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褚厌低下头，“在魔族，实力决定一切，我这样的，能活着已经是万幸，没有人会教我。”

褚禾猛地看向一直站在原地的褚厌。

“今天算你运气好，走！”

褚厌扭头，伸出手摸到一片虚无，“绾绾姐姐，是你做的？”

褚禾刚刚举起手，直接被电的龇牙咧嘴。

“咔嚓！”

“我不信！”

这是天雷。

“当然是真的！”

褚禾被电的直翻白眼，黝黑的皮肤更黑了。

褚厌很干脆地摇头，“不是。”

她不会，还有系统呢！

哪里来的天雷？！

真特么的邪门了！

褚禾不信这个邪，怒吼一声，浑身散发着魔气，拳头突然燃起黑炎，他再度一拳挥出。

魔族皮厚，特别抗造。

“闭嘴！”

姜绾绾一愣，“为什么？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褚厌仰起头，在日光下，他的眼眸漆黑如墨，深不见底。

天空一声巨响，一道粗如水桶的天雷劈下。

但不抗雷。

褚厌回神，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硬抗两道天雷的褚禾这下说什么也不敢再动手了。

褚厌眼底掠过一丝惊异，“真、真的吗？”

没有丝毫陌生的气息。

“少主不要！”这是跟班。

他怒声道，“这是你干的？”

不可能藏人。

为什么劈他？！

“因为我的眼睛是黑色的，在魔族，天赋是由眼睛的颜色决定的，越红代表天赋越高。”

真狼狈啊。

褚禾硬抗下来，直接甩了他一巴掌，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

确实，他除了刚刚往后撤了一步，其他什么动作都没有。

“不，因为我的眼睛。”

他慌了。

“眼睛？眼睛怎么了？”

跟班捂着被打肿的脸，不敢动。

不对劲，今天不对劲。

“真厉害。”他弯起眉眼，继而失落，“不像我，没有丝毫修炼的天赋。”

丢下狠话，褚禾扭头就走。

跟班跌跌撞撞地爬过来，哭喊着根本不敢碰。

姜绾绾见不得他失落，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谁说的，就算没有天赋也可以修炼，只是需要比常人花费更多努力和时间而已。”

但就是清楚才有鬼！

“少主啊！！！”

罪魁祸首姜绾绾微微眯眼，一道霉运符悄然贴在他的脚底。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褚厌，眼睛扫视着不大不小的院落。

暗算我？！谁给你的胆子，你这个废物！”

褚禾不瞎，自然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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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啊，我教你！”姜绾绾立刻道。

他深吸一口气，毫无征兆地再度一拳挥出。

褚厌盯着哆嗦的褚禾，恍惚间似乎看见了昔日被他踩在脚底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