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航敷衍地应了声，靠着墙支着脑袋开始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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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京航把手机往兜里一揣，端着餐盘和喝完的易拉罐往餐盘回收处走去。

林子放：“……”

陆京航转着手机的动作停下，抬睫朝林子放看去，眼神似乎在探究他这话的可信度。

“……”

温杳点头。

温杳接过，指尖摩梭着瓶身。

陆京航盯着她衣领的位置眸子眯了下，舔着唇角，声音有些漫不经心，“啊……没什么，”视线移开，“上次看见你和别人一起回去，那是你朋友？”

陆京航三分钟解决一把游戏，觉得没意思，下了之后把手机搁在餐桌上，乜了大刘一眼。

“……”

私底下提也就算了，这二笔还当着面提。

煞笔。

陆京航单手插着兜，像在看智障一样看了他一眼，随后大发慈悲地告诉他。

温杳笔尖动作一顿，抬眼朝他看去。

温杳愣神。

她微愣了下，轻轻牵起唇角。

赵南低着头吃着自己的鸡腿，用手肘撞了大刘示意他噤声。

三个人目送着陆京航朝教学楼走去。

陆京航又说：“那把牛奶喝了吧。”

“还没吃饭？”

她看了眼时钟。

赵南翻了个白眼：“你这个脑子是不是只会吃鸡腿。”

刚想起身，陆京航就推开门从外面进来。

温杳没有想到陆京航还会注意到她没吃饭。

余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眼，把盘子里的东西收干净跟了上去。

看着陆京航进来把后门合上，走到她面前，手中的牛奶递给她，而后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卫衣的兜里拿出一个三明治。

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两个字。

林子放瞄了陆京航的脸色，突然贼兮兮地笑了。

“……”

等在餐厅门口和陆京航碰面时觑见他手上拿着一罐甜牛奶。

温杳做到最后两道大题的时候后知后觉觉得肚子有点饿。

陆京航：“……”

“温杳。”

五十分了。

……

温杳拉开椅子坐下去，摇头，边拆着吸管说：“还没，剩最后两道大题。”

还是热的。

“航哥，你不吃油炸的对吧。”眼馋的迫使下，大刘很有求生欲试探问了句。

“我同桌吃。”

赵南和林子放相视一眼。

陆京航分出精力瞥了他一眼，扯着唇角低笑：“行，吃吧。”

吻痕。

“鸡腿不想吃可以放下。”

眼睛随意一瞥，女孩校服的衣领翻折整齐，露出小半截弧度漂亮的白皙锁骨，左边靠近脖颈的那一块肉眼可见的斑斑红痕，像极了——

“卷子做完了吗？”

她松了松后颈想着要不要下去吃个饭，因为下午放学后她还得去学琴，等回家再吃饭就太晚了。

谁不知道这是他航哥的耻辱。

-

“你说哪个？”

“吃饱了。”

大刘更摸不着头脑，拉着旁边的林子放问：“状元喜欢和航哥喝牛奶有什么关系吗？”

“林子放，你还敢提让航哥去网吧，你忘记上次那两孙子把航哥胳膊扭断的事情了。”

大刘挠了挠脑袋，“航哥，你不是从来不吃甜的吗？”

大刘乐呵啃着鸡腿，嘴巴沾着油渍，含糊不清。

朋友？

“航哥，我刚刚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见温杳还在班里，我听孟星然说她在做竞赛的卷子，也不知道吃饭了没。”

这般想着。温杳把试卷折起来压在课本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