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长这么漂亮管他男的女的(3/10)111 欲刺【骨科/双性/破镜重圆】
为中间夹了个江霁远。
江霁远盯着姚宗薏的腿心撸了两把自己的阴茎,他好整以暇地问:“你跟林宇杰为什么会结束炮友关系?”
姚宗薏拧起眉,不满意他问这个,嫌弃道:“你问题好多。”
江霁远又往前挪了一步,扶着阴茎去蹭姚宗薏小逼上的淫水,他懂分寸,做出一副真的只是为了蹭水的模样,因此姚宗薏原本想要张口拒绝的话也卡在喉咙急转咽下,最后只说出两个字来:“戴套。”
“知道。”江霁远俯身去拿床头柜上的安全套,龟头因为这个向前的动作直直戳到了姚宗薏的阴蒂,毫无防备,顶得姚宗薏叫出声来。
江霁远刚从收纳盒里摸到一片安全套,还没收回手就听到姚宗薏这一声,软软的带着颤音,叫得他骨头都酥了。
“怎么了?”江霁远明知故问,“顶到你哪里了吗?”
姚宗薏咬着唇,抬眸瞪着他,“你故意的!”
江霁远失笑,他就拿个套子,谁知道能戳到那儿啊。
“冤枉,真不是故意的。”
姚宗薏没说话,被这一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底下的女穴又流水了。
江霁远自然也注意到了,扶着阴茎将那股山泉四处抚弄开,姚宗薏整个腿心都被他弄得亮莹莹的,另一只手配合着用嘴撕开套子包装,紧接着给自己戴上。
“宝贝,你真的好多水。”江霁远一下又一下地用龟头蹭着那两片小阴唇,每每滑到女穴穴口就使了力地想往里钻,可再想也不能,钻进一点点又退出来,重复着以上动作。
姚宗薏高抬起臀,捞过一旁的枕头垫在腰下,这样一来就能很清楚地看到江霁远在他女穴上为所欲为的动作。
“你到底在蹭什么?”姚宗薏发笑看着他,“越蹭水越多,你不知道吗?”
江霁远当然知道,他只是需要这句话来引出自己的目的罢了,他笑道:“我这不是想帮你堵住么。”
姚宗薏也料到他会这样说,就和当初的林宇杰一样。
不知情的时候满足现状,一旦知情便开始贪得无厌。
可是没办法,这是人类的通病。
“别蹭了,你还想不想做了?”姚宗薏冷冷出声。
江霁远伸手卡着他的腿,狠狠折到胸前,他垂眼看向下边的菊穴,吩咐姚宗薏自己把腿给抱住。
女穴的淫水已经流到了后庭,江霁远用手指沾了些滑腻的液体,慢慢往臀眼里送进去一根手指。
一根进得很轻松,江霁远抽出欲塞第二根时听见姚宗薏说:“不用了,洗澡的时候我已经自己弄过了。”
“噢。”江霁远抽回手,阴茎顶在穴口,那里硬了太久,涨得发疼,不用扶也能很顺利地进入。
姚宗薏很瘦,肚皮也薄薄一层,随着江霁远进出的动作发生变化,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江霁远肏得凸起,这是他上次无法看到的画面,看得他性欲大增,压着姚宗薏的腿狠狠干起来。
江霁远很快就开始出汗,他低头看着俩人身下的交合处,臀眼四周的褶皱被性器撑平,内里的穴肉又湿又热,紧紧绞着柱身,进出时会勾出一圈媚红的嫩肉,淫荡至极。
不同于上次,这回光线充足,江霁远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姚宗薏的后穴被他捣得破烂不堪,前面的小逼却还在不停地流水,馋得厉害,他从没见过这么骚的。
耳边是姚宗薏忘情的喘息声,娇滴滴的带着水汽,一如当时,能使人春心荡漾。
江霁远腾出一只手来,用大拇指的指腹去揉姚宗薏的阴蒂,那颗小豆子熟透了似的红,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挺在空气中。
他手一放上去,姚宗薏便尖了声音,腿根都激得颤了两下,条件反射想将腿夹紧,却被江霁远卡着无法动弹。
“哈啊…你别弄那里……”姚宗薏话音未落,身下又被江霁远重重一顶,阴蒂也没饶过,受着前后双重刺激。
“怎么啦?不爽吗?”江霁远坏笑着抬起头,惊于眼前所见──
姚宗薏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到了脖子那块,前胸整个露出来,而他正两手覆在自己胸前,自给自足地揉搓着两边的乳粒。
刚才对江霁远喊停时,他自己的手却没停下。
“操!”江霁远骂了一声,胯下顶弄的动作更加猛烈,“你他妈的,怎么这么骚啊?”
姚宗薏双眼迷离,从下往上瞟着江霁远,脸侧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糊在脸上,嘴唇微张,溢出细软的娇吟,下巴尖尖的挑起来,活像个吸人魂魄的妖精。
“你不喜欢吗?”姚宗薏轻蔑地笑了,怎么可能,谁不喜欢床上骚的?
“我可没说,我明明喜欢的要命。”江霁远伸手扫开姚宗薏的右手,代替它逗弄那颗棕粉色的乳头。姚宗薏身上没什么肌肉,胸很平,但乳肉却是软的。
“嗯啊…你,轻点……”
好好一句话被顶得四分五裂,江霁远笑看着姚宗薏问:“你是说上面轻点还是下面轻点?”
姚宗薏仰着脖子,汗水划过下颚线,吊灯在他眼里晃来晃去,视野逐渐模糊成一片,他喘着气开口:“下面轻点,太深了……”
不是因为疼,只是因为江霁远进到了从未被人探索过的深度,他大开大合又粗蛮的肏干动作把姚宗薏弄得有些无法适应。
江霁远慢下来,悠哉地满足他,动作一慢,周围也就变得很安静,房门没关,客厅里的电影已经播完熄屏,使得手机铃声响得格外突兀。
“是你手机响吗?”江霁远问。
防空警报当铃声,真够有意思的。
姚宗薏还未从情欲中脱身,静静听了几秒,无人接听所以自动挂断,没过多久又紧接着响起来。
江霁远停下动作,抬手抚开姚宗薏脸上的湿发,“应该有什么要紧事,你先去接电话。”
他说着就要退出来,姚宗薏不肯,盘腿缠上他的腰,两只手伸直了耍赖撒娇,“我没劲儿了,你抱我去。”
“……”江霁远无言,他还真吃这一套,就着这个插入的动作将姚宗薏从床上捞了起来,边走边肏抱去了客厅。
手机在茶几上,屏幕一直亮着,警报声也一阵接一阵,江霁远抱着姚宗薏在沙发上坐下,阴茎由此又往深处进了些,插的姚宗薏瘫软在他肩上细喘。
姚宗薏背对着茶几,并未注意到来电显示。
江霁远长臂一伸,拿过手机说:“你哥打来的。”
姚宗薏愣了一下,江霁远察觉到他的无措,或许是因为紧张所以穴肉在某一瞬间绞紧了他的阴茎。
“操了,你别夹啊。”江霁远狠狠往上顶了顶,“我划接听了,你自己拿着。”
他将手机凑到姚宗薏耳边,后者很快就抬手接住。
“喂?小雨,不在家吗?”姚笠森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混着电流声,听起来又低又磁。
姚宗薏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我在你家门口。”姚笠森问,“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江霁远偏过头,看到姚宗薏上下扇动着的睫毛,他也不想窃听,可距离太近,手机就在他耳朵边上,不想听见都难。
“有什么事吗?”姚宗薏问。
江霁远咬了咬牙,插着不动实在难受,可他怕打扰到姚宗薏讲电话,因此就只能忍着。
电话里的人说:“你闻雨姐刚刚在家做了些冰粉,让我送几碗来给你尝尝。”
姚宗薏轻轻蹙眉,“哦”了一声又说:“你不是知道我家大门的密码么。”
“那我进去给你放冰箱里头。”姚笠森说。
“好。”姚宗薏跪着支起腿,吐出大半阴茎后又慢慢坐下去,电话里传来门锁输入密码时的按键音,姚宗薏刚好一屁股坐到底,腿和声音都软了,他拿远手机喘了两声,又凑到耳边来问:“还有什么事吗哥?”
这声音太不对劲了,江霁远只觉得骚,也可能是他满脑子黄色废料,不知道姚笠森听了是怎么想的。
“你在干什么?”
姚笠森这话一出,江霁远和姚宗薏都静止了。
不过他似乎没听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又接着念叨:“你这几天好像很忙,住在学校吗?怎么冰箱里的东西一点儿都没少啊?”
江霁远松了口气,姚宗薏却在这时又开始自己动起来,“我都在外面吃的……嗯啊~不想自己弄……”
江霁远傻了,真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他抬起手卡住姚宗薏的腰,用力将人按在腿上不让动。
谁料姚宗薏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干嘛呀?”
手机里的姚笠森静默了半天没说话,江霁远也睁大了眼,他怀疑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姚宗薏。”姚笠森叫了他大名,语气也变得严肃,“你跟男人在一起吗?”
江霁远与姚宗薏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前者松开手,向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看戏般地挑了挑眉,他倒要看看姚宗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男人,这种事不和男的做,难道和女的做吗?”姚宗薏贴过来,将下巴搁在江霁远肩上,虽然看不到脸,但却能由这句话想象到他天真且无辜的表情。
原来已经出柜了,江霁远想,可为什么要特意扯到做爱上呢?明明姚笠森话里没点破,难不成是家里人不同意,所以才这样破罐子破摔吗?
“不说了哥,我还忙呢,拜拜~”姚宗薏果断挂掉了电话,之后很久都伏在江霁远肩上装哑巴。
江霁远以为这人是挂掉电话后突然遭到了现实暴击,因此有点缓不过神来,他也不说话,给足时间让姚宗薏进行自我调整。
姚宗薏呼了口气,声音有些抖,他问:“不做了吗?”
“哈?”江霁远还没来得及听进最后一个字就已经会错了意,忙不迭地将姚宗薏从自己肩上拉起来,咬着牙说:“妈的,我还这么硬呢,你感受不到?”
他并未注意到姚宗薏稍稍发红的眼眶,说这话时只恨得牙痒痒,讲到一半就支着胯狠狠向上顶了一下。
姚宗薏被这个深顶肏得直不起身来,指甲都要嵌进江霁远的胳膊里,他皱着脸抱怨,“好痛!你轻点嘛!”
江霁远把住姚宗薏的腰,带着他在自己身上摇,后劲十足地说:“谁让你不想做了?”
姚宗薏这才知道他会错了意,抬手向后捋了捋长发,整个人都被江霁远顶得上下颠簸,跟在浪上坐船似的。
他软着声音解释,“我没说不做呀,你刚刚半天没动,我还以为是你不想做了。”
江霁远没说话,别的先不提,他屌还在姚宗薏穴里,哪有半途不想做的道理。
“小雨,你小名叫小雨吗?”江霁远学着刚才姚笠森在电话里喊的小名,深情脉脉地开口,“小雨,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姚宗薏愣了愣,随后拧起眉,“你少恶心我。”
江霁远没忍住笑了,摆出一副诚心诚意的模样,就差竖起三根手指,“我说真的,只要你愿意。”
姚宗薏环上他脖子,明知故问:“愿意什么?”
不等江霁远回答,他又直言道:“愿意一直给你肏?怎么的,你是想跟我发展长期关系么?”
江霁远两手摸进姚宗薏的上衣,拇指细细摩挲着嫩肉,他抬眼看着姚宗薏说:“可是你不谈恋爱。”
姚宗薏没说话,江霁远很精明,明明自己也没想要谈恋爱,却把球踢给他,引他先说出不谈恋爱可以当炮友之类的话。
他偏不。
“是啊,那就没办法咯。”姚宗薏无奈耸了耸肩。
没料到自己会吃瘪,江霁远直接愣住,但也只是顷刻间,随即便扬起唇笑道:“你好绝情哦小雨。”
“叫谁小雨啊,我可比你年纪大。”
姚宗薏说着就被江霁远推倒压在身下,后者一占据上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又重又深,报复性十足。
姚宗薏数次都被顶到点,小腹既酸又麻,腿根痉挛着,脚背都绷直了,紧紧夹着江霁远的腰。
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暧昧的能让人两耳一红。
“爽吗小雨?”江霁远俯身贴在姚宗薏脸侧,气息喷洒在颈窝里,烫得厉害。
他偏要喊“小雨”,这样显得他们的关系很亲密。
姚宗薏捂着小腹,手心隔着肚皮感受到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江霁远太有技巧,知道往哪顶会让他爽。
除了呻吟,姚宗薏说不出任何话来,对于性爱他贯来放纵,一旦跌进情欲浪潮便绝不挣扎,甘愿覆没。
江霁远看出他眼中的混沌,这人在床上着实放得开,床上床下有着太大的反差感,像被欲望支配的傀儡,可他又莫名觉得,姚宗薏分明是在清醒沉沦。
江霁远卡着姚宗薏的下巴,吻上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舌头勾缠在一起,吸吮出涟涟津液。
姚宗薏发春似的猫叫,江霁远突然想起什么,稍稍后撤松开唇,身下某人还意犹未尽,贪婪地往外伸长了舌头。
“今天不叫老公吗?”江霁远笑着问。
姚宗薏一脸愕然,江霁远很少见到他这副呆滞模样,实在是可爱,于是又不由分说地缠住了姚宗薏那条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
有涎液从嘴角溢出,被江霁远舔得一干二净,姚宗薏觉得他像只黏人的大狗,湿热的舌头将他满下巴都舔得亮晶晶的。
江霁远又问了一遍,“今天不叫老公吗?嗯?”
他“嗯?”的十分强势,像是非逼姚宗薏回答不可。
姚宗薏盯着江霁远没说话,细细想来,江霁远是他唯一一个叫过老公的人,毕竟上次那炮两人素不相识,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加上喝过酒,有些微醉意,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地放开了骚,怎么淫荡怎么来。
可如今……这怎么叫得出口?
江霁远看穿他的窘迫,心情愉悦地往姚宗薏脸上啄了两口,吸起软嫩的脸颊肉,戏谑道:“不会是害羞了吧?又不是没叫过。”
虽然姚宗薏说过自己不是个会害羞的人,可他此刻的这副模样,不是害羞是什么?
姚宗薏眨了眨眼,又听见江霁远说:“叫声老公听听嘛,我想听。”
“……”
姚宗薏知道这人是在故意撒娇,配上这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活脱脱的美男计。
而他正是个低俗之人,也偏偏容易中计。
江霁远循循善诱,“好不好嘛?老婆~”
他蔫儿坏,身下故意顶得又深又重,囊袋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姚宗薏被这力道凿得肠肉发麻,眼泪都要激出来,女穴里的淫水也是一股接一股。
“慢……哈啊…慢点……”
他伸手去推江霁远的小腹,却被江霁远拉着手摸到了自己的女穴,“摸摸,这么湿,待会儿老公给你舔好不好啊?”
“不、不要……”姚宗薏完全受不住了,“慢点,你慢点……”
“我是谁呀?”江霁远又开始设套,每次深顶后还故意左右搅了搅。
“江霁远……”姚宗薏从喉管里发出一声细吟,只觉得自己要被搅烂了,同时他身前的性器也淅淅吐了精,到达情欲顶峰时脑内一片空白,双眼朦胧地看向面前的江霁远,如他所愿地开口哀求,“你慢点…老公……”
江霁远遂愿,满意极了,打桩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临近射精,更是发疯似的肏干着。
可在听见姚宗薏后面那句话时,江霁远却毫无防备地直接缴械了——
“老公,我真的要被你操死了……”
谁也没想到套子会破,拔出来时精液漏到沙发上,渗进布料里,扩散成一朵无色的花。
江霁远拧起眉,这沙发是米色的,而且不便宜,倒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套破了。
他一手接着还在往下滴的精液,一手捏着套子扔进垃圾桶,转头看向姚宗薏时才发现对方也正盯着他。
所谓恶狠狠的眼神,只不过眼里还噙着泪,说是委屈才更贴切。
“不好意思,套破了。”江霁远憨憨笑了两声。
姚宗薏有气无力地回应,“谁叫你那么粗暴。”
他的腿还大敞着,江霁远看向他那一塌糊涂的腿心,“走,去给你清理一下。”
姚宗薏如风过耳,躺在沙发上没动,胸膛上下起伏着,“歇会儿,累死了。”
“不行,精液干了不好弄。”
江霁远说一不二,刚想上前将人抱起来,姚宗薏也正好朝他伸出了两只手,“你抱我去。”
“求抱抱呢你?”江霁远嘟囔一句,真会撒娇。
姚宗薏圈住他脖子,自然听见这句嘟囔,“我这可不是撒娇,我这是在命令你。”
江霁远直起身,边笑边点头,“好哦,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没骨头,冲澡时也赖在江霁远身上,两人洗了个鸳鸯浴,洗完姚宗薏等伺候似的张开双臂,方便江霁远拿毛巾给他擦身体。
江霁远任劳任怨,问他:“你等会儿还回家吗?”
姚宗薏没有立刻作答,虽然这算不上是直接开口留人,但江霁远都这么问了,那肯定是想他留下来的。
“你怎么想?”姚宗薏反问。
江霁远说:“随你,反正你回去也不远,就在楼上。”
“……”姚宗薏哑口,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江霁远又想起上一次,“怪不得那晚我在窗边站了好久,都没见你走出单元楼。”
姚宗薏挑了挑眉问:“站那么久干嘛?怕我迷路啊?”
江霁远说得真假难辨,“大半夜的,怕你被拐。”
主要是邂逅太美,着实难忘,姚宗薏人都走了半天,他还站在窗前回味这场光是想想就让人怦然心动的艳遇。
长这么漂亮,大半夜出门会很危险。
姚宗薏笑道:“怕什么?我有随身携带防狼喷雾。”
江霁远错愕,“真的假的?”
“假的。”姚宗薏套上短袖,“不过楼上楼下真的好巧,我以前怎么没遇见过你啊?”
长这么帅,要是之前见过,他肯定不会没印象。
江霁远解释道:“我才搬来两个月,这房子是我爸送的毕业礼物。”
姚宗薏“噢”了一声,又把话题转回去,“那你今晚留我吗?”
江霁远忍俊不禁,嘴角比全自动式的k14还难压,他假咳一声,故作姿态地说:“你想留就留呗。”
要是想走,早就在他问那句“你等会儿还回家吗”的时候就已经给出答案了。
姚宗薏撇了撇嘴,无名火逐渐上头,他冷嗤道:“你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江霁远终于笑出声来,“怎么啦?难道只许你能耍人玩么?”
姚宗薏默然,合着这人还挺记仇,吃了一次瘪就一定要还回去。
“你是同性恋吗?”他问。
江霁远一秒正色,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
在遇上姚宗薏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男人发生性关系,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钢铁直男,更不会为这个问题而感到困扰,可现在他却说不准了。
他对着男人能硬,操过男人,甚至还食髓知味心心念念,要说不是同性恋,鬼都不信。
姚宗薏紧盯着他,对方久久不答,看来确实是有点为难人了。
“可能是双性恋。”他帮忙找台阶,“也很正常。”
江霁远没说话,大概是吧。
姚宗薏又问:“想当我床伴吗?”
江霁远张了张嘴,也不直接说想,反而问:“有什么条件?”
姚宗薏竖起一根手指,“先说最重要的一点,期间拒绝滥交,做不到就直说,不要互相浪费时间。”
江霁远耸肩,一副大无畏模样,“这不很简单么。”
虽然他之前约过很多炮,但如若确定了一段关系,他便会尽全力地去维护,并且说到做到。
“好。”姚宗薏抱着手臂,想了想又说,“如果你有想恋爱的对象了,必须提前告诉我,那我们就结束。”
江霁远眯起眼,他倒想说不可能会有这种情况,但凡事又不能说得太绝对,只好先应下,“没问题,还有吗?”
姚宗薏说:“以后做爱必须要在我愿意的情况下进行,你不能强迫我。”
“当然。”江霁远点头,你情我愿自然最好,他可不想被叫强奸犯。
“这段关系我可以随时喊停,当然你也可以,就这样,没了。”姚宗薏说。
“好。”江霁远答应得很痛快,这些条件非常公平,并不偏向他们任何一方,“你先去床上休息吧。”
“那你呢?”
“我去晾衣服。”
夏末的台风天,半夜又下起雨,雷声滚滚接踵而至,卧室里隔音很好,江霁远丝毫未被影响,但姚宗薏却被疼醒了。
只因这腿部旧疾,车祸后遗症,做过手术的右腿每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钻心似的,睡得再熟也无济于事。
房间里很静,江霁远微弱的鼾声就响在耳边,一开始还能同频,可这难耐的疼痛感使姚宗薏的呼吸逐渐加重,他忍无可忍,想翻个身坐起来,却因为头发被江霁远压住而无法实现。
姚宗薏心气不顺,不客气地伸手去推,江霁远哼哼两声便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依旧香甜。
解放了自己的长发,姚宗薏起身下床,动作轻悄地穿上裤子,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门。
雨到凌晨才停,天气寒凉,太阳跃过城市高楼攀到最高空,辉煌耀眼的金光却被灰蒙蒙的云层遮挡住了,不出意外是个阴天。
上午有课,江霁远醒得很早,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他往旁边摸了摸,一点余温都没留下。
现在才七点,看来是很早就走了。
江霁远点进姚宗薏的对话框,打字道:几点走的?也太早了吧。
姚宗薏没有立刻回,江霁远也不在意,手机扔到旁边,下床收拾好自己就出发去了学校。
一直到中午才收到姚宗薏的回信,简单两个字:三点。
此时江霁远正和陆青尽在食堂吃饭,收到这条信息后秒回:睡不着吗?你是不是认床啊?
陆青尽坐他对面瞄了一眼,“天仙?谁啊?”
这备注一看就是个大美女,不然江霁远也不至于还吃着饭呢就忙不迭地解锁去回信息。
江霁远笑了笑,“你不觉得这头像很眼熟吗?”
陆青尽闻言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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