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听见他的呼吸声音，平稳地异常。

怎么能那么巧。

傅舟彦盯着她，没说话。

空气好像变得潮湿，她和傅舟彦的呼吸几乎黏在了一起。

中指和食指不时敲着轮廓，打量着她：“几号了，今天。”

能不吓人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不能换个人吗？”

“还有别的选项，做到了，我也可以顺带把那些照片录音删掉几份。”

满黎猛地一抬头，却撞进他似笑非笑的眼里。

呼吸的频率倏然杂乱无章。

“是么？”他喻义晦暗地反问，架起了二郎腿，双手架在膝盖上，撑着下颚，看起来没什么情绪。

那阵笑意忽而沉了下去，凉凉地透过若隐若现的雨声：“我在叫你。”

她一口气提了上来：“那为什么不能换个人？”

傅舟彦用脚踹开了钢琴盖，把满黎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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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做到了吗？”他低声问。

但更重要的不是这个。

处女作，快餐学。

她也许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正不停抠弄着衣角，眼神飘忽。

他缓缓地勾着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慢慢朝着她靠近。

傅舟彦笑了笑：“理由？”

她怕，她的心跳声早就完完全全，听到了傅舟彦的耳朵里。

他的眼神晦暗，神情晦涩，难辨喜怒。

几声漫不经心的笑凝固在空气里，卷着讽弄的尾音，“这么怕我。”

其实她再笃定不过了。

小满，生日快乐！

满黎本能慌张地回头看了看。

音，除了她的心跳声，砰砰地，越跳越快。

傅舟彦突然伸出手，满黎感受到一股绝对拉扯力，把她猛地往下拉去。

与此同时，钢琴的一阵杂音响起，在教室显得格外大声。

她吓得心跳加速，眼睛骤然瞪得大大的，惊恐万分地看着他。

满黎动了动，身下的钢琴键又发出了几个音，吓了她一跳。她立马僵住了没再敢动。

傅舟彦的身体缓缓地贴近了满黎。

“9月……19？ ”她试探性地问。

她抿了抿嘴角，思考了一会，张了张口：“你真的是随便选的人名吗？”

“嘘，你最好别出声，我不保证没有人来。”

捏了捏袖口，嘴先张开了，却不知道说什么：“我，我……”

满黎慌乱地眨了眨眼，避开了他的眼神，小声地说：“没有。”

“我”了半天，她只憋出来一句： “我不知道你找我。”

可惜，这个教室的门窗都是被黑色裹住的，什么也看不见。

傅舟彦的嘴角动了动：“刚开始，你答应了，不是么？”

随后竟爽快地回了：“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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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大力把她提了起来。

满黎盯着脚尖，按住想要巡视周围的眼神，脑子飞速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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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惩罚能换吗？”她有些怯地试探。

“你，你要做什么……”

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输了。”

满黎咬了咬唇，本能想挣脱地后仰：“什么？”

满黎把头低了下去，顺着傅舟彦的手，双膝跪了下去，习惯地示弱：“我……我和他，我真的，不行的。”

傅舟彦盯了盯她颤抖的身躯，忽然顿了顿。

“不然呢？”

满黎思考了一阵。

小小年纪，出尔反尔。

上一秒万众瞩目的人，下一秒就随性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有些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