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汪！”

“啪。”

他恨恨地闭上眼睛，这孽徒生来就是克他的。

她小声嘱咐：“穷奇，这是我师尊，这段时间你就跟着他，听他的话，知道吗？”

褚墨瞥了她一眼，踩着小脚丫躺在柔软的穷奇背上，闭上眼睛。

很好，又多了个想气死他的孽徒！

“还好，习惯了。”

傅宴抬眼：“你不是会算吗？自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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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撞击声响起。

简而言之，不承认她是他徒弟，就别想命令她做事。

一道剑痕陡然落下，撕裂地板，险而又险地停在穷奇后肢前。

包在本凶兽身上！

“嗯，师尊也尝尝。”

穷奇哼哼唧唧地蹭了蹭她的腰腹，乖巧地趴在地上。

没问题！

这声好徒弟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

……

褚墨翻了个大白眼：“你以为窥探天机是在过家家吗？能问你我干嘛自己算，我脑子又没病。”

姜绾绾瞥了眼他攥紧的小拳头，还有气鼓鼓的包子脸，在笑和活命之间，选择了后者。

“打地铺，睡在我灵宠的背上。”

姜绾绾走后，倚靠在床榻上的傅宴安静地执卷看书。

姜绾绾假装没听出来，高高兴兴地取出被褥铺好，还把肩膀上的穷奇放下来。

“可……师尊不是说，我不是你徒弟。”姜绾绾一脸犹豫，“这么做不好吧？”

“啧，这臭小子这么挑剔，你恐怕费了不少心思吧。”

“松开，我要吃这个。”

褚墨直接吩咐：“那你弄好，老夫要睡会儿。”

傅宴垂眸，筷子纹丝不动。

“呦——能让你看顺眼？那还真够特别的。”褚墨阴阳怪气地拉长语调。

“凭什么？”

褚墨：“…………”

褚墨睁开眼，语气莫名：“这臭丫头……什么来头？”

她假装没看见，叫他们来吃饭。

姜绾绾认真回应：“好的师尊，没问题师尊。”

嫌弃的师尊，明明就是欠揍

“……师尊好。”

褚墨别扭地坐在傅宴对面，看着桌子上精致的饭菜：“这是你做的？”

褚墨尝了一口，清甜爽口，肉质细腻，还有精致的甜食。

“你管我。”

“……真是个好徒弟。”

褚墨：“…………”

做好饭的姜绾绾端着饭菜上楼，刚放好就看见了地板上清晰的剑痕。

“师兄，我去做饭。”

晦气！

“谢师尊夸奖，徒儿这就给您铺床。”

“……没什么特别，看她顺眼。”

“铮！”

他背着手，板着脸：“你、你之前睡哪？”

傅宴语气不耐：“你很吵。”

褚墨生气道：“别叫我师尊，谁是你师尊？我没你这样的徒弟！”

褚墨静默一瞬，上一次这么如鲠在喉还是对傅宴那个孽徒。

刚开始拿不准他的口味倒是费了不少功夫，熟悉之后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