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其二(9/10)111 【海贼王】鳄薇短打合集
的时代,一条信息从地球这头发送到地球另一头只需要短短几秒。芬兰和中国的距离不至于像地球两端之间的距离那么远,但是薇薇遵从医嘱,连他的照片都不看。
沙克达很多年没有给人写信,他不知道该给薇薇写什么。平时用手机打字他都发一些脏话,快得未经思考就点了发送键,但是写信不能不动脑子,他不想薇薇等了两个月收到一封没什么意义的信。
斟酌再三,他在信里向薇薇坦白了一件事:她卧室的摄像头是他手下溜进她家装的。
“本来监控只能看到你爸会时不时进你房间,当时我还以为你们父女之间有什么丑闻,抖出来能让他身败名裂之类的。结果装了之后只拍到他偷窥你浴室,没拍到别的。那段录像弃之可惜,但放出去效果又不如直接放你们父女做爱视频好。我是一个物尽其用的人,观察了你一段时间感觉你智商不高很好骗的样子,加上监视你们家的手下汇报说你似乎发现了你爸的秘密,我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临时变更策略想着拉拢你给我偷情报。我一直很奇怪这么多年你为什么没意识到这件事,既然你爸都在你卧室装监控了,为什么不直接装在你浴室里,还冒着暴露的风险跑去偷窥?不过就算你爸没在你卧室藏摄像头,他的行为对当时的你来说也是无法原谅的吧。”
两个月时间比他想象中要久,这封信他也就写得久一点,想到一点就往里面补充一点。思念像是无数水滴汇成的一条河,又像是每天往罐子里扔一枚硬币,积少成多。
需要治疗的只有薇薇,他又没有心病。薇薇不在的日子里,他在国内看她的照片,对着项圈睹物思人。
他很想问医生,万一薇薇变成正常人了不喜欢他了怎么办。那天对她道歉,说出长期以来压在心底的肺腑之言:离开我对你来说才是最佳选项。
他一直觉得薇薇病治好了就不会再留在他身边,没被他伤害过的人有可能会爱上他,但是把她推入深渊的人是他,正常人都会远离曾经让自己痛苦的人吧?
他握着钢笔在书桌前茫然,他要乞求薇薇的原谅吗?她性子倔,若是像对她亲爹那样恨他一辈子,到他死也不肯原谅他怎么办?他还能忍心继续伤害她,把她强留在身边吗?
她不在身边他很是煎熬,脑子里容易胡思乱想些她在国外遇到真爱的情节。
开会、吃饭、行走时他都在拟腹稿,心中洋洋洒洒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诉诸笔端。
怎么样能把爱具象化,究竟如何才能和另一个人心意相通。肉欲与爱意,二者有害地累积。沙克达有时觉得自己像是某种外表普通的黑色毒蛇,没有鲜艳的斑纹,下手前毫无预兆,不打一声招呼就把人的性命夺走……地球上有很多无毒生物,它们的血肉可以供任何生物食用,那样无害地生活是多么软弱又温柔。他想要变得无毒,可他体内流动毒液,依靠着杀戮为生,随时有让他者殒命的可能,这不是他想就能办到的。
薇薇收到了沙克达的信,段与段之间关联性不强,内容很跳脱,看来不是同一天写的。信纸间夹了一张狗的照片,沙克达在信里说这条狗和她长得很像。薇薇观察照片上这只黑白边牧,眼睛大大的,看起来给人一种眉清目秀的感觉,还真有点像她。
薇薇不甘心,她想要在芬兰找和他长得像的动物,拍下来寄给他。
芬兰拥有广阔苍翠的森林,其中栖息的动物有很多。灰狼、狐狸、棕熊这类具有攻击性的动物她不敢靠近,大天鹅、驯鹿等则容易被人类惊吓逃走,海豹见到人靠近不会惊走,还会和人类互动。
薇薇去了位于芬兰东南部的塞马湖,那里有濒危动物环斑海豹。大多数海豹都长得憨态可掬,想找到一头凶神恶煞的有点难。眼睛再小的海豹也是圆眼睛,沙克达眼睛的形状就和海豹这一物种不适配。
不过她虽然没有找到长得像沙克达的动物,但是在芬兰玩得很开心。当太阳靠近地平线时,黑色森林背后的天空被染成金色,幽蓝的云融进这仿若油画的黄昏,水中有森林与天空的倒影。薇薇望着那绮丽的色彩,那时她的内心前所未有地平静,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净化。
这里位于北极圈,夏天能看到午夜阳光,极昼将白天和黑夜的界限模糊。薇薇心想如果她怕黑的毛病没有治好,在这的半年一定会很快乐,再也不用天一黑就把家里所有灯都打开,因为夜里窗外也是明亮的。
她在信里告诉沙克达她找了一个老师教她学习芬兰语,她让他放心,她的芬兰语老师是女的,不会和她打炮。老师人很好,教了她很多关于芬兰文化的知识。
在老师的帮助下,她学会了滑雪,乘坐驯鹿和哈士奇拉的雪橇,交到了许多芬兰朋友,大家都很照顾她。
芬兰有18万8千个湖泊,被称为“千湖之国”。清澈透明的湖泊星罗棋布,不管在一天中的什么时候去看,都是非常漂亮的自然景象。
她和朋友们在湖上泛舟,他们有说有笑,薇薇是初学者,经常听不懂他们在交谈些什么,这使得薇薇感到孤独。
薇薇深受中国文化熏陶,每次看到这种漂亮的山水风景总感觉有几句古诗在脑海里浮现。她想千年前的诗人一定是看到类似的景象,心中有感而发。
她品尝了很多芬兰美食,地道的面包奶酪、蓝莓派、炖鹿肉、鱼馅饼、烤肉肠,夏季她在芬兰的森林里能看到大片大片的蓝莓……沙克达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在第二封信里对他说她想在这里再多待待,她想看看极夜,想要亲眼目睹冬天的北极光绚丽多姿在什么地方。
沙克达能怎么办,他只能尊重她的意见。半年时间到了他坐飞机去芬兰找薇薇,和她到酒店开房,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
他坐在床上分开腿,薇薇一手抚弄阴囊,一手扶着肉棒,用舌头自下而上舔着。半年没跟他做爱,嗅着熟悉的体味,手指按压着圆滚滚的肉球,想象着里面储存的浓稠精液,她兴奋起来了。
她知道沙克达的龟头非常敏感,坏心眼地想要让他快点射出来。她将其含住,舌尖一边绕着马眼打转,一边用嘴巴裹住冠状沟,一下一下地往外拽,用嘴唇内部的软肉撞击那一圈阴茎颈。
沙克达不想秒射,叫她松口,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他大腿上,爱抚她的身体。她那光滑白皙的皮肤,柔软丰满的胸部,翘挺敏感的乳头,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他牙齿轻咬她右胸的乳晕,右手则抓揉着左胸,五指深陷进去,被富有弹性的乳肉向外推着。
薇薇被他反复吮吸奶头,勃起的肉棒在她大腿上蹭得她欲火焚身,于是她张开双腿盘在他腰上求欢。
肉棒轻轻蹭着外阴,龟头破开阴唇操进去,他顺势躺倒,看她手撑着他的腹肌上下摇动,把奶子甩起来。
现在他不用dirtytalk欺负她了,改用praisekk,一个劲在床上夸她:“你的声音真好听,再多叫几声。乖,做得真棒,让我亲亲。我好喜欢你,薇薇。”
说实话薇薇很不习惯他这样,被他夸得小脸通红,做完立马从他身上下去,抱着枕头把脸埋在里面不说话。
如果是七年前,她不会这么害羞经不起夸,但是这七年她经历了这么多,从沙克达嘴里说出来的夸奖显得尤为难得。主要是被他辱骂惯了,她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这么被他夸。
他压在她身上,一边亲吻她圆润的肩膀一边用坚挺的肉棒在她屁股上蹭:“怎么办,都射过一次还这么硬,我太喜欢你了,还想要你。”
薇薇抬起头,声音里仍有挥之不去的羞赧:“呼,我也还想要你……”
“诚实的孩子,”他用手掰开她的臀瓣,露出被打湿的粉嫩小穴:“让我来多奖励你一点。”
薇薇抓着床单,随着他的抽插呻吟起来,时隔半年交合的感觉格外舒服。她觉得自己今天发挥得特别好,每寸穴肉都在抓着他的肉棒,整个甬道发力把它往里吸。
他原装的那只手覆上她的手背,紧紧扣住她的右手。他夸她的小穴又紧又湿,干起来非常爽。他刚夸完,薇薇小穴变得更紧,夹得他射了。
射完他不急着退出来,伸头吻她。她吃着他的嘴唇,忽然觉得这个老男人不止会赚钱,比她想象中还要有魅力得多。
她翻了个身搂着他的脖子和他赤裸相拥,放他舌头进来,又勾走她的舌头到他嘴里,任他吃了一会。这是一个悠长的吻,但唇分开时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舍。
她笑着用手指掰开嘴巴,给他看她沾满口水的舌头。他看着她晶莹洁白的牙齿,觉得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色情的,也许这只是在他看来。
他在芬兰住了一星期就回国了,在那一周的每一天对于两人来说都甜美非常。直到去机场前的五个小时,他们都还在酒店缠绵。
他躺在床上,薇薇背对他跨坐在他大腿上,给他打奶炮,热烈地亲吻柱头。他分开她的阴唇给她舔穴,大手时不时拍打几下她的臀肉。
舌尖从窄小的蜜穴中牵出银丝,他发自内心感到幸福:“宝宝,你里面好香啊,好想每天都尝一尝。”
“但是,我暂时还不想跟你回去。”
“嗯,我知道。”在床上说的话完全是夸张的说法,如果真让他每天都给她口,他肯定用不了多久就厌烦了。可是人有的时候就会高估自己,那一瞬间他的心中所想确实是如他言语的那般。
之后沙克达差不多每个月都会来芬兰看薇薇,没过多久薇薇就怀孕了。沙克达有些担心她,想让她回国离他近一点,但她还没看到极光,铁了心要留在那里。
沙克达总不能为了陪她不管国内的事,只好把他最信任的手下波尼斯派到芬兰去暗中保护她。波尼斯之所以让他信得过,是因为他任务从没出过岔子,而且嘴很严实。
工作社里的员工不知道波尼斯跑去芬兰干什么,私下开玩笑说“r1被流放到比西伯利亚还远的地方去了”。
大家都不知道boss的感情史,毕竟他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沙克达也不想让多的人知道薇薇对他的重要性,怕有人对她下手。她这么弱,又这么招他喜欢,现在还有了孩子,像她这样的女人在影视作品里可是经常充当“人质”这一角色。
要搞清楚,这根本不是什么二选一的问题,沙克达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一旦她被他的敌人抓到,敌人未必会因为他放弃一些利益就守信不伤害她。
所以他之前才想过在她成为他重要的人之前杀掉他,作为一个黑道中人,他自然不希望自己有弱点。毕竟未来某天他可能会因为一瞬间的犹豫,非但自己丧命,连想保护的人也保护不了。
悲伤是爱的代价,爱得越多,失去时的悲伤就越大。
24年的秋天,薇薇总算肯带着女儿从芬兰回来了。沙克达不是很想她在这时候回来,这一年里他在缩减生意的规模。
他有点想金盆洗手跟她到国外生活,这会薇薇忽然又爱起国来,深深留恋这片土地不想走了。
沙克达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觉得她总是跟他反着来,他要往西她偏要往东,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自己的老婆只有宠啊。
不走就不走吧,本来美国那边都打点好了,沙克达最后还是留在了国内。
他有预感这一不走肯定要出事,不过代价比他想象中的要轻。
坏消息:白烈仁掌握了他犯罪的证据。
好消息:白烈仁不是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正义警察,有时他会和罪犯进行交易,以不让他们坐牢的条件钓出更大的鱼。
沙克达一听这多好办,损人利己这种事他经常干,不就是找替死鬼嘛。他毫不犹豫地把唐明卖了,那小子比他年轻但是贩的毒远比他多。唐明一审判了死刑,二审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改成二十年有期徒刑。
不管怎么说他能有今天少不了沙克达的功劳,道上的人可不觉得能抓到唐明是白烈仁能力出众,都说是沙克达那个叛徒送唐明进去吃了牢饭。
警方对线人的保护绝对不会到位,沙克达怕唐明的手下报复他,经常搬家,并且禁止薇薇和以前的朋友来往。薇薇对此颇有微词,他说要是出国就不会有后来这些破事了。
沙蔚蔚从记事起就不断更换居住环境,每次在一个地方居住不会超过半年。好在小孩子总是能很快和另一群小孩子成为朋友,所以每次搬家她都能很快和新认识的小朋友玩到一块。
爸爸总是教她一些别的父亲不会教女儿的东西,比如如何确定自己有没有被跟踪、如何甩掉跟踪者等等。
她没有继承妈妈漂亮的发色,但是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为什么是短发,因为爸爸说长发容易在战斗中成为掣肘。十岁的时候她已经精通不同枪械的组装,擅长使用各种冷热兵器。
她从小学习中国武术,身体素质过硬,十六岁的时候她已经有和普通成年男人的一战之力了。她喜欢和强者切磋,梦想参加全国武术大赛,但是和别人家的父母不同,她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表现出众。
从小她就被要求不许在学校里出风头,这让她感到不可理喻。她本可以考出很好的成绩,爸爸却对她说考倒数、交白卷都没关系,这反而激起她的叛逆心,让她拿到了全校第一的好成绩。
在她眼里妈妈的温柔是没主见,爸爸的小心谨慎是疑神疑鬼。现在社会治安这么好,街道上天天有警务机器人巡逻,他却像个惊弓之鸟一样,稍有风吹草动就紧张不已。
她都十六岁了,一次在外留宿的集体活动都不能参加,班上同学去春游秋游她都得在家待着,还必须在六点前回家。有一次她晚回家半小时,差点被爸爸打断腿。妈妈总说“你爸爸这样做有他的道理”,却从来不解释她们到底为什么要在和平年代活得这么小心。
沙蔚蔚十七岁的时候,爸爸的身体忽然在一个月内急转直下,很快去世了。他都七十了,还天天抽雪茄,会早死沙蔚蔚一点也不意外。
爸爸去世后她有种卸下重担的轻松感,以后再也没有人会严厉地要求她了,她家是典型的严父慈母,妈妈对她很宽松。
她自由自在地生活了还没几年,终于在今天明白为什么爸爸活得那么警惕了。虽然她单打独斗能轻松应对一个大块头硬汉,然而在“专业人士”面前她根本不堪一击。
沙蔚蔚很困惑,为什么在她被抓走时街道上的警务机器人对那些歹徒视而不见。她很少看那些恶性案件,也没有想过会有犯罪分子能黑进警务机器人的系统修改程序。在极度和平环境下成长的她,应对变故的能力连当年的薇薇都不如。
沙蔚蔚被带到废弃工厂时,看到妈妈比她更早被绑来了这里。工厂里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仪器,还有一张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欧式四角红皮沙发,一个戴着酒红色墨镜的白发男人坐在上面,怀里抱着妈妈。
薇薇身上穿着橙红色的连体衣,被抓来时她正在家里做瑜伽。她保养得当,年过四十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像是二十多岁。连体衣对应她胸部和下体的位置被剪了洞,露出私处。很显然在她来之前,他就对她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沙蔚蔚看出来那个白发男人应该是这群人的头目,质问他:“你是什么人?要对我和妈妈做什么?快放了我们!”
薇薇在心里叹口气,这孩子的性格太要强,虽然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不管服软还是刚烈都难逃一劫就是了。明知道唐明不可能仁慈,她还是恳求唐明能放过她的女儿。
唐明冷笑着让人把沙蔚蔚衣服扒了,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忍不住破口大骂。令沙蔚蔚气愤的是,妈妈看到她被这样侮辱,反而让她少说点。
唐明对于薇薇的恭顺很满意,他沙发后面站着的那个拖着鼻涕的男人也说:“小丫头,听你妈的话,你还能少吃点苦头。”
他松开薇薇,走到沙蔚蔚面前,肆意亵玩着她的乳头,看着她的脸说:“你长得和你爸真像啊,五官看不出一点你妈的影子,只有这身材像你妈。啧啧,连奶子的手感都差不多。”
“别碰我,混蛋!”沙蔚蔚目眦欲裂,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然而后面两个男人紧紧按着她的肩膀和胳膊,她这一动反而增加她的乳房和他手掌的接触面积。
“哦?你妈没有教过你被抓了该怎么讨好对方吗?”他转向薇薇,笑着说:“太太,过来好好指导一下你的女儿该怎么服侍男人吧。”
“是。”薇薇跪在地上膝行过去,拉开他的裤链,熟练地含住阳具口交,同时摇晃腰肢和屁股,从嘴里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淫叫。
沙蔚蔚从没见过妈妈这样,血一下子涌到脑袋里,难以置信地质问:“妈妈,你怎么能向这种人屈服?”
薇薇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脸上是性感的微笑,前后动着头让阳具在她口中进出,把唐明吸得很爽。
他大手抚摸着她的颅顶,赞叹道:“鳄鱼把你调教得真好啊,真是个优秀的肉便器。”
看着像狗一样的妈妈,沙蔚蔚心里无比难受。
“杰拉米,你去日她的嘴。”唐明命令道。
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闻言过来脱掉了裤子,控制着沙蔚蔚的两人也把她挺直的脊梁压下去,压到可以给人口交的位置。
沙蔚蔚看着这丑恶的男性器官,狠狠一口咬上去,不过没咬到,对方早有预料躲开了:“哎哟,好险好险,这妞性子也太烈了。”
这群罪犯可不会用开口器那种仁慈的东西,杰拉米直接卸掉了她的下巴,双手扶着她的头,狠狠操着她的嘴巴。男人粗暴的动作毫无意外地擦破她柔嫩的喉肉,她尝到了血腥味。下巴疼痛不已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