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如梦和如画隔着一层珠帘站在外面，面红耳赤的，还要佯装镇定。

「你把自己当花花了？」

「你和那晋王的侧妃交往并无不可，不过别谈其他除过妇人之间和孩子以外的事。」

瑶娘屏住呼吸，还没喘上来，又差点儿岔了气儿。

恰恰是她这样最让孙氓喜欢，识趣懂礼，不该插嘴的事从不多话。坐在他的位置，见了太多的阴私和心机，自己心思多，就不爱身边的人一根肠子绕十八道弯。

旋即被火热取代，乔氏紧咬着下唇，不让声音滑了出来。可孙氓最是喜欢看乔氏失控的模样，一下比一下狠急，乔氏忍不住就呜咽了出声。

晋王额上满是薄汗，明明天已经冷了下来，被窝里却热得是彷佛烧了炉子。也是今儿晋王太有兴致，先是暴风骤雨地来了场，瑶娘嗓子都喊哑了，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两人也都收拾干净，重又回榻上睡下了，偏偏他兴致又起，缠磨了上来。

「哪痒？」他咬着她耳朵问。

瑶娘不想理他，她这会儿从骨子里到皮肉都在颤抖，像似化成了一滩水，她能感觉到自己胀乎乎的，一戳就能破，忍不住就抖着上嗓子道：「重些……」

她急喘一口，抱紧他的肩头，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

瑶娘觉得自己就像似一条快窒息了鱼，嗓子眼里全是气泡，一串串地往外冒。她忍不住环着晋王的颈子，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等她反应过来时，下面凉飕飕的一片。

乔氏点点头：「陪着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自然是说小宝骗月月叫他哥哥的事，提起这事瑶娘就忍不住想笑，对晋王道：「你说他是不是个小人精，都会哄着人叫他哥哥了。」

她还有些喘，小声道：「我能看出来，那苏侧妃不是抱着那种目的上门的。她怎么说呢，好像是不懂外面事的那种人。」

晋王最是稀罕她这般模样，尤其是那随着荡漾的水波，一下一下起伏抖颤，简直让人恨不得将她揉进了骨子里，偏偏今儿个他换了做派。

「她倒是对你挺上心。罢，我过两日便让人领了乔安和出去一趟，至于能不能受惠，能受多少好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而这样，也是舒服的，却是更要磨人。

是夜，荣禧院。

「别摸，痒……」

长而翘的睫羽，覆下来就像似一把小扇子，摸起来毛茸茸的。他在上面揉磨了几下，瑶娘掐住嗓子里的抖音，伸手去拽他的手。

葱绿色绣花卉百鸟软罗帘帐低垂，倒影出其后交缠地两个人影。

「多重？」说话之间，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瑶娘难耐得厉害，忍不住红了眼，一种湿漉漉的水红，瞳子里似乎装满了水。似乎抖一下，便要溢了出来。

之后，晋王果然如她所愿了。

乔氏嫁给孙氓也不是一年两年了，知道丈夫忌讳着什么。

就好像有一根弦儿，明明看着快要断了，却偏偏差了那么一口气。

孙氓颔首，又道：「方才我进来时，听说乔安和的妹妹又来了？」

乔氏哦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更没有因为乔安和兄妹二人姓乔，又是她爹写信过来吩咐照顾的族亲，而为对方说什么好话。

「你饶了我罢……」明明短短的一句话，却是其中不知绕了多少道弯儿，简直柔媚到了骨子里。

也不像往日那般激动，而是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的，却比暴风骤雨还难熬，那样虽是让人喘不过来气儿，到底也是舒爽的，有一种比吃了蜀地最辣的茱萸还要辛辣，让人猝不及防地过电感。

他往下沉了沉，伸手去摸她的眼角。

好不容易停下，乔氏嗓子都哑了，孙氓轻车熟路地从炕柜里拽出一条干净的帕子出来，替两人收拾了，才环着她半靠在引枕上。

一场事罢，两人收拾了回到床榻上，一时也睡不着，瑶娘就和晋王说起了今日去镇国公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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