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湘眼角抽搐了两下。

柳儿在一旁不忍直视。

原来是他自己做的。

程朝玉想着想着，自己先开心地笑了起来。

三两下就把衣服穿上了。

“什么啊？我才不是要考验她。我是想让她不喜欢我！”程朝玉噘嘴道。

萧慕凰朝程朝玉走了过去。

“小公子何事如此开心？”

好在公子隔日便忘了，倒也没真的穿上身出门去。

程朝玉没扑到地上，扑到萧慕凰怀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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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王女今天要来我们程府嘛！”

等萧慕凰今日见到慕容明若之后，肯定不会再接受陛下的赐婚了。

再说不出话来。

萧慕凰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环住了那小小的腰。

“你你你……”程朝玉刚刚站稳，就感觉萧慕凰把他腰握住了。

柳儿先是吃惊，随后恍然大悟：“公子一定是想看看，小王女是否会以衣貌取人，对吧？公子想考验考验小王女。”

一旁的牧湘见状，暗暗在心中惊讶：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王女如此温柔的模样。

她竟然，竟然……

程朝玉才不管那些，很快就跑去前院，催促程府的车夫驾马车去慕容府接慕容明若。

他美滋滋地打着如意算盘——梦里萧慕凰是先与他订婚，然后才邂逅慕容明若，继而退婚的。那他就把次序调整一下，让萧慕凰先邂逅慕容明若！

“那就好。”程朝玉满意地坐在了铜镜前，又说：“随便梳个发髻就行了，别梳得好看了。”

柳儿依言上前，但却忍不住问道：“公子为何如此啊？”

公子虽然还没彻底长开，却也是水灵灵的漂亮郎，结果这身灰色衣裳一穿，一下子就黯然失色了。

她喊了一声，随即掠身到他身边，将他手腕抓住往怀里一拉！

跟个出家人似的……

反正，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顿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小心！”

他实在没敢说什么。

“抱歉。”萧慕凰反应过来，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样怎么样？我很丑吧？”程朝玉满怀期待地看着柳儿。

对于程朝玉一身灰蒙蒙的朴素衣裳，也压根没有在意。

不对不对，梦里她只会对慕容明若这么笑！

她早已经习惯了。

来着。

还是最丑的一件……

前世萧慕凰死之前那段日子，程朝玉穿的比这衣裳更朴素。

她去握人家的腰做什么

王女果然凶名远播，把人家小公子吓成了这样。

“不管了，就穿这件吧！”程朝玉在羞愤和扮丑之间，终究选择了后者。

萧慕凰逼近的那一刻，程朝玉莫名感觉到危险，顿时‘啊’了一声，扭头就跑！

“……”柳儿彻底瞪大了眼睛。

而这时萧慕凰已经带着牧湘进了程府大门，刚好看见程朝玉开心的样子，清冷的眉眼顿时也转为柔和。

程朝玉：“……”

萧慕凰一直注意着程朝玉脚下呢，果然见他因为太慌乱了，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瞬间整个人朝前扑去。

柳儿只敢点头，不敢把‘丑’字说出口。

程朝玉呆呆地看着萧慕凰朝他走过来。

脸上还带着那样温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