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木材我自己锯的，钉子一个个拧的，我手都拧得不会写字。”

半夜在梦中惊醒，她会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肚子。

闻不得腥味，酸甜苦辣一律不想吃没胃口。

草坪上，一架崭新的木质秋千。

入秋的时节，棠璃经常多梦。

他不仅随时被她挑剔，还会因为在景璋台多待几天不出门被她嫌弃。

“你做的？！”

在一遍遍的细节里，她不断印证着这个事实。

按照节气推算，城里这段时间的天气总是又闷又热。

她怀孕了。

秦攸还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他亲自下厨做的菜她绝对爱吃。

可等他做好了端到她面前，她只是皱着小脸捏着鼻子挥手。

“快去洗澡！”

或许是因为她生在秋天的缘故，她经常梦见从未谋面的妈妈，还有自己残缺不整的童年。

到了差不多快显怀的月份，棠璃的心情才总算稳定一些。

男人的火热大掌覆上她挺翘的小屁股，捏了好几下。

”唔……你也走开……一股味道……”

棠璃打趣他。

秦攸愣在原地，剑眉紧皱。

“你的手经常用来写字嘛？”

男人得了便宜还跟她卖惨。

她想折腾，他得陪着她折腾。

在半夜说想吃海棠糕，这都算正常的要求了。

“没胃口？我先陪你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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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一次都比之前鼓一些。

“还能经常让秋秋的小嫩逼发骚流水呢。”

医生还跟他说，小孕妇前三个月就是这样的脾气，挨过去就好了。

“什么味道呀……你赶紧拿开……”

可她似乎不是很待见他。

她怀孕了。

有一部分是臆想，有一部分是真的。

体验生活，人间烟火。

秦攸也是完全没有准备，妇科医生来寻问他大致同房日期的时候，他只能轻咳一声。

她甚至想在半夜里要个秋千。

她怀孕后的生活，似乎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像电影里那样，一夜之间造好的。

怕热，怕凉，怕潮，怕干。

他低低地衝她笑。

棠璃衝他做鬼脸：“也让你体验体验生活啦。”

“秋秋，爸爸养你都不容易。”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尖，无奈叹气，“你肚子里还给爸爸怀了个小的。”

转折点发生在某个晚上，秦攸说要给她惊喜，蒙着她的眼睛带她去了主楼后面的小花园。

擦枪走火，情难自已，他压着她做了太多次，具体是哪一次，他怎么记得。

直觉越来越清晰。

秦攸会陪她睡觉，也次次包容她的无理取闹。

秦攸也没了办法。

但她始终不是他的对手。

鱼尾巴晃出重影，可怜兮兮地捂了下肚子。

就像梦一样。

自从棠璃得知自己怀孕以后，她的感官似乎过于敏感了。

她几乎被这份惊喜震撼到。

好不容易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他立刻吩咐宋司调整公务安排，留出更多的时间陪她。

她嫌弃他，他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