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申请了课题，所以相应的文章他都查过，虽然具体的数据没有统计，但是大概的印象还是要有的。

懂得取舍，偶尔懂一点乖张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事。

“那你怎么考虑？”杨弋风问。

更何况，罗云与张正权的关系，比张晋与他可亲密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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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酒劲，周成一下子梳理了足足好几个小时的资料，还有一些课题的设想，顺带着张晋的一些数据，都投给了罗云的邮箱。

这般之后，周成才站在了窗前。

张正权又不是福利性的机构，不可能白白地把所有的投入资金都放到张晋那里！

“罗老师，这些就是张晋主任共享给您的一些资料啊？”

“你看，这凡尔赛，自己医院的同事投中了什么课题都没有特别关注，该罚。”张正权马上落井下石。

要开展一个大课题，不是几十万几百万就能随便应付的，投入至少以千万级别论，不可能有人随随便便地投这么多钱。

张晋没有资金投入，研究搁置，罗云拿到了课题之后，肯定会后续追赶，即便是一年之后再中标，那也为时已晚，还不如早些放弃。

“来来来，不说题外话了，喝酒吧。”张正权开始劝。

“也是！”杨弋风也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饭局作罢，众人都将醉未醉的状态各自回家。并没有循着张正权的建议去见识沙市由来已久的夜生活之类的……

不然的话，十二兽之类的距离湘南大学附属医院可不远。

然后，周成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翌日六点多，罗云躺在床上清理了邮箱之后，就给周成回来了电话：“小周你那封邮件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具体的，权子你晓得你说啊？”周成赶紧回怼。

他是懂科研的。

“这些数据你是从哪里来的？”罗云一口咬定，可不好忽悠。

喝酒聊天、吹牛打屁的气氛，那还是一如既往的。

“毕竟，比起罗老师您，我是不可能把它交给张主任或

本以为张晋能够拿到今年的面上课题资助，可失败了，那还怎么进行得下去？

“罗老师，您不能不问吗？”周成声色一定，还有些严肃。

若是周成是张晋，他毫不犹豫地就会投了，周成可以随意地进行下去，即便是对方是罗云，但论关系，好友之间尚且有亲疏。

周成给出来的数据的逻辑性和严谨性，已经超出了前期研究的认知。

这世界上的很多人都不如意，也有不少的人都在负重前行，幸福是相对的，责任也是相对的。

这些数据出来后，这个课题就已经变了味儿！

“喝酒喝酒……”

如今没有人有家室所累，没有孩子在家里等着要带，所以都相对自由。

它已经是从一个开创性证明被降维打击到一个重复性证明的课题。

……

杨弋风知道这件事，还知道，前期研究的时候，张正权是私下里投入了不少的，可课题事情，任何人都能做。

周成略有些迷迷糊糊，昨天他是忙到了三点多才睡。

“我同意了。”周成这么讲。

“狗屁，这什么主任要是掌握了这么多东西，这课题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张正权的后续资金投入，肯定是优先本公司的研发啊。

“对了，弋风，你中标的课题是什么？”周成这才问。

开创和重复，哪个更简单，傻子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