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林衍把他的手臂往外折，“回去告诉你主子，他喜欢的人青睐我，说明他的确毫无魅力。”

林衍踩在他的手臂上，小臂尺骨受力，发出清脆的“咯吱”声。

赵龙痛哭流涕地跟林衍求饶，他伏趴在地上，感觉浑身都痛得厉害。

“哥，大哥，我真的错了……啊啊啊——！不是马子，不是马子！手，手要断了！”赵龙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被踩碎了。

偏偏是今天，他跟佩佩约会回来，没有让小弟跟着。

“是，是……林哥，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江湖规矩，我不会报警……”赵龙的眼泪和鼻涕一齐流。

他说，“既然这样，我们玩得晚一点也没关系。”

说完这句，林衍挂断了电话。

“学校旁边，你知道哪个巷子，来接你的狗。”

可他仿佛从人间被林衍拖进地狱一般，隐入巷子的黑暗之中。

“你应该有认识的医生……他们从不报警，对不对？”林衍的鞋跟在他手指关节处用力碾。

他抬头看，林衍对他笑笑，“不可以，龙哥，再过去就有监控了。”

林衍在通讯录里翻到备注“姓严的脑残”，他笑了，调侃赵龙了一句“你也不是多衷心的狗啊”。

赵龙忍着痛伸手划了几下。

林衍听到他这句话，反倒笑了。

时不时也能听见吵吵嚷嚷的人声。

直到天彻底黑了，林衍才蹲下来，从地上捡起不知道赵龙什么时候掉落的手机，屏幕摔得稀碎。

赵龙绝望地往巷子外爬，林衍一声不吭地看着他爬，直到爬到拐角处，林衍踩在他后背上。

电话拨过去，铃响了十一下，终于传来对面人不耐烦的声音，“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打过来吗？”

“你之前说，我泡了不该泡的马子，”林衍踩得更用力了一些，“首先，不许称呼她为‘马子’。”

“密码。”

嚎哭、求饶、嘶吼，一些不为人知的恐惧，在深巷里持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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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闷响，赵龙感觉手臂钻心的疼，他左手彻底抬不起来了。

他说，“你算什么东西，打老子？”

不如我。

明明不到五十米处，就有放学的学生路过。

“不如他早点放弃。”

“我也是被人威胁的……大哥我错了……别打了……”

他想着，又笑一下，笑得赵龙发抖。

绝望抬起的手被林衍狠狠踩住。

林衍一只手抬起他的腿，把他拖回深巷。

真不会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