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人回房里，差一点就犯错了。

被他这一问，她顿时又想起他方才那一舞。

掐指一算……嗯，小殿下生辰在五月底，这至少还得再熬两月呢。

萧慕凰很快就带着程朝玉来到河边。

牧湘定了定神，轻声道：“龙先生说了，你得养一阵子，牧姐姐不能欺负你。”

程朝玉：“……”

那艘灯船，承载了她满满的情深。

楚绵就不像牧湘这般拘谨了，眨着美眸看向程朝玉：“太女夫，您怎么出宫来了呀？还与太女一同戴着面具。”

她似乎……除了晚上能陪陪他，在床上折腾他之外，没再像婚前一样给他费过心思了。

当然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太女。”素来在萧慕凰面前规规矩矩的牧湘，略微尴尬。

相反还很、很舒服……

果然跟柳儿说的那般，习武之人，精力旺盛。

“我当然不急。”萧慕凰想了想，说：“总要让朝玉休息一日的。”

“太女给太女夫打造的灯船，谁敢动？”萧慕凰傲娇地挑眉。

“可刚刚……牧姐姐也跟欺负我没什么区别了……”楚绵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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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牧湘也尝尝当初她的苦！

楚绵脸红了，点了点头。

“妻主兴致突起，说想带我来看看这艘灯船，所以才换了便衣戴了面具，以免惊动下边人。”程朝玉笑道。

“行了，在孤面前就不用这般拘谨了，想抱人小殿下就抱着吧。”萧慕凰大方地一摆手。

这一看，她顿时一惊！

他依旧记得，她曾为了他，在灯船上一个人枯坐了一晚。

而他若像柳儿一般有了身孕，她大概也会因为太女的身份，甚至很快要坐上那个位置，而无法像陈郡照顾柳儿一样亲力亲为。

该做的她不都做了？

兰渝瞳孔一缩，“你是太女？”

她家朝玉，对这些方面是信手拈来的。

“是这样啊，太女果然很疼太女夫。”楚绵笑道。

牧湘起身，不着痕迹地继续搂着楚绵。

方才第一眼他差点没认出来呢。

“起来吧，孤带太女夫随便走走，没成想遇到你们了。”萧慕凰瞥了牧湘一眼——哟，一脸那什么不满啊？看来，忍得挺辛苦的。

所以今晚，不折腾他。

“臣叩见太女。”她想松开楚绵，但又怕他腿软站不稳，便索性单膝下跪行礼，一手还不忘托住楚绵的腰。

程朝玉顿时笑了，靠在她怀里，轻声道：“如果妻主不急着回宫，我当然是想看看的。”

“忠勇侯也很疼小殿下啊。”程朝玉也笑道。

“那不一样。”牧湘笑了，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绵绵没有哪里不舒服对不对？”

但还是因为疼惜，硬着头皮把楚绵往怀里带了一些。

唉……

萧慕凰根本没担心程朝玉说漏嘴。

然后就见有人站在她的灯船前。

简直能让她疯！

“啊，它还在呀？”程朝玉顿时又惊又喜。

忽然觉得挺对不起她家朝玉的。

也记得，他向她解释清楚和元荃的谣言之后，她去程府接他和姐姐，坐灯船出游、她第一次抱了他的情景。

一般男子根本吃不消。

“牧姐姐，为什么你都没有真的……”楚绵靠在牧湘怀里，有气无力。

牧湘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心头邪火，带他出来转移注意力的。

“绵绵再养一阵子，等牧姐姐正式迎娶绵绵回府……”牧湘刚说到这里，便听后面有人靠近，她立刻转身看去。

两人摘了面具，他才知道是太女和太女夫。

一颦一笑。

“谢太女。”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