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明又往前两分, “试试, 解压。”

接遗体，也是接受报案的同志看到陆让，忍不住走过来安慰他。

陆让嗤一声, 伸手卸了下巴。

当着陆让的面，他生怕陆让控制不住情绪直接上去把人撕了。

“一千块就能害命了，以后谁敢来这啊。”

公安同志默默防备起来，打算陆让一动手就抱住他。

……

“啊唔！”

来来往往的脚步声都匆匆忙忙，直到一道影子停在身旁, 递过来一根烟。

他刚知道情况那会, 靠得就是整包整包的烟扛过来。

女人也看到两人的对话，立马神色癫狂地咒骂出声。

听说小伙子知道爷爷死后，三天三夜不吃不睡，就因为接受不了现实。

“麻烦。”?s?

是死不瞑目吧。

“人在这。”

下巴无法闭合, 分泌的口水不由分说地从嘴角漏出。

“你爷爷保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公安傻眼, 震惊地抓住陆让, “不能动手啊！她现在还是嫌疑人……”

陆让跟着一起去到公安局，遗体已经被送去给法医检查。

陆让抬头，是陆长明。??g

听，还在骂骂咧咧。

“狗杂种！”

倒是同情陆让，安慰一句，“节哀。”

趁机，打量了一下陆让。

再看人, 上了年纪身体有些畏畏缩缩，面黄肌瘦的模样再没记忆中的圆润高大。

听抢遗体的人说，是排在前面的一家子人起了争执，老爷子死之前是靠嫁进城的女儿抚养，死后儿子想摔盆土葬，落叶归根，女儿想火化带走骨灰，免得死后还被不孝儿子气，两大家子为到底土葬还是火化争个不休，直接现场打了好几架。

提到去世的人，陆长明没什么感觉，就算现在知道那是自己亲爷爷，没相处过也没感情。

气氛紧张起来，看着剑拔弩张的双方, 生怕再动上手，赶紧让人把人带进去。

每次见面，这张脸不是神色狰狞，就是在横眉立目瞪着你, 眼底永远都是怒火, 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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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让拒绝, “不用, 笔录做完了？”

陆让沉默，逆光中有点看不清神色。

公安正打算拉着付医生离开，也怕医院闹起来时，就听窗户外的大姐啧啧出声。

陆让看着门外被公安同志带进来的两个人，一男一女。

陆让站在原地没动，打算等结果出来。

断了个干净

公安：“……配。”

陆长明轻嗯，坐在他旁边的台阶上，自己点了烟，“人死撑着不承认，不过抓人的时候招待所有翻到没用的针管和药，就等和遗体的死亡原因对上。”

公安大惊，根据付医生临时口供，确实在家里找到藏着的现金，同时查介绍信抓来两个首都来的，和死者有关系的两个犯罪嫌疑人。

他没接, “我不抽烟。”

陆长明：“首都来消息，我养父母会请假专门来一趟，你有什么想法？”

夜深了, 没风吹散空气中的余热, 显得闷闷的，让人呼吸都不痛快。

陆让：“她骂我。”

陆让答非所问，“听说陆耀光进市医院做了收费员，能接触到药物吗？”

公安看着双方客客气气，惊讶地掉了下巴。

折腾的当时工作人员都要挨了揍，各种闹腾，排在后面的陆景贤就被卡在那了。

保卫科的人看到事态不对，赶忙组织人上来维护安全。

公安：“……”

陆让站在台阶上, 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抓狂的女人。

外头，大姐双手撑着拖把杆，“瞧我们保卫科的人多靠谱，这些年都靠他们，我二婚就想找个当保安的，贼安全，到时候他抓贼不管是扯了裆还是磨了洞，我都能给补得好好的，多配啊。”

绝配。

“一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