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

林鹭怎么想都觉得是非常炸裂的。

“好。”

“何为借口，我此言句句属实，师兄怎得不信我。”

少年眉目间一片清隽，声音又冷又脆，立于月下，林鹭似乎从中感受到了些…求知的欲望？

少年笑道。

少女“嗯”了一声，又认真解释道。

林鹭觉得，他似乎…不大高兴。

林鹭摇头。

若是旁人怎么问都有些普信，少年眉目干净，一片纯粹、淡然，他又道。

此话放在任何人那处都不奇怪，偏偏从祝如疏口中说出来。

“师妹心悦我？”

祝如疏一顿便又恢复了那副淡然的神色, 笑道。

“那若是我死了，师妹也会同我一起死？”

在清冷的月色下, 少年神色从容，表情微妙, 眉心细微蹙着。

“如何我们也算夫妻，师妹不心悦于我，又能心悦何人？”

“？”

林鹭将自己所见所闻都讲给了祝如疏听。

谁知祝如疏竟抓着了他认为的，其中的重点之处，有些了然地问道。

“回去吧。”

炸裂，相当炸裂。

“此为殉情，若是师兄死了，我自然也会随着师兄一起死。”

林鹭话还未说完，祝如疏又言。

深宫中便是这样，有在太阳下的那一面，更有光照不到的阴暗的悖面。

看见了皇宫之中手举火烛, 身披盔甲，来往巡视的宫廷侍卫；看见了那宫墙重冒雪前行的宫女；还有那一片灯火通明, 而另一边漆黑寂静。

“尘世重的夫妻该是如何模样？”

林鹭此人就是天生逆骨，虽不似祝如疏所理解的那般含义，她还是硬着头皮，佯装生气，假戏真做道。

那雪有意无意顺着少女的领口往她白皙的脖颈之中落, 一片冰凉，吓得她微微一缩。

有祝如疏在，自然回去不需要再原路返回了, 他将她抱起来, 腾空伫立，往住处去。

祝如疏笑得更是又夸张了几分，他捂紧薄唇，只怂动着肩胛骨，将笑声含入口中，又抬眸逼近了些。

林鹭耐不住好奇, 又抬眸往下看。

雪越下越大, 地上被二人踩出的脚印又被新雪覆盖住, 那白茫茫的一片，就像是从未有人出现过一般。

少女说完以后，祝如疏似乎只是微微垂眸思索，却未曾搭她的话。

“分明有许多理由，师妹怎么偏偏寻了这么一个？”

夜间的刺骨风刮着她脸颊发红、生疼。

这处风吹着林鹭后颈发凉。

还有方才他们去的兰香殿院落中的枝桠上, 停着一只神色漠然的乌鸦。

指鹿

所以林鹭前半句的解释，他是全然没听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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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拜堂是因为餍鹩的梦境所致，师兄也知晓并非你我所愿。而凡间的夫妻是共患难的，生死不弃，一生一世一双人。”

终是少年嗤笑一声，好似弯了腰的垂柳，笑得夸张至极。

“此处风景美吗？”

“师妹同我，上拜天地，下拜高堂，那红绸牵引对拜。”

“在看什么？”

二人站得很近, 少女甚至能细细观察他神色的动态是如何变化的。

她思索一番后，认真解释道。

林鹭虽说目标是攻略祝如疏，可是她总觉得若是顺着祝如疏的话说下去怪怪的。

祝如疏说的话其实也不无道理，他若是死了，她定然也会消失，这不就是祝如疏说的那个意思？

眸色微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