得快要站不住,抬手扶着墙说:“你跟我谈恋爱,我就不找别的男人。”

话题又转回来,江霁远无奈撇了撇嘴,想到什么又说:“那你追我啊,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我就答应你。”

姚宗薏疑惑道:“我这不算追你吗?”

江霁远更无语了,小少爷没追过人他可以理解,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是哪门子追人?难道你的追求者就是这样追你的?”江霁远问。

姚宗薏沉默了,追他的人的确不在少数,可他以前的心思都在姚笠森身上,一心只想与姚笠森在一起,其余人对他的爱慕和殷勤他从来不放在眼里,心高气傲连正眼都不给一个,自然也不知道该怎样追人。

“我不会。”姚宗薏说,“你教我。”

“我教你追我吗?”江霁远觉得这句话颇有笑意,重复品味几番后才说:“好啊,那你可得好好学。”

他以资鼓励般轻轻拍了拍姚宗薏的屁股,奸计得逞后的嘴角快要扬到天上去,他不愿心甘情愿地去当姚宗薏忘却白月光的工具人,也不要徒具形式的恋爱关系,他想要的是姚宗薏的全心全意。

可以在一起,但原因得是相爱,而不是为了忘记白月光。

接到电话后江霁远从电梯里取到外卖,进门便放在了客厅的岛台上,只从袋子里拿药接了水,回房间时又看到沙发背墙上的那幅超大相框,他越看越眼熟,笃定自己之前肯定在哪里见过。

江霁远驻足想了好半天,用药盒遮住底下的人物和建筑,只看相片上方的天空以及被晚霞包裹的银色弯月,画面中混着深浅不一的紫色和粉色,他在脑海中搜索着相关图片,十几秒后茅塞顿开——这不就是姚宗薏的微信头像么!

他并未多想,只当是意外得知了姚宗薏头像的出处,之后便继续抬步走向了卧室。

刚才淋浴时俩人做过一次,回到房里又干柴烈火地滚成一团,完事后姚宗薏直接累趴下了,困意浓烈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放松神经入眠,又被江霁远拉起来吃药。

后穴使用过度,姚宗薏暂时坐不了,只迷迷糊糊地探起头问:“吃什么药?”

江霁远把水杯递到他面前,按照说明书扣了两颗药丸出来,“避孕药。”

“哦。”姚宗薏也不伸手,只张着嘴示意江霁远直接把药扔进来,就水吞下后又立马倒头躺了回去,嘟囔说:“好困,我要睡觉了。”

“嗯,睡吧,晚安。”

一夜好眠,姚宗薏睡到自然醒,睁开眼便瞧见江霁远还在熟睡的面庞,他恍惚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眼前所见的真实感,只是不太习惯江霁远身后的背景是自己的卧室。

他盯着看了会儿,这是俩人第二次共枕而眠,上次他走得匆忙,没功夫也没心思去欣赏江霁远的睡颜,这下可得好好品鉴一番。

不得不说,江霁远这张脸上大到五官小到眼睫无一不长在他的审美上,姚宗薏想,就凭这张帅脸,自己追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翻身想伸个懒腰,头皮却忽然传来一阵刺痛──该死的江霁远又把他的头发压住了!

姚宗薏毫不留情地伸手去推,“起开!你压着我头发了!”

江霁远被他这动静闹醒,半梦半醒间开口:“嗷…对不起。”

姚宗薏一愣,压根没想到江霁远会为这种小事道歉,他讪讪回了句:“没关系。”

江霁远圈过他的腰,眯着眼问:“现在几点了?”

“我看看哈。”姚宗薏两手并用在床头摸索着手机的下落,好不容易摸着一个,举到面前看了锁屏才反应过来这是江霁远的手机,他递过去说:“快九点了,你有好多未接来电。”

江霁远闻言便精神了几分,接过手机时问:“你怎么醒这么早?”

他睁大眼睛使用面容解了锁,未接电话分别来自陆青尽和一个陌生号码,江霁远先回拨给了陆青尽,手机贴在耳边,等待对方接听。

姚宗薏也纳闷自己怎么醒这么早,明明昨晚被弄到半夜才睡的。

他看着天花板,听见江霁远在电话接通后解释道:“我昨晚手机不在身上,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越的男声,“没什么,就想问你放假这几天回不回来。”

“不回。”江霁远答得毫不犹豫,“你还不知道我吗?多余打电话问。”

一旁的姚宗薏转脸看向江霁远,这话听起来俩人关系肯定不一般,他心中充满好奇,于是便竖直了耳朵听。

那边说:“我知道,但我舅当时就在旁边,而且后天是舅妈的生日。”

“……”江霁远一听就知道陆青尽这是从他舅那儿领了任务做,他面上无语,沉默着不作声。

陆青尽又说:“我们准备到时候一起出去吃饭,你能来就最好了。”

江霁远张了张嘴,刚吸一口气准备说话,那头的陆青尽生怕他拒绝,紧接着又补充道:“舅妈也想你回来,昨晚她和我舅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说是想看看读大学的江霁远是什么模样。”

“呵。”江霁远哑然失笑,冷言嘲讽道:“你说读大学的江霁远比高中的时候更忙,没时间回去。”

“你屁的没时间。”陆青尽呛他,“不就一起出去吃个饭么,何况是你妈妈过生日,庆祝一下呗。”

江霁远撇了撇嘴,他长这么大,十几年来杨璐都没为他过过一次生日,怎么现在还需要他回去给杨璐庆生了?

他不想拒绝得太直接,只好推脱道:“到时候再说吧,看我后天有没有空。”

陆青尽问:“你这放假到底在忙什么呢?跟我们天仙社长在一起?”

江霁远瞄了姚宗薏一眼,俩人对上视线,他说:“对啊,我忙着潇洒,花天酒地,及时行乐。”

“……得,不跟你废话,我挂了。”陆青尽说挂就挂,多一秒都不犹豫。

江霁远拿下手机,看到姚宗薏紧皱的眉,于是他问:“怎么了?觉得我是个不孝子?”

姚宗薏没点头,虽然他是有这意思,但当下也只是问:“这谁啊?我们社团的?”

“嗯,陆青尽。”江霁远说。

姚宗薏对这名字有印象,毕竟这届大一新生就招了四个,他说:“原来你们是亲戚啊?”

江霁远点点头,“算是吧。”

他和陆青尽是小学认识的,还当过三个学期的同桌,当时关系就铁,后来陆青尽家里出了事,五年级下册时转学了,之后他俩就再没见过。

江霁远读初二的时候杨璐谈了恋爱,双方都领着孩子见了面,说来也巧,江霁远就这样与陆青尽重逢了。

但陆青尽不是他后爸的儿子,而是他后爸的外甥。

严承跃没结过婚,因为表态自己是丁克后,恋情往往都无疾而终,而陆青尽死了父母,抚养权被划到舅舅手里,当年转学也正是因为这事儿。

之后杨璐和严承跃领证结婚,便成了陆青尽的舅妈。

“重组家庭,他比我大几个月。”江霁远说。

姚宗薏“哦”一声,犹豫后问:“你跟你妈妈关系不好吗?”

“一般。”江霁远看着姚宗薏,“我跟她像两个陌生人,她对我冷漠,我对她也不热情。”

杨璐一直是位严厉的母亲,不苟言笑,对江霁远的管束也很苛刻,但严是一回事,不爱又是一回事,江霁远觉得自己从未感受到杨璐对他的母爱,对方总是冷冷冰冰,见面沟通也寥寥数语,他小时候甚至怀疑过自己是杨璐捡来的。

长大后的江霁远心里很清楚,杨璐只是不善表达爱意,毕竟没有哪个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小孩,可他还是尽量避免与杨璐相处,因为他们的相处方式和氛围实在太令人不悦,谁也不会做出改变,都怕改变后反而会更别扭。

姚宗薏好奇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江霁远想了想说:“谈不上矛盾,只是有些事我一直无法释怀。”

他从小便知道妈妈和奶奶的婆媳关系不好,以前杨璐和江学应还没离婚时,家里一提到奶奶杨璐便会黑脸,她和江学应之间的争吵百分之八十都是因为奶奶,不管大事小事,几年来好像都在为同一件事争吵,你来我往永远都是相同的那几句,可句句都含糊其辞,江霁远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吵什么。

后来俩人离了婚,江霁远跟着杨璐过日子,他和江学应一月只见一次,去哪必须要和杨璐报备,除了奶奶家,任何地方都能去,除了奶奶,任何人都可以见。

江霁远不理解杨璐为什么会这么讨厌他奶奶,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明明奶奶很好,慈祥又和蔼,会带他晒太阳看风景,会给他买蛋糕过生日。

当然,这些都是江霁远和江学应打配合才能有的事。

江霁远高一那年,奶奶患病去世,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日,杨璐公休在家,客厅里的座机响起铃声,杨璐比他先一步接到。

电话是江学应打来的,说是奶奶快不行了,想见小远最后一面。

杨璐态度坚决,没让他去。

江霁远至今都不能理解杨璐为何这样,那天他还是偷摸跑了出去,但已来不及见上奶奶最后一面。

姚宗薏并没有细问江霁远的无法释怀,一来是好奇心不强,二来是怕自己听完后不知如何表态,既是往事,又与他无关,便不闻不问,少给自己找事做。

而江霁远也并不打算说,这种倾吐的事他做不来,向别人诉说自己的过往,没经历过的理解不了,经历过的又会觉得不值一提,他不需要同情和共鸣,所以即便姚宗薏问了,他也会含糊应付过去。

江霁远又拿起手机回拨了另一则陌生号码,那边很快就接通,是家具城的电话客服。

“您好,是江先生吗?您在本店选购的单组沙发今天会送货上门,请问您什么时间段是有空在家的呢?”

江霁远问:“我一整天都有空,你们具体几点钟来?”

“好的,那就定在下午一点开始配送,关于旧沙发抵价,我们工作人员上门查看后会估价返给您的哈。”

“行。”江霁远简单回应一声后结束了通话。

姚宗薏正绕着自己头发玩,听见那句话后难以置信地问:“不是吧?你那沙发还能以旧换新?”

都染上精液淫水了,污浊浊的一大团,一看就不是什么干净东西,还不如直接扔了算了。

“能啊,不就是表面事儿,换张皮又是个好沙发。”江霁远挑了挑眉。

姚宗薏皱着脸,不敢苟同。

先不论换张皮还能不能是个好沙发,就那团污渍要是让人见了,社死个一百回都不足够。

江霁远知他心思,撑着脑袋笑道:“我这可是个妙招,要是扔,我还得自己抬出去,我一个人怎么抬得了?能喊谁来搭把手?你吗?”

姚宗薏没说话,喊他他不乐意,喊别人同样也是社死。

江霁远又说:“没准人家沙发师傅想不到那方面呢,还能抵点钱,怕什么丢脸?”

“随你咯,反正我不出面,没我什么事。”姚宗薏说,“我打算去把头发剪了。”

这话题跳得太突然,江霁远怔怔问:“剪多少?”

“不知道,最短跟你一样吧。”姚宗薏打量着江霁远的发型。

后者立即睁大了眼,“怎么剪这么多?”

姚宗薏蹙起眉头,“谁叫你睡觉老是压着我头发啊。”

江霁远莫名心弦一颤,这话听进他耳里可不是抱怨,根本就是在撒娇嘛!

他回忆起客厅里的那些短发姚宗薏,英气清爽的模样已经让他心生期待。

“一下子剪这么多,你舍得吗?”江霁远问。

姚宗薏说:“当然不舍得,不过头发嘛,不剪总会长的,想长点就再养呗。”

江霁远欣赏他如此洒脱,刚想问什么时候去,他陪着一起时,姚宗薏又说:“正好有个寓意,从头开始。”

“……”江霁远顿时垂下嘴角,搞半天还不是因为那个白月光!

姚宗薏却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只说:“咱们下午就去吧,等你把新沙发布置好。”

“咱们?”江霁远臭着个脸,假装不以为意地问:“你要我陪你一起?”

“你不陪我吗?”姚宗薏看着他说,“你要见证我从头开始啊,今天起我可就追你了。”

江霁远一听这话又开心了,“你还记得呢?”

姚宗薏瞥他一眼,“当然,我又不是喝醉酒了,下午你要是不陪我,我就自己去。”

江霁远忙不迭地回:“去啊,我没说不去。”

小区斜对街就有一家美发沙龙,步行七分钟,姚宗薏是常客,平时每隔几个月会来修理一次发尾,不烫不染,所以没必要充值办卡。

俩人刚过马路,江霁远便指着那家店的方向问:“是去丽客吗?我有那儿的卡。”

姚宗薏一脸意外,转头对着他说:“看来你经常捯饬你的头发啊。”

江霁远听出这话是在挖苦他,憨憨笑道:“没有,我就来过两次。”

当时他刚结束高考,一搬进森林半岛就迫不及待地跑来烫了个头,还被理发师三言两语忽悠着办了张会员卡。

“充了多少钱?”姚宗薏问。

“八百八十八。”江霁远比了个手势,“我发质太细了,烫了容易坏,当时不到一个月就过来剪掉了,后来就没再进过理发店。”

要不是姚宗薏今天剪头发要去丽客,他都快忘了自己在这家充了钱。

“待会儿你就用我的会员卡吧。”江霁远阔气十足地说,“就当我睡觉压你头发的赔礼。”

“那多不好意思啊。”姚宗薏挑了挑眉,话是这样说,语气却一点都没体现出字面意思。

江霁远一把搂过他肩膀,吊儿郎当的,“你跟我客气什么啊!”

姚宗薏“啧”一声,立马抚开江霁远的手,咬牙切齿道:“你又压到我头发了!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的,以后压不着,现在压个够是吧?”

“哈哈哈哈!怎么会?”江霁远乐得不行,“以后”这两个字令他心情愉悦,像是代表姚宗薏会和他长长久久似的。

“笑屁!”姚宗薏狠狠瞪他,从耳后捞过长发顺到一侧身前。

江霁远问:“你要剪什么样的?”

姚宗薏摇摇头,“想剪个帅一点的,但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他之前趁江霁远下楼弄沙发时在网上物色了各种短发造型,看中了当下最流行的高层次鲻鱼头,又酷又飒,好多人剪出来都效果不错,因此他也跃跃欲试。

“你还用担心这个?”江霁远撇了撇嘴,“你光头都好看。”

姚宗薏没搭理他,只当江霁远油嘴滑舌不能相信,却没想到谭睿卿也说了同样的话。

谭睿卿是丽客的员工,下午这个点没什么客人,他坐大厅沙发上摸鱼,瞧见有客进门,立马站起身前来服务。

“嗨!哥!来洗头吗?”谭睿卿一见姚宗薏便笑弯了眼,“国庆放假没出去玩?”

“不知道去哪儿玩。”姚宗薏问,“你师傅呢?我今天来剪头发。”

谭睿卿的目光落到江霁远身上,嘴里继续和姚宗薏对话,“他在里边给人烫头,你剪发尾吗?我给你剪啊,这位是?”

“我学弟,江霁远,这位是谭睿卿。”姚宗薏两边介绍完又说,“鲻鱼头你会剪吗?你觉得我合适不?”

谭睿卿想也不想就说:“合适啊,你光头都好看。”

“……”第二次听到这句话,姚宗薏下意识瞟了一眼江霁远。

后者早已打量谭睿卿许久,这人他头一回见,个头和年纪看上去都与他一般大,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精明慧黠,右侧脖子上有个黑色龙纹刺青,活像个读不进书辍学出来当理发学徒的混混高中生。

他看人倒是准,谭睿卿还真就是这么个经历。

因为读书无趣,也因打架太厉害而被退学,不读书就得挣钱,于是便来理发店当学徒,如今算是出师,洗剪烫染样样拿手。

“那你先给我洗头吧。”姚宗薏说完看向江霁远,“你坐沙发上等我就行。”

他边说边往洗发区域走,“卿卿,我存了两张图,到时候给你参考。”

“好。”谭睿卿快走一步与他并齐,歪头看着他说,“哥,我现在已经成年了,你可以考虑我了吗?”

姚宗薏会来丽客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里离家近,从总部搬来森林半岛后他便没再去过别的理发店。

两年前姚宗薏第一次来丽客时谭睿卿还是个刚入门没几天的学徒,平常在店里除了学手艺,更多的是干一些打杂的活,客人多的时候会安排他去不需要什么技术的洗头岗位帮忙。

那时候姚宗薏的头发才刚过肩膀,一进门便被迎客的谭睿卿喊了声姐姐,姚宗薏立马横眼扫过去,盯着这个满脸稚气的男生说:“我是男的。”

谭睿卿愣了愣,眼中充斥着震惊,嘴上却很快道歉,“不好意思,你长得太漂亮了,我就以为……”

“没事,现在能洗头吗?我赶时间。”他话没说完就被姚宗薏打断,生怕惹来其余人的注视。

“好好,这边请。”

谭睿卿领着姚宗薏去了里间,洗头的时候还在为刚才那声姐姐道歉,谁知姚宗薏习以为常根本不在意,为了不让谭睿卿再啰嗦这件事,他主动扯开话题,“你看起来好小,没上学吗?”

谭睿卿点点头,“本来读高一的,但是打架受了处分,被退学了。”

姚宗薏愕然,他寻思这小孩看上去不像是个会打架的,还被退学了,想必是很严重,但他并不过问这些,只说:“那你算童工啊。”

谭睿卿连忙否认,“不不,这儿的老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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