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个节日，就是是一些日常小事。有被记录下的价值的时刻，我都会和你拍照，好吗？”凌晨柔柔地说着，颠覆了我印象中有着“兄弟”标籤的凌晨睿。

“好啊。”同时脱口而出的同意，居然让女性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那是我见过最开心的童雅溪，以及最帅气的凌晨。

“第二个问题，请问女方有什么癖好？”

“抱歉，这一年没和你拍照。”凌晨再一次拉起我的手，从十指缝隙里传递来的暖意让我忘记现在的天气。

啊对了，前阵子在脸书看见照片墻製作视频，回家试着做做看吧。

“凌晨？”

的，我们停在全市最大的圣诞树所在的广场。上一刻在家里幻想的场景，下一刻亲身体验这感觉依旧是不可思议。

“我想和你再拍很多照片。”

“小溪。”凌晨松开手，指着光芒四射的圣诞树，“站过去吧。”

我们被拉入礼品店的展示窗，原本人潮稀少的店门口因为凌晨而出现大批人围观。

我忘记现在的天气，因为我任性地想陷入心中的暖流中，越陷越深都没关係。

照片能留下人最美好的时刻。不管时间如何推移，照片是最坚定的铁证。好想打印下来，掛在墻上。

听话地站过去，凌晨这时搭訕不远处的成年情侣。他们沟通一番后，男生看着凌晨笑着点头。

奇怪奇怪，别想了。我伸出左手拍拍脸颊，凌晨忽然停下。睁眼，一位拿着纸板的女性拦下我们。

“别说话，看镜头。”

拍完了！？

然后，男生放下手机朝我们走来。

“小溪，还记得符文和柚子打地铺那晚吗？”

可是——这是我们第一次合影！

“教室。”交叠的声音说着相同的答案。我和凌晨互视片刻，双双露出笑容。

我有什么癖好！？额，癖好的话——

是啊，标籤该换成“男朋友”了。

快问快答啊。我抬头看向凌晨，没想到他也往我这看。一瞬间，我俩会意。

为了准备sa考试，大家在凌晨家过夜的时候吗？等等，符文柚子打地铺——

第一次邂逅，当然是——

“谢谢，手机给我吧。”凌晨把手机接过给我，伸手拿了对方的手机帮忙情侣拍照。暂时被凉在一边的我低头看照片，不禁莞尔。

“想什么呢？”额头被轻轻推一下，我被凌晨拉回现实。我笑着摇头，把手机还给他。

奇怪，明明非常正常，怎么有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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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小情侣，我是这家礼品店的店员，有兴趣参加我们店的‘情侣默契快问快答’吗？”

“噗呲，哈哈。”符文和柚子的完美对比不禁让我笑出声。

情侣跟着凌晨走来，男生还拿着凌晨的手机。凌晨小跑过来，什么也不说一把揽住我的肩头。

脑海浮现那时候，外头下着雷雨，符文的嘴巴张得老大，鼻子仿佛有颗气泡，随着他的呼吸睁大缩小。柚子被符文的大字型睡姿挤到床铺边缘，下半身都在地板上了。

奇怪不？一年级到二年级，我们一张照片都没合照。有是有啦，旁边多了符文啊柚子啊还是什么阿猫阿狗，抑或是没有机会等等。总而言之，真的一张都没有。

在广场溜达，不多不少的人群洋溢幸福的笑顏。当然有些牵着男朋友的女生朝凌晨看，这是非常非常理所当然的。

尷尬是必然的！我露出僵硬的笑容，全身不由自主颤抖。

“记住，每个问题只给予三秒鐘作答，我们开始吧。第一个问题，你们第一次邂逅是在？”

“看这里，准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