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底清明，说话还很有逻辑。

温杳摇头，但却看着他慢慢靠在沙发上，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低头，陆京航身体一怔。

温杳抬起眼，那双眼睛哭得通红，眼角单薄的皮肤被蹭破皮，红彤彤的像是染了脂粉。

“……”

哦，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咔——”

看得陆京航心里一紧。

温杳的手正摁在他的皮带上。

女孩睁眼，连声音都是软软的。“你家就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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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早要去部队，陆京航不知道今晚要是在这待着，明早还走不走得了了。

温杳摇头，又把他抱得更紧，“你陪我。”

说着，她又开始哭了起来。

“……”

陆京航没开口，下颌绷得笔直。

好半晌，陆京航说，“那你知道不是我家还摁。”

“我要是没回来，你是要在这摁一整晚吗，要是吵到别人呢？”

两具身体越贴合越紧。

把人扶到沙发坐下。

“你到底醉没醉。”

她喉咙很干，看着眼前的人突然鬼使神差地，就踮起脚尖，很轻的，舔了他的喉结。

陆京航轻叹了口气。

温杳被他吻得脑袋发懵，只想着朝他贴近。

陆京航下颌绷直，他有些难忍地站在一旁。

陆京航呼吸一紧，扣着她的腰直接把人推在了门板上，低头，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

陆京航一时难以分辨她到底是醉没醉，找不出话来回她。

“你怎么不亲了。”

偏偏这个醉鬼，像是玩火一样。

“还有，你知道吗，我去过港城，我还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并肩走着，但是我不能过去……”

陆京航真的这辈子的好脾气全耗在她身上了。

“啊，要是你不在，我摁了也不会吵到你啊。”

他们家的客厅灯光好漂亮，柔柔的暖暖的照在陆京航的侧脸上，温杳眼睛眨了下盯着他看。

温杳继续说，“可是，那些是梦啊，只要每天闹钟一响，我就会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起来，别在这睡。”

“这里就是我家。”

“……”

“别闹了，好吗？”

过了一会。

“你要带我去哪？”陆京航拉她起来，“回家。”

“……”

“睡觉去好不好？”

温杳摇摇晃晃地抓着他的衣角站定。

她像是行舟溺水之人一样极其没安全感地攥着他的衣角，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咕哝道：“陆京航，我在加拿大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

寂静里，陆京航听见了清脆的一声。

没办法和醉鬼沟通了。

陆京航搭着她的腰把人扶到门口。

“这是我家。”陆京航气笑了。

“这又不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