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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就是声音太大了,吓了我一跳而已。”

“狡辩。”我随手揉了一把绿谷的脑袋,他的发质特别软,性格也很软,像只小绵羊。

咦,空气怎么变冷了?

我摸摸忽然汗毛倒竖的后颈,心中不妙,转头一看……额,轰焦冻正抬着眼看我。

我们对视了两秒,轰焦冻又视线下移,我也向下看,一起看向了我手中的绿谷娃娃。

“你也想要?”我恍然大悟。

轰焦冻却摇了摇头,“认真听讲,”他说。

真是个好孩子,我转了转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把绿谷娃娃往绿谷手里一戳,再抬头时,爆豪胜己刚好走过来。

“哦呦,”他一把抓起绿谷出久手中的娃娃,捏了两下转头看过来,“这个表情做的很到位嘛,要不要让本尊表演一个?”

绿谷出久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缩,完全没了之前扑向敌人时的勇猛,“小胜……”

这个词就是个炸雷,爆豪胜己最烦被人这么叫——小胜小胜小胜,不想活了就去死,对着他嚎什么嚎?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

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脑中忽然出现了一句话: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可手脚断了还能再生,不穿衣服=变态……什么鬼比喻。

“哎哎哎~~”

横刀一斩却忽然横插一杠,“你们这是要打架了吗?”他竖起手指,脸上冒出一个夸张的坏笑,“赢者今天不用写语文作业!”

绿谷出久:“老师你……???”

这孩子一脸被遗弃的震惊样。

我赶紧把胜哥推走,再顺手拿下娃娃塞回绿谷手里,“你这是钓鱼执法,我们最爱写作业了,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横刀一斩摇头,“你真变‘态。”

我:(▼ヘ▼#)???

于是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然后开开心心的和百一起吃了饭,期间没被敌人袭击,也没有突发事件(好欣慰啊),中午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也正常上完了课,总之平淡无奇。

唯一可以算作意外的,大概就是相泽消太,下午第二节上数学,他看起来憔悴极了,没梳头发,胡子拉碴,衣服皱皱巴巴,眼里布满红血丝,但是他本人好像没觉得有问题,依旧像平常那样上课,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讲题。

说真的我很震惊,心里仿佛有东西被“哗啦”一声打破了,如果是袴田维变成这样,那绝对是我的责任,虽然根本不可能,但……

我认真观察相泽消太,从眼神、肢体动作、表情……他没有问题,他很正常,眼中没有仇恨,也没有嫉妒或者愤怒之类的负面情绪。

我忍不住转头看看百,同样是黑色长发,她把头发整齐的梳在一起,整洁又美观,还有超可爱的脸蛋,皮肤白净像剥了壳的鸡蛋,然后再看泪虹光,他是细碎的黑短发,很清爽。

难道我是个以貌取人的混蛋?

太可怕了,我大受打击,安安静静的上完了接下来的两节课,一下课就拿出手机,在学校论坛里搜相泽消太过去的照片,还是有几张偷拍的,能看出来是他,但却与我印象里那个英姿飒爽的青年完全不同,就是个疲惫懒散邋遢大魔王,可能……他只会在战斗中凌厉变帅?

嗯,脱光了更帅,身材超棒,健壮结实,要什么有什么,摸起来很舒服,抱住很满足。

于是我浑浑噩噩的回家了,荼毘没回来,我自己做饭,吃饭,把锅和碟子扔进洗碗机,写作业,上课,在各种函与表中学习挣扎,从五点半一直折腾到十点半,才终于关上电脑与老师说了声“再见”——最好再也不见。

夜风凉习习的吹进阳台,带来海水的咸腥,我叼着一只苹果蹲在护栏上,盯着远处的黑色发呆,看到不知名的棕鸟振翅,呼啸而过。

一封信晃悠悠的落在了护栏之内,银色的火漆封口,封面画了三只带着黑领带的胖鹅。

是波臧啊,又有要紧的事了?

我跳下去拿起信,看了看——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只有两个图案:尖骷髅头和硬币。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歪过头——正常情况不是伴君如伴虎,属下揣测上司的心?怎么到了我这儿,反而成了我猜属下的迷题?

“啊,明白了。”

又盯着看了两秒,我忽然懂了。

骷髅不是骷髅,是鸟头,也就是中世纪的鸟嘴面具,所以这封信的意思是——

治崎廻找我,没错,他又缺钱了。

——————————

作者有话说:

力酱:小廻找我,没错,他又欠日了。

黑暗世界

363#

黑夜,黑市,黑商,黑‘社会。

“晚上好~”

我摘下护目镜对治崎廻挥挥手,他正站在空地上,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兜帽面具加手套,像暗杀者一样藏匿在阴影里,从金色的眼睛和拧起的眉头散发出不悦的气息。

这附近是一片坟地,大概是因为袴田维之前的地毯式搜索,这地方寒酸的可怜,就零零落落的搭了几个棚子、停了几辆大皮卡车,这会儿正好有几个人从帐篷里出来,像工作人员,一边骂骂咧咧的胡扯,一边互相点烟。

我发现我的观察力更强了,就比如说现在,虽然治崎廻没有动,但我就是能隔着衣服看出他的肌肉绷紧了,整个人蓄势待发。

“真是热情的眼神啊~”我笑着说,步履轻快的冲他跑过去,跑到他面前时忽然向上一跳,果然吓得他瞳孔一缩,猛的后退了半步!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弯腰飘了起来。

“你……”治崎廻喉结滚动,忍了半天才把骂人的话咽下去。是我有求于人,我有求于人。他连续默念了两遍,心中的火却莫名更大了。

“你真是我的快乐源泉。”

我直起身子拍了他肩膀两下,可能是因为隔着衣服,这次他没有躲,只是眼珠移向了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那眼神,仿佛想剁掉它。

“我想摸摸你,虽然知道你会炸毛。”

我眨眨眼睛靠近,十分无辜的抬头说。

治崎廻一听又后退一步,然后就被激怒了,整个人笼罩在逸散的阴暗能量里——我猜他是对自己愤怒了,因为【自尊心不允许他后退】之类的,毕竟我又没动手,只是口嗨~?

“好啦好啦,对不起,逗你玩啦~”

我很没诚意的挥挥手,主动后退一步,撇撇嘴——没办法,接下来有事要和他商量。

治崎廻沉默了两秒,“死秽八斋会想成为你们的供销伙伴,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他可真直接,我抓了抓头发,难道是打算商量完了就走?“这种事去找波臧就行,”我叹了口气,“只要你们有资质,我们当然欢迎你,但如果没有资质……凭借咱们俩关系,他们也会酌情通融通融哦~”我若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

“……”治崎廻又陷入了沉默,不过仅仅几秒以后他就调整了心态,“可我想贩卖毒‘品。”

我瞬间笑起来,“你可真会挑。”企鹅群六35^48o⑨4o

治崎廻眉头一跳,他条件反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才露出假笑,只可惜两秒后才意识到自己戴着面具,眼前的人根本看不到。

于是他干脆不演了,实际上他浑身难受,哪怕明知道自己一碰人就恶心也控制不住幻想,全靠超绝的自制力才没动手——现在还好,再做几次可能就要上瘾了,他不是没见过那些瘾君子的样子,虽然仿佛与他遇到的事本质不同,但结果……其实根本没有区别。

再来几次绝对会毁,百分百逃不掉,人格和尊严都会被粉碎,从此变得人畜不如。

治崎廻抬起头,他的周围当然有瘾君子,不管那人曾经性格如何,沾染上那东西后都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就像组长说的那样:【瘾是人无法战胜的欲‘望,你无法抵抗,那种程度比人需要氧气还强烈数十倍,一旦得到过,失去它的瞬间比死还疯狂,所以绝对不能碰,不要试图去挑战它,从一开始就离它远点。】

但他与一般人不同,他还有机会,他可以重组自己——这是他最后的手段。

“我同意你们的利益分成协定,哪怕利润更低也可以,”治崎廻说,眼眸平静无波,“只要能让我卖就行,我只要你们提供稳定的货源。”

“利润什么的倒是小事,可以给你。”

我叹了口气又抓了抓头发,抬头望天:“只可惜如果你真的拿了,一周之内就会死翘翘。”

居然这么小看他?治崎廻第一反应是嗤笑,但电光石火间,另一个念头滑过他的脑海,他的瞳孔又是一缩,“难道你要?!”

我摇了摇头,“都是成年人了,别总是一惊一乍的。没错,我这周就要把这搞这一部分业务的家伙干掉,哎~你看起来很震惊~”

——这他‘妈换谁谁不震惊啊!!!

治崎廻的理智被这忽如其来的消息炸飞了。

我摊开手,“我妈懒得管,可是吧,本来愿意加入我们的人就少,再来一批人闲的没事吸吸‘毒把自己搞废了,我们还怎么和英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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