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锁骨，又绕到下颚线，最后调转方向，停在她的胸口。

也许还有别的意思。

他伸手拿过砚台与小水罐，放到了程微身前的桌面上。

“可以帮我解开它吗？”

原来他的故事里也有她的一席之地吗。

衬衣凌乱，松垮地挂在她的肩头和臂弯，胸衣包裹着饱满的乳房就这么露在空气里。

左手摩挲着程微的腿根，右手接替她继续解着扣子，直到衬衫敞开到可以看见她的上腹。

指的是她丝绸衬衣扣着的纽扣。

解到第叁颗的时候，沉至川手掌裹住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往下，放回了桌上。

程微顺势抬手环住沉至川的脖颈。

沉至川会意，可他现在不想就这么顺着她来。

直到她坐到他的腿上。

“开始吧？”

她说得认真，可声音又轻颤着，倒是把沉至川逗笑了。

束缚终于解开，程微稳了稳气息，转身和他面对面。

掌心与肌肤分离，但下身贴她贴得更紧。

于是她握住了沉至川的手，让他的掌心覆在她的胸前。

“好好，我的错，抱歉。”

她没说话。

扣子每开一颗，程微扣着桌沿的手指就收紧几分。

“不。”

程微伸手把砚台推远，语气难得强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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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磨蹭我就走了。”

“或者说，只要是和你有关的，后来我都有去尝试。”

哪还有什么心情研墨。

但沉至川也没指望她给什么回应，调整她的姿势，侧脸依旧贴着她的，手指落在她锁骨上，下身的坚硬抵在她的后腰。

心头和私处一阵阵发软，有些难耐，有些渴望。

鼻息间全是沉至川身上的松木气味，脸颊、腰间、胸前、后背和腿心都是他的触碰。

下身开始轻轻动着，缓而有规律地蹭着他下身隆起的地方。

视线相接，情欲一览无余。

尾音上挑，勾起的有询问，也有程微即将溢出的欲望。

沉至川坐回到扶手椅上，同时伸手握着程微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前带。

程微来不及深究，由着他的意抬手解开了最上边的两颗扣子，乳沟就这么露了出来。

程微垂眸看向他的手腕，心脏像是被推了一把，跳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说完身子远离了她。

那她的情书呢？

声音很轻，含着浓稠的情意。

后腰被他顶得发软，如果不是腰间还有他的手臂支撑着，她现在已经要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