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雷古勒斯(h)(6/7)111 【hp】月桂冠
离开只是和西里斯站在雪地里说着什么,他抬头的时刻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急忙离开窗口。
我不知道何时害怕暴露自己虚弱给他看,又或者其实我从未暴露过。只是因为在某个时刻里我意识到自己被驯服,意识到和他建立了溶于血肉的联系,所以才害怕他会因为我的虚弱而驻足而停留停留驻足意味着我要回应回应后则更加无法割舍
过了不短不长的一小刻钟,我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之后他开了门径直走来,他手上拿着白鲜香精,他蹲下身伸手揽开我垂在脚面的睡袍。
一会儿我就把那个角柜移走。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白鲜香精滴在破皮的地方很快就恢复如初。他的唇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沉静如海的眸望着我,他说:你在流泪,我想你是受伤了。
你在流泪,我想你是受伤了。
这句话想是雪崩到来之际的最后一片雪花,我得承认我受了很严重的伤,那个伤口可能永远也不能愈合了,在我心脏每每跳动的时刻伤会更深,甚至会在几年后溃烂,没有任何魔药或者魔咒能让它愈合。
我们在基律纳待了七天,这个我们是只我和雷古勒斯,因为在第七天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七天我们把魔杖丢在老宅的卧室里,我们像是麻瓜那样生活,我以为他会对这样行为嗤之以鼻,狂热的纯血至上的烙印我想没那么容易被抹去,可他就是接受了。我问过他,会不会觉得很奇怪,他耸了耸肩说他想去尝试不一样的生活方式,他说:
麻瓜们做什么都是慢吞吞的,这可能是他们老去那么快的原因我想试试。
我被他奇怪的念头逗笑了,我无法想象他在七天里快速老去的样子,我甚至无法想象他白发苍苍的模样,可在此刻落下的雪给了我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七天我们常常走着去镇上的麻瓜杂货店东买西买,这个我们大概多数是在说我和西里斯。有时看来雷古勒斯更像是兄长,通常是他静默看着我们乱买后付账的那个,也是那个看好所有东西妥帖带回家的那个。
开朗这个词好像怎么都和他无关,可西里斯在咖啡馆偷偷和我说起霍格沃茨魁地奇赛,说起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争锋,说起他们少年时代疯狂的种种,我拼凑起一个同现下不大相同的雷古勒斯,开朗、叛逆、疯狂、蔑视规则
我把目光转移到着在我们之间的烛火之上,我忍不住说出那句话来:
当初能早点认识他就好了。
西里斯不屑的哼了一声,我知道他在嘲笑此刻的我,一个永远奔向远方之人对困在旧时光可怜虫的嘲笑。
你总想回到过去,其实此刻是最好。
我突然清醒了片刻,他说的太对了此刻是最好。
雷古勒斯从外带着寒气坐在我的身边,他敷衍的像西里斯问好,西里斯的反应和他也差不多。这几天他们都是这样交流的,要是需要更多语言来沟通的事他们索性就扔给了我做他们的媒介,虽然麻烦可我也尽职尽责,毕竟我实在不想看他们拿起魔杖和对方决斗。
屋内的灯光暗了下来,我颇为兴奋的看着那个占卜师。这是我最近找到的乐子,那个穿着吉普赛人服装涂着浓郁紫色眼影的女人她在这几日常常来咖啡馆讲一些奇幻的故事,并给咖啡馆里的人做茶杯占卜。
我们常常讨论这个女人是否是巫师。雷古勒斯总会不屑的认为一个正常的巫师是不会以欺骗麻瓜为营生;西里斯则会狠狠的反驳他守旧的思想,他觉得她很可能是一个敢于突破一切的特别巫师,是比风还要狂野的流浪者。
可在我们要去求证时,我们都摇头静默了,毕竟我们中没人会傻到暴露身份让大家处于危险的境地。
她今天讲的是她曾经成功完成?rsg?ng的奇异经历。故事中圣诞节后的奇异黑暗的夜晚, 她越过布满危险的森林和那些诡异的生物相遇,最后受尽考验得到认可,她看到了未来看到了她一切想要所知之物。
这种故事对于巫师来说太常见了,甚至说来没什么意思,可我听得入迷,我静静享受这份暴风雨前的宁静,在这个由我们组成的脆弱的物质世界,他握着我的手,眼神平静看向讲故事的人,我忍不住去想未来,可在他的吻落在我手背的那刻我放弃了。
未来有什么好思考的呢?要么欢悦要么悲伤罢了。
晚间西里斯总会说那些有关极光的传说,大致是从某本麻瓜的旅行杂志上阅览来的,他颇为兴奋的发现我的就是aurora,他喝了一大口热红酒,继续延续这个话题
aurora,这个名字还真是浪漫,出生在极光的女孩是aurora多特别。
西里斯你知道吗?在这没人觉得aurora是极光的化身,gilda才是,gilda的容光照亮北方的天空,人人都这么说。
走之前我们应该去看极光。雷古勒斯插话进来,他能敏锐的捕捉到我对gilda的不快,他不知道我们姐妹之间发生过什么,可他就是能明白我那种感觉,这是他的天赋,精准的捕捉游丝般的细微情感 。
要看运气。我本不该说这句话,现在想来是完完全全的不应该。
不知道从第几天开始,各色的猫头鹰总没完没了的送来信,我想去捡但次次都被雷古勒斯制止了,他也不看那些信从雪地拾起后就丢进了壁炉作燃料,他的平静那样让我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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