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仅截止到他回来。

反正不会是她。

全部扣好，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

说着就开始帮她脱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扯下。

哪怕她一丝不挂，他也眉眼寻常，能把她的扣子解开，也能替她系上。

“来，抬手钻进袖子里。”

“啧，你还真是。”

也行。

随时开始，随时喊停。

一切都只是游戏。

温柔也行，无情也行。

她仰头看他，他已然坐到对面的椅子上：“虽然我也很想用手插着你讲，但我觉得还是让你清醒着说前提比较好。”

齐失既淡然地点了一支烟，边抽边讲着他的规则。

当时忘记的羞耻，现在一并回来。

向思迁瞄了一眼，觉得他不管价格，统统一次性的衣服给她穿，多浪费，“换衣服干嘛？”

包括胸罩后的扣子，探索的手一勾一放，她就在他面前变成全裸模样。

“包括我随时可能拍屁股走人？”

向思迁只知道，这样换衣服完全没有用。

偶尔她会以为齐失既不像人类，没有世俗欲望。

“你周围的任何关系我都不在乎，也不用特地知道关于你的任何，你也不需要好奇我。”

眼睛被熏得微眯，认真思索了许久。

我永远不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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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那我帮你。”

向思迁转瞬拎起衣服，“……那我去换。”

向思迁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给齐失既点笑了：“都能接受？”

羞得向思迁简直想往地底下钻。

他视线往下瞥，“都被你的大水淹了，穿着多难受。”

偶尔她也清醒一秒。

“哪儿换去？就在这儿。”

齐失既手快，抓住她一片一角，“还有我没看过的啊？”

“钱？名？随你想要什么……”

她还以为他会继续做没做完的事，但齐失既只是调侃了一句，转而便帮她解上衣的扣子。

同样的一件不会出现第二遍。

向思迁没注意听后面的，只是忽然正色：“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世上哪有人了解他？

“我承认今天有测验你的成分，因为我的游戏蛮变态。确认你也能在里面找到快感之前，不想轻易开始。”

独属于认知界限的自知之明。

他扬手弹了弹烟灰，也没特地去找烟灰缸，就随便散在空气中，“你的要求呢？提前说清楚比较好，不然我怎么知道什么能带给你快乐。”

如果她这时站起来，衬衣底下应该会有她弄脏的一圈水渍。

“我的要求是，回答我的问题。”

都是他。

待向思迁听话地伸直，一下把上衣剥下，随意甩到一旁。

要求……

“我会在某些情况下利用你达成目的，像今天一样。我身边有很多麻烦事，也和你今天见到的一样。”

跟这种人搭上线，往后能做到心甘情愿地离开吗？

可……水还没干，拉出一条透明的线。

很少见他穿着休闲，几乎都是正装或衬衫，包括第一次来敲门的时候。

衬衣往两边敞，在不经意间被压到奶子底下。

然后她就迷失在烟雾里，听见的话都仿佛变成了：

—

“嗯，可以。”

他缓缓抽了一口烟，肉眼可见地慢速，往里吸了许久，才吐出成倍的烟雾。

当下，她脑子里思索的反而不是如何开始，而是如何结束。

“好。”

“非常病态的那种关系。”

标价牌还没来得及摘。

但he

齐失既愣了一秒，“嗯？”

所以才好奇他也会有居家的装扮。

视线交汇，她看清他眼里的玩味。

他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她抬起。

好人也行，坏人也行。

“好色情呀，宝贝。”

他往她身上丢了件宽大的衬衣，还不忘笑，盖到头上了也不知道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