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昏沉夜晚(8/10)111  【海贼王】鳄薇短打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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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家冰箱里不会有尸块吧?”

对于她的质疑,沙克达哑然失笑:“想什么呢,我从不把工作带回家。”

闻言她放心地打开冰箱,里面有很多西红柿和番茄酱,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喜欢西红柿啊?”

“怎么,这年头西红柿是违禁品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从他的饮食中她能窥见他富有生活气息的一面,在亲眼看到他家冰箱内容物前,她以为他是靠吃子弹才长得这么壮实的。

沙克达想看薇薇裸体穿围裙的样子,但是家里没有围裙,他做饭从来不穿那个。他去买围裙的时候,薇薇去洗了个澡,洗完神清气爽地出来了。

沙克达买了一条粉色的围裙,还给她买了一块焦糖布丁。薇薇穿上围裙,心想穿都穿了,给他做顿饭好了。

柜子里有一袋没拆封的挂面,她先熬了一锅西红柿汤,在西红柿汤里下了面条。沙克达就和幽灵一样在她背后站着看她忙碌,薇薇下面条的手法很熟练,不像第一次做饭,对于盐的量把握也很精准。

薇薇等面煮熟的时候,他手按在她屁股上揉着,问她:“叛逆小鬼怎么会做饭?”

“我叛逆,不代表我是废物啊。”薇薇没有管他的手,用小勺挖着布丁吃。

“你很不错。”沙克达庞大的身躯从后面压上来,把她压得几乎趴在操作台上。说实话他要是年轻个二十岁,在这还能干她一回。可惜他不是那种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要他一天射三四次也不是不行,但那样就算不上享受性爱了,况且薇薇性欲也不算强,他优先考虑自己的感受谈不上自私。

薇薇没有理他,继续吃她的布丁。沙克达觉得自己像那种在宠物进食时看着它,用手抚摸其头与背的主人。

他本不指望薇薇会做饭,但她会做并且主动给他做了,人遇到超出心理预期的事会高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对某个人或某件事太过期待可不是好哦,沙克达心想说不定薇薇只会下面条,不会做其他的菜。

薇薇耳垂上的耳钉造型是金质的银杏叶,落在她羊脂美玉似的脖颈间,他拨开碍事的长发,在她的后背上种下一个吻痕:“我想把你吃掉。”

“吃我前先吃面,你要是吃饱了,就别吃我,好吗?”薇薇放下小勺,“去餐桌那吧,我马上就来。”

对她的提议,他不置可否,但很配合地离开了厨房。

他坐在餐桌上,看薇薇把面盛出来端到他面前,橙色的汤和白色的细面,西红柿的香味钻进他鼻子里。他刚好有些饿了,尝了一口,不咸不淡,面条的软硬也恰到好处,很让人有食欲。

他家的椅子都有垫子,薇薇光屁股坐上去也不会嫌冷。她唇齿间蔓延着布丁和焦糖的香气,很快被咸的面汤冲淡了,西红柿汤泛着酸甜,三种味道就是她的生活了,并没有特别苦。

沙克达没有直接评价她的手艺,而是说:“你以后会是一个好妻子。”

“可我并不只想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

“那你想做什么?”

“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薇薇瞥了他一眼:“你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

“想做一个有钱人。”他直言不讳道:“有很多很多钱。”

“哇,那你的理想已经实现了。”她没有一点嘲讽的意思,很认真地说。

“大概吧。”沙克达低下头,他无法言说自己对薇薇的嫉妒。她投了个好胎,是那种出生在绝大多数人人生终点的幸运儿,所以她的理想和钱没关系,毕竟谁会渴求触手可及的事物呢?她轻易就拥有了他无法拥有的一切,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享受着那些。

饭后沙克达让她去换件衣服,说要带她去外面散步。他拿出一条薄纱吊带裙,薇薇看到它脸就红了。这条裙子穿了和全裸没区别,因为是纱衣整条裙子几乎透明,单纯是情趣内衣而已。

薇薇在床上虽然很放荡,但在外人面前的打扮还是偏保守的。真的要穿着这样的衣服和他出门吗?虽然现在天快黑了,但是……

这件衣服还真不如不穿呢,有一层薄纱反倒叫人害羞,这样的衣物大约是唤醒人羞耻心用的。薇薇忸怩地从房间里出来,等他上上下下看过了,才笑着问她怎么不穿打底的衣服啊?他是故意的,这会才把该穿在里面的衣服拿出来。

这条纱裙只是套装的一部分,里面配套的有金色花纹的靛蓝色文胸和内裤,虽说仍然很暴露,但好歹遮住了私处。

沙克达看着薇薇完整地穿上这身,心想还挺有异域风情的。薇薇行李箱里带了一双海蓝色的凉鞋,颜色刚好和这身搭配。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一颗颗明亮的星星散落在无垠的夜空,就像她那双高跟鞋上镶嵌的碎钻一样璀璨。

薇薇看着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长,随着他们和路灯距离的远近,影子的长短也在变化。

薇薇的情绪很容易受旁人感染。老师、同学和伊叔叔他们都把“高考”这个词挂在嘴边,教室后墙上挂着“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横幅,她整天处在那种氛围里,下意识地认为到了高三就不能有娱乐活动了。即使她成绩一直很好,但和她会焦虑并不冲突,她也对高考感到紧张。

“开学后我就是高三生啦,刚认识你时我才上高一,不知不觉我们快认识两年了。”

“是啊。”沙克达在互联网上和她刚加为好友时并没有想过两人有朝一日会变得这么亲密,但他能和她走到今天,的确是他做出的选择无疑。

“你有什么想考的大学吗?”

“b大吧,老师说我有希望考上。”薇薇手指绕着自己的一绺鬓发,两年前她的鬓发还不到下巴,现在已经到胸口了。“开学后我可能不常和你见面了。”

“那你下个月,不,接下来一年都不用和我见面了,我们还是做网友吧。”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沙克达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对他来说克制自己的欲望才是常态,放纵往往会招来毁灭。

薇薇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她还以为沙克达会很自私地要求她和他保持联络,会说出为她着想的话还真是难得。

“只要你每个月都能发点有意思的视频和照片来,见不到你也没什么。”沙克达拍拍她肩膀:“适当自慰能缓解学业压力。”

薇薇有些不满:“你怎么从来不给我发你的视频?”

他反问:“难道你想看?”

薇薇顿时哑口无言,仔细想想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他们边聊边走,不知不觉走出了这么远。薇薇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大垃圾袋。走近些,她又觉得那像是只大黑狗,再再走近一看:好家伙,有个人倒在了马路牙上。

她下意识地快步靠近想帮助他,那是一个衣着邋遢的男人,看上去年纪在三十到四十之前。薇薇没在他身上闻到酒味,但他不停地在口吐白沫,就像离开了水的螃蟹一样。

沙克达见识过太多瘾君子,一眼认出来这人吸了毒,拽住薇薇的胳膊不让她靠近:“是个嗑药的,咱别管他。”

即使这样,薇薇还是做不到见死不救,沙克达知道她是个倔脾气,只好很嫌弃地替她把那人提到路边的长椅上让他坐下。

沙克达教育她:“以后千万别靠近睡在大路上的人,他们对自己的人生都不负责任,没有理由叫别人替他们承担。吸毒的人脑子有问题,发起疯来攻击你怎么办?还有赌徒,他们为了赌一次,能把老婆和孩子都卖给人贩子,你就想想那种人什么做不出来吧。那些家伙已经不是称之为人了,不过是自甘堕落的白痴和社会渣滓,烂泥扶不上墙,你扶他们只会脏了自己的手。”

“我知道了啦,这不是有你在我边上吗?”薇薇拨打了120,等救护车来。

沙克达知道薇薇根本没听进去,恨得牙根痒痒:“你知道个屁,找死也别死这种败类手里,像你这样的整着卖和散着卖都好卖,太傻太好骗了。”

既然口头教育没用,沙克达决定像教育她认识到性病的危害那样,对她进行恐吓式教育。这次他没有光是给她看图片,为了让薇薇深切地认识到靠近吸毒者和赌徒的危险,使得她对那类披着人皮的怪物产生提防,他内心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计划,都不需要准备就能实施。

薇薇回s市前在r市留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带她去见了几个毒瘾发作的人和赌瘾犯了的赌徒,还给薇薇看了被挖掉器官的尸体。

没钱的赌徒和瘾君子在瘾上来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瘾君子会大吼大叫、不分敌我地胡乱攻击,和空气互殴看上去就像疯子一样,又或者是把自己的身体弄得乱七八糟。

薇薇眼睁睁看着一个几分钟前貌似是正常人的青年用他的头撞墙,用身体撞桌子,把自己的左胳膊弄脱臼,仍然在痉挛地抽搐。沙克达让波尼斯当她面把那个人脚砍了下来,黑红的血喷得到处都是,他像是察觉不到痛,依旧在狂舞。

他用人类的身体做出很多不像人类能做出来的动作,发出的叫声也像野兽,简直就像被妖魔附了体。这一幕实在是过于骇人,薇薇想闭上眼不看,沙克达还在阴阳怪气她:“你不是最喜欢帮助这种家伙吗?怎么不去了?”

开玩笑,要她接近这样的人和自杀有什么区别,薇薇是好心,但她不是傻子。

沙克达看她被吓得脸都白了,让她缓了一天,第二天再带她见另一个人。

如果说瘾君子发疯时像那种会杀人的精神病,让正常人肉眼可见地能感到生命威胁,那赌徒则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让人恐惧。

眼前的中年男人初见时和在她学校门口摆摊卖小吃的叔叔差不多,面相老实,冲薇薇憨厚地笑,就连说话的口音都叫她感到亲切,直到沙克达告诉她他做过什么。

这个男人原本是个家底厚实的超市老板,有儿有女,家庭美满。在他染上赌瘾后,把车子房子全卖了。他和妻子吵过很多次架,卖过女儿三次。第一次卖是因为听信算命先生的话,觉得女儿影响他赌运。妻子把女儿找回来后,他又把女儿卖了两次,后面两次纯粹是因为没钱赌了。一次卖得比一次便宜,而且卖得更偏远了,最后一次女儿没有被找回来。

他卖儿子的时候,疼爱孙子的老娘坐不住了,出来阻拦,结果被买家随手推了一下,摔倒就这么死了。男人不怒反喜,拿着老娘死了得到的赔偿又去赌了。

为了捞回本,他强迫妻子去卖淫,妻子想逃跑,他想了个“杀鸡取卵”的法子,干脆把她卖给器官贩子。他拿着那笔钱去赌,然后又输了个精光。

“我知道我对不起我老婆,本来想着等我赢了大钱就把儿子赎回来,让他们过好日子,再也不赌了。”男人沉默了一阵,薇薇本以为他会忏悔,只听他说:“是他们没那个福气。”

面对这样道德沦丧的混账,薇薇总算理解沙克达为什么说赌徒都不是人了。徒有人形,没有人性,只要能赌钱就六亲不认。

她气得声音都在颤抖:“那你女儿呢?”

“没办法,也不是我不想要她,算命先生说她不旺我。自打她生下来,我生意就一年不如一年,老婆也开始和我吵架,她就是个丧门星。”

“你生意不顺,老婆和你吵架,这些难道不都是因为你染上赌瘾?”

沙克达坐在沙发上看薇薇试图和这种人讲理,边抽雪茄边笑。

薇薇觉得他的家人很可怜,光是想想眼泪都要下来了:“你妈把你养这么大,她死后你有掉过一滴眼泪吗?事到如今你还在推卸责任,不肯承认是自己害得这个家散了。”

沙克达插话道:“他这种家伙就算忏悔又有什么用,死人可不会因为他的眼泪复活。”

男人对他很是谄媚,讨好地说:“沙老板说得对。”

“其实你要想他哭也不是不行,”沙克达让波尼斯拿过来一个盆,轻描淡写地对男人说:“一个小时能哭满这个盆,我就把你所有的债都免了。”

男人愣了几秒,连“谢谢”都顾不上说,就开始哗哗地流眼泪。

薇薇有点受不了,到露台上去透气。屋里有波尼斯看着,沙克达出来还在逗她:“他哭了,怎么样,这下你该高兴了吧?”

薇薇心情很是低落:“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冷笑道:“想看悔不当初的赌徒,那你去看《忏悔录》啊。眼泪谁都会流,愧疚的样子也能装出来。法庭被告席上多的是假装自己悔过的罪犯,只是为了让法官觉得他们有悔过之心,能判得轻点。”

薇薇不说话了,她在努力思考,但她还是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冷酷无情到这种程度。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说自己后悔了,你信吗?即使他说自己后悔死了,难道你就能原谅他?没有人能替他的家人原谅他,更何况他也不是那种能回头的类型。”

一个小时过去,那男人也没有哭满一整盆,苦苦哀求沙克达再给他一次机会。沙克达懒得搭理他,带着薇薇出去后,波尼斯履行了他的职责,干脆利落地拧断了赌徒的脖子。

10

都怪沙克达带她见了那么多非正常人,薇薇连续好几天晚上做噩梦哭醒了。很多噩梦的情节她都不敢想第二遍,还好沙克达在她边上,她只要挪动几厘米就能把脸埋到他胸口。

他夜里被吵醒是很不愉快的,但白天想起她在他怀里瑟缩发抖、哽咽的样子,他又觉得好玩,晚上继续和她睡同一张床。

毒虫和赌徒都是小意思,那些好歹是活人。薇薇看到尸体空空如也的体腔直接吐了,沙克达还给她看了一个没有打码的挖器官视频。

夏天炎热,人本就容易食欲不振,被逼着看完那个视频薇薇估计自己接下来好几天吃饭都会没胃口。

下顿饭沙克达故意带她去吃火锅,点了很多动物的内脏。薇薇一口也吃不下去,但人家服务员在边上殷勤地看着她,而且在火锅店里吐有些不礼貌,她担心会影响人家生意。

过去沙克达根本不会这么周到地往她碗里夹菜,这顿饭他筷子从头到尾就没停过,薇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的,被他一直喂喂喂,她吃的甚至还比平时要多。

终于到了返程的日子,说实话薇薇不仅对那些瘾君子赌徒留下了深刻心理阴影,对沙克达也有些抵触。两年前她觉得a片很恶心,现在她觉得挖人类器官恶心,说不定过几年她连这个也不怕了,总之她的下限被极大地拓宽了。

薇薇比较坚强,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平复了心情,换个胆子小的女孩遇到这些事恐怕早就疯了。

高三的生活无非是题海战术,薇薇每天包里都装着很多印出来的卷子,也没有时间去想自己在r市可怕的经历。

不过见识了那么多人性黑暗面,对薇薇还是有影响的。现在她很担心那美一个人回家在路上会不会被拐卖或者绑走挖器官,她每天都有司机接送,但那美没有。

尤其是之前发生过阿龙半夜闯进她家的事,更让薇薇觉得那美的安全得不到保障。她想让那美去她家住,那美拒绝了。薇薇想把高压电棒给她,那美也拒绝了,说有她自己的考虑。

薇薇就这样继续每天带着高压电棒上下学,这天她在学校门口看到了一个浅草色长发的美女。

她皮肤十分白皙,戴着一副厚厚的圆边眼镜,镜片后是一双狭长的金色瞳眸。女人上身一件青绿色的背心,胸前印有“happy”字样,下面是一条米色热裤。薇薇对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穿着一双橙红相间的横条纹长筒袜,火辣又性感。

这个漂亮的大姐姐向她走来,告诉她沙克达出车祸人快不行了,要见她最后一面。

后来沙克达骂薇薇对美女是一点戒心也没有,她跟个处男一样好骗。薇薇委屈得不行,谁能想到那样一个美女是绑架犯,真是人不可貌相。

薇薇给沙克达打电话,无人接听,她就信了莫奈的话,上了她的车。

莫奈的胸实在是大到一定程度,加上穿了低领背心露出乳沟,薇薇在车上几次都忍不住去偷看她的胸。谁不喜欢美女啊,看着就赏心悦目,就算她不是同性恋也会想多看几眼的。

薇薇联系不上沙克达,但直觉告诉她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她看到车后视镜上挂着的护身符上面有一个黑色的图案,通体呈圆形,像qq自带的龇牙笑的表情一样,看上去很像某种帮派的标志。

薇薇想到一种可能,也许这个漂亮大姐姐是沙克达的仇人派来的。薇薇不知道她的猜测已经很接近真相了,回到当下,她装作不动声色,手刚要往包里伸,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架到她脖子上:“不要乱动,小妹妹。”

莫奈脸上仍然在微笑,让她把包扔到后座。薇薇没办法,只能照她说的做。

等红绿灯的时候莫奈和她拍了张合影,薇薇这会感觉自己是被绑架了,这个大姐姐和绑匪是一伙的,在把她的照片发给她爸爸。

莫奈带到薇薇到酒店开了间房,看守着她,连薇薇上厕所时她都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生怕薇薇从裤裆里掏出一个手雷似的,弄得薇薇害羞得不行。

此外就没什么了,薇薇写作业时她就站在她后面监视,薇薇觉得她一直站着蛮辛苦的,转念一想她干嘛要心疼绑匪。

女孩子就是用来心疼的,这是和桑志的名言。薇薇安慰自己可能和他认识久了,被他洗脑了吧。

薇薇饭也能正常吃,晚上到时间就上床睡觉了,她睡的时候莫奈还没睡,坐在斜椅上盯着她。

薇薇夜里三点的时候被怒气冲冲的沙克达揪起来往外拖,他动作十分粗暴,她从睡梦中被弄醒,叫得很大声,反抗了几下,意识到是他后又不敢动了。

他把她拽进电梯,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他妈怎么睡得着的?”

为什么她要睡不着?薇薇茫然地想:入睡环境又不吵,她总不能因为被绑架了就不睡觉吧。

“我打你多少个电话也不接,以为你死了,过来一看我操你妈啊,睡得跟死猪一样,你是猪吗?”

薇薇刚想说她手机被没收了,就看到沙克达从她书包里掏出她的手机。她都不用解锁,只见上面显示沙克达给她打了二十九个未接电话,最近一个还是三分钟前打的。

她声音微弱:“那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沙克达瞪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他这样薇薇也就不追问了,进入高三以来作业量翻倍,她严重缺乏睡眠。她一坐到副驾驶上就进入了半昏迷状态,沙克达认为她睡的酒店不安全,带她去了另一家酒店开房。

薇薇再次被他强制唤醒感官后万分痛苦地运转大脑,意识到他们已经到了新的房间,在新的床上做爱。

沙克达有两个月没见过薇薇了,说好不见面因为这起事件又见面了,他自然不会白跑一趟。薇薇被他掰开嘴,肉棒塞进来,她被顶得直翻白眼,其实是困的。

薇薇只想睡觉,她胸口被沙克达手按压得很疼,肉棒在小穴里抽插是有些快感,但更多的是难受。

明天是周末,但高三生哪有假期可言,薇薇一个月才放一次假,放在星期日下午,只有六个小时,完了还要回去上晚自习。

“别操了,呜呜,我明天要上学……我明天上午还有课,求求你了……”薇薇的声音慢慢小下去,在后穴被凿开的时候又一下子清醒了。

沙克达听了心想现在小孩还真是辛苦,被操了还惦记着学习,但想归想,他动作一点也没停。

翌日薇薇在沙克达怀里醒的时候困得不行,眼睛酸涩。她一看七点了,同学们都在教室里早读,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去上课,被他抓回被窝陪他睡觉。于是她又继续睡到了九点,再睁眼,眼睛可算不疼了。

她满屋子找衣服,校服裤子在床边地上,校服的上衣扔在一进门的衣柜里,她的内衣内裤埋在了他的大衣下面。

薇薇想把它们拿起来的时候牵动了大衣,从里面掉出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她默默扯过大衣把那两样盖了起来。

“都这个点了,今天就别去上学了。谁家叛逆期小孩不敢逃课啊,怎么着也得玩个一天。”沙克达和夜里判若两人,散发的气息十分温和,他倚在床头玩了会手机,“想去游乐园吗?我陪你。”

薇薇摇摇头:“我只想一天什么也不干,睡他个一整天。”

他点着雪茄抽了一口,把一件事当笑话讲给她听:“雪女看你被绑架了还老老实实写作业,跟我夸你处变不惊,其实你就是个书呆子,她不知道。”

说完他来吻她没过刷牙的嘴,薇薇等他亲够了就去刷牙,顺带把澡洗了。

薇薇吃完饭真的就回房间,呈大字型在床上放空自己,盯着天花板发呆。上学时她大脑每天塞满了古诗词、英文字母和公式,不停绞尽脑汁地解题,即使只有一天能逃避学业,对她来说也是享受了。

然而她控制不住地去想昨天那个绑架她的女人,还有那个特殊的笑脸图案。沙克达叫她“雪女”,说明他知道她的身份。那个人完成任务后就撤退了,薇薇推测雪女的任务大概是扣留她,如果沙克达没有答应配合某人做什么事,薇薇就会被雪女杀掉之类的。

话说回来,那个大姐姐是真的很漂亮,薇薇不怪沙克达骂她“处男”,因为她对雪女念念不忘的样子真像未经世事的少年干得出来的事。

她躺下没多久,散发着烟味的男人就爬到了她身上来,把脸埋在她胸口,过一会移到肚子上,手一直在摸她的大腿。

沙克达表现的像是把她当做一个枕头在枕,薇薇有时也会把脸埋进枕头里,要么抱在怀里揉。

薇薇想起来沙克达会改小号的qq昵称来阴阳怪气她,她拿起手机打开qq一看,只见他小号的昵称赫然是:蠢母猪饲养员。

薇薇一时语塞,母猪就算了,为什么要加一个蠢做修饰词。等等,沙克达是不是语文不好?他应该加个“的”,不然这个“蠢”字可以用来修饰后面的“饲养员”。薇薇这样想着,却没有提醒他修改,幸灾乐祸地想他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她在思索“贱狗”“婊子”和“母猪”这三个称呼哪个更好听些,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都不好听。可恶,为什么她对他的别称是“爸爸”,他对她的称呼全是蔑称啊。

沙克达只是摸和枕她,没有操她。薇薇玩了一会手机,难得睡了个长点的午觉,从一点睡到三点。

睡醒了已经是下午,薇薇想去附近的公园散步,沙克达没有开车,陪她步行过去。

公园里有许多老人和小孩,薇薇还挺喜欢小孩子的,沙克达和她相反,极其厌恶小孩子,离他们远远的。

薇薇和孩子们玩耍时看到一个银白头发的壮汉,站在那边的大树下,他和沙克达一样嘴里叼着雪茄。

薇薇看清他面容时不由惊叹他的眼神凶恶,她可以断定这男人和沙克达一样,手里绝对有过人命。

就在这时一个大约四岁的小男孩撒着欢跑过去,意外把手里的甜筒捅在了他右裤管上,换作沙克达估计会一脚把这小孩踢出三米远。小男孩和身材高大的男人对上视线,前者吓得呆住了。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不好惹的壮汉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说:“不好意思,叔叔的裤子把你的冰淇淋吃掉了,再去买一个吧。”

说完他掏出一张五块钱塞到他手里,小男孩高高兴兴地去买冰淇淋了,薇薇对他的好感蹭蹭上涨。

回到沙克达身边时,他说了一段很莫名其妙的话:“所谓天敌如果不生活在共同区域,也谈不上是天敌。就像深海鱼和陆地上的狮子,两者没有交集,不存在捕食与被捕食关系。只有像狼和羊那种都生存在草原上,有你死我活的利益纷争,所以是天敌。”

薇薇能感觉到他应该是想影射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完全听不出来。

见她一脸懵懂,沙克达吐出三个字:“蠢母猪。”

薇薇气不打一处来,开始和他吵:“我睡觉多怎么了?没被手机铃声叫醒怎么了?开学后我每天写作业写到零点,洗澡加吹头发要花半个小时,早上六点就要起床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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