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昏沉夜晚(4/10)111  【海贼王】鳄薇短打合集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在客厅里切蛋糕、喝酒精度数不高的饮料、玩飞行棋,气氛很是热闹。

这时她收到沙克达给她发的两条短信,第一条祝她生日快乐,第二条是这样的:“十一点的时候在老地方见一面吧,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记得带上钱。”

薇薇不是第一次对他起了杀心,作为寿星她不得不丢下朋友们暂时离席。她忍住了冲他发脾气的欲望,忍住了把两千块撒他脸上的冲动,但她没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火药味很重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在她开生日派对的时候打扰她。

“又不是十八岁生日,十七岁而已。我不高兴的话,这就是你最后一个生日了。”他接过钱塞到包里,他没在抽烟但是车里一股雪茄烟味,“像你这样的笨蛋,即使没遇到我,迟早也会在将来某天毁掉自己的人生。”

薇薇抱着胳膊,用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副驾驶的抽屉。她在生他的气,她这辈子还没这么生过谁的气,可惜她并没有这样的资格。沙克达没有把她放在和他平等的位置,因为他比她强。

一个肮脏下流的杀人犯……薇薇郁闷地想真是反了天了,他这种人也只能在黑暗里嚣张,一旦到社会上见了光,他会是最让人看不起的那一类渣滓。

贩毒在中国是极其严重的罪行,更不要说他贩的量那么大。她想象他穿着囚服戴手铐被判死刑的样子,觉得气顺了不少。

她给那美发消息,跟她说自己一时半会回不去,让他们不用等她一块吃午饭了。

那美很敏感地问她是不是谈对象了,还附带了个坏笑的表情。

薇薇原本回升的心情又低沉下去,沙克达要真是她男朋友就好了,可惜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操着方便的免费妓女。

“你要把我放在你生活里的第一位,比你爸爸还前。”在把车开去酒店的路上,他很傲慢地对她说。

下周四就过年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这个月提前来s市送货,顺便找她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薇薇让自己把事情尽量往好的方面想:至少过年的时候沙克达不会来打扰她,不然很晦气。

薇薇看着相册里刚刚和朋友们拍的合影,安慰自己幸好遇到这件事的人是她不是那美。那美是孤儿本来就很可怜,而且她没什么钱,被沙克达索要毒资的话只能去卖身不是吗?

大概是看在她过生日的份上,沙克达这次选了家五星级酒店,每次开房都是他掏的钱。

薇薇在酒店大堂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看着他在前台那开房,她琢磨自己没有妈妈也许是件好事。如果妈妈没有在她小时候去世,她需要保护的人就会多一个。而且妈妈比爸爸要心细,肯定不会轻易相信什么撞到电线杆的谎话,说不定在她第一次被沙克达打伤时就会检查她的身体,然后发现藏在衣服下面的被凌虐的痕迹。

电梯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不在乎摄像头,手很不客气地伸进她裤子里揉她的屁股,边揉边说:“怎么样,叔叔对你好吧?”

薇薇一方面怕他把她衣服弄坏让她难堪,另一方面也是想早点回去。她一进房间就快速地脱衣服,房间里没开空调有些寒冷,冻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么迫不及待想挨操?骚母狗。”他打开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着一对镂空的金镯,不得不说造型还挺漂亮的。

薇薇不想要他送的东西,她家有钱不缺金饰,她三岁的时候就玩腻了纯金的长命锁。但是她也没什么拒绝的余地,坐在床上由着他抓起她的脚给她戴上——原来这是一对脚镯。

“连句谢谢都没有吗?真是没礼貌。”

薇薇不说话,她也不会擅自动作,任他像摆弄傀儡那样摆她的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用屁股对着他。

他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启动后描着她的阴唇,还问她有没有用他送她的圣诞礼物。

薇薇当然没有用,那种东西要是被收拾她房间的保姆看到可就不得了了。她特地装在包里带去离家很远的垃圾桶里丢掉,生怕扔得近了被清洁工发现惹来猜想。

“哑巴啦?我现在又没用鸡巴堵着你的嘴。”沙克达对她装聋作哑的行为感到不快,重新调整两个人的姿势。

他在床上躺下,让薇薇反着骑在他身上,把还没勃起的性器塞到她嘴里让她舔,而他则用舌头去舔她的小穴。

被舔那里实在是叫薇薇害羞,他舌头插进她甬道里时她情不自禁叫出了声,就被他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好好舔,别偷懒。”

他的舌头和肉棒还有手指的感觉都很不一样,在她的小穴里艰难地搅动,吮吸她分泌出来的淫水,薇薇只能靠把他的肉棒吞得更深来分散下身被刺激时的瘙痒感。

沙克达用跳蛋凿开她紧致的后穴,推进去的一瞬间她的肠肉直把跳蛋往深处吞,把她自己吓了一跳。沙克达手指绕着白线往外拉,并不全部拉出,只是在和她的肠道玩拔河的游戏。每拽出来一寸,又让她吸回去一分。

肠肉紧紧吸附着震动的跳蛋,他把脸埋在她两腿之间,男人高挺的鼻梁在她阴蒂上蹭着,时不时用牙咬上一口她腿根的软肉。

薇薇不常被玩弄的小穴特别敏感,即使张着腿也很容易就被他舔高潮。她心想做爱真是奇妙的事,本来不想和他做的,结果开始后就像刹车失灵的汽车一样无法停止,失控地向前冲去直到撞毁才能停下。

薇薇动着头让肉棒在她嘴穴里快速滑动,等她累了就放慢频率,舌尖刮过冠状沟,钻着龟头上的马眼。

沙克达被她舔得兴奋,粗大性器上根根虬结的血管暴突。她用脸颊蹭着沾满口水的肉棒,又用乳肉给它按摩,制造出一条窄道,使劲夹搓着它,直到他的精液被榨出来喷了她一脸。

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她累坏了,下巴枕在他的阴毛上喘气,跳蛋还在她的肠道里震动个不停。

沙克达的肉棒射完后没有变软,依旧坚挺。他下床去拿避孕套戴上,把她身子翻过来,就着充沛的淫液往里捅。

他先是拉着她的手腕,用胯顶撞着她的屁股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又把她身子转了九十度,肉棒从侧面插入,攻势依旧猛烈,性器像是不知疲倦似的磨着她甬道里的沟壑。

他把她耷拉在胸前的胳膊移开,玩弄着她的乳头,薇薇学过舞蹈身体柔韧性很强,双腿被掰开多大的角韧带都不会疼。

她无暇去想什么被打搅的生日,也忘记了在家里等着她的朋友们。这里没有什么毒枭和被害者,只有两个被肉欲支配的人类。

交媾让他们追求最原始的事物,两人的想法出奇地一致:没有必要压抑欲望,在此时此地把天性释放出来即可。

薇薇泪眼朦胧看着自己搭到他肩膀上的那条腿,金脚镯随着他抽送的频率在上上下下地抖动,它好像永远也不会再归于平静,沙克达的气势给她正是这样的感觉。

“咕唔,不行了,停下,要死了……”薇薇声音带着哭腔,她是真的觉得不能再继续了。她肠道被跳蛋摩擦了这么久,热得发烫,小穴也被操得肿痛。

然而她的求饶反倒让他更硬了,要不是了解薇薇,沙克达真要怀疑她说这话是出于情趣的目的。

他将她陷进床单的手指翻上来扣住,薇薇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掌,高潮的时候本能地挺腰,让漂亮的乳房在他身下甩出优美的弧度。

沙克达射完后仍不满足,用他粗长的手指继续在她的小穴里挖着。她高潮了太多次,以至于阴道变得干涩,淫液成了黏稠的白色块状,他尝了一口,并没有特别的味道。

她伸手想把跳蛋拉出来,被他攥住手腕不许动。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求你,把它拿出来……”

他趴在她身上,像是捕到猎物的猛兽那般愉悦。在薇薇混乱的思绪里,他该有一条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或许她只是把他胯间摇晃的阴茎错看成了尾巴。

望着意乱情迷的女孩,他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唾沫,命令她说爱他。

她红艳水润的嘴唇动了动,吐露的字眼全都染上了情欲的气息:“我爱你。”

“加上我的名字。”

她滞涩的思维有那么一秒暂停了运作,清亮的声音仍然发出了那三个音节:“我爱你……”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他的诉求,这次她加上了他的名字:“我爱你,沙克达。”

他关了跳蛋,把它从她后穴里拖出来。薇薇早就不冷了,只觉得浑身燥热,还有那种让她起鸡皮疙瘩的快感,大脑都是酥麻的。

一定是因为她吸过毒脑子坏了才会这样,薇薇深知毒品对人体的损害是不可逆的,觉得自己仅仅碰了那一次身体就变得无比淫荡。她不知道自己被沙克达注射过两次,因为第一次的时候她醉得不省人事所以至今没有察觉,否则更会把自己的生理反应归咎于毒品。

沙克达用纸巾擦拭她满是黏液的私处,给她穿上衣服,带她去吃午饭。比起主食薇薇更喜欢甜点,一杯巧克力巴菲就能让她露出满足的表情,而她此时脚上还戴着他送她的那对金脚镯。

送她回家的路上,他照旧从超市里给她买了一盒烟。

沙克达把烟递给她的时候,她说:“不够。”

“嗯?”他看向她的眼睛。

薇薇最近抽烟抽得很凶,一盒烟很快就抽没了。她也想不依靠沙克达自己买,但她面相一看就是学生,超市老板不会把烟卖给她,怕惹麻烦。

她要沙克达再去给她多买两盒,他翻了个白眼,没好声地说:“少抽点,抽多了也不怕肺烂了。”

说话时他嘴里就叼着根雪茄在抽,这让薇薇很不服气:“你抽的不比我少,你怎么不怕?”

“我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干掉了,你呢?你在学校里好好的有谁会来杀你吗?”

听他这么一说,薇薇忽然又觉得他玩命很可怜:“你自己都这么说了,为什么要做这样危险的工作?就不能金盆洗手,找一份不害人的生计。”

“我喜欢钱,你没穷过,不知道钱的好。违法的活来钱快还多,但凡你试过一次,就会不想再做合法的工作了。”

“你要赚够多少才满足呢?其实你已经有不少积蓄了吧?”她抓着他的胳膊,想要说服他采纳她的建议:“回头是岸,在一切都无可挽回前收手吧。”

没等她说完,他就粗暴地揪着她的头发。薇薇尖叫着伸手去扒拉他的手,却也不敢真的弄疼他,那样他会将她造成的伤害十倍奉还。

她惊恐万分地看着他狰狞的脸,残留在甬道里的黏液一股一股挤出来打湿了内裤。

“别对我的人生指指点点,你以为你是谁,对我又了解多少?今天看在你生日的份上饶过你,再有下次你懂的吧?”

不把具体会对她做什么说清楚反而更吓人了,薇薇强忍着眼泪,说她知错了。

沙克达在她眼里看到了无尽的委屈,啧,他不过稍微教训过她两次,她怎么就这么怕他。

想来小姑娘在安全的环境里长大,从未跟他这类穷凶极恶的罪犯接触过,她活了这么大身边没有人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对人大打出手。

在他活动的环境里,无意间流露出的轻视可是会致命的。沙克达冷哼一声,松了手,启动车子往她家的方向开,没再看她。

他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她刚刚说的那番话并非在蔑视他,不仅仅是为了他改邪归正后不纠缠她的私心,更是为他本人着想,出于好意才想要拉住他。

真是笨拙,她这样和劝老虎吃素有什么区别?但是他能感受到她赤忱的真心。

薇薇也觉得自己很傻,他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被轻易说动的家伙。影视剧里的反派都是铁石心肠,面对受害者的苦苦哀求仍能不为所动地痛下杀手。什么时候她能不再用自己天真的想法去揣摩那些坏蛋呢?

他走神的时候前方路口亮起来红灯,一脚踩在刹车上,惯性猛地冲了一下薇薇的身体。午饭她吃多了甜食,那种腻味感一下子反上来了,让她有点想吐。

他不会为她的眼泪心软,只会嫌烦吧。她咬紧了嘴唇,恨恨地想自己为什么要关心这样一个人渣的死活?他杀人、贩毒,打她、强奸她还用她爸爸威胁她,她应该期待他不得好死才对。薇薇转而开始自我攻击,她对他这样的败类施舍善心和浪费无异,简直是在犯贱。

他把车停在路边,但没有开锁,所以她还不可以立刻下车。沙克达降下车窗把雪茄丢出去,揪着她的领子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大拇指抚摸着她的喉咙,另外四根手指则摁着她的后颈。

薇薇和他接吻的时候在思考一件事:为什么坐在驾驶座的人有这样大的权力呢?这不难想,这个设计可能是出于安全考虑,会开车的一定是成年人,或许扮演着家长的身份。为了避免孩子调皮在行车过程中打开车门,所以驾驶者能一键锁上四辆车门。

因为常年抽烟,沙克达舌苔比较粗糙,舔到她上颚总是舔得她很痒,口腔两侧的嫩肉被舔时感觉则没那么明显。薇薇被他吻的时候,即便清楚他是个卑劣的人,但就和做爱一样,会无法控制地有反应,比如脸红心跳什么的。

交迭的面颊分离后他舔舔她的嘴唇,她以为结束了就睁开眼,猝不及防他又亲了回来。他近距离看薇薇睁开了的泪光涟涟的眼,女孩的俏脸变成了浅粉色,煞是好看。

他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她都害羞地把脸转过去。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回来,笑着问她:“你不会分不清性和爱吧?”

就算他这么说,和男人有这样的亲密接触没感觉才不正常吧?薇薇又羞又恼,那副怄气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

他刚把车门解锁,她就提着包跑走了。等跑到他看不见的地方,薇薇扶着墙脱鞋把那两个脚镯摘下来。

她想把它们扔进草丛,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可以作为物证,毕竟上面应该留下了他的指纹,她就又把它们收进了包里。

朋友们还在她家玩,那美笑嘻嘻地把她拉到没人的房间,关上门挠她痒痒。

薇薇被她弄得笑出了眼泪,不断说着让她别闹了的话。内裤浪底那黏腻一片,一动腿就有感觉,真是糟糕。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见男人去了?去了这么久。”那美对她消失的这几个小时里去了哪探究欲十足:“我会替你保密的,告诉我嘛,是什么样的人啊,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

薇薇被她缠得没办法,松口了:“是网友啦,但不是男朋友,我们只是聊得很好。”

“好啊,我就知道你有情况。他长得帅吗?”

“一般吧,不是我的菜。”

“哎,我跟你讲你可千万要小心,别被网友骗了,尤其是男的……”那美滔滔不绝地讲起来,薇薇心情沮丧地想她已经被骗了。

哪怕不立刻洗澡,她也很想去楼上换一条干净的内裤,潮湿的下体好难受,明明离开酒店前擦干净了的说,怎么又流出来了。

薇薇不想让那美看出端倪,强打起精神和她聊天,之后又去客厅里品尝桑志做的甜品,被陆飞他们拉着玩牌。

终于,薇薇回了楼上的房间,她下面都没感觉了。她迅速换衣服,进浴室冲洗自己的身体。洗完她站在满是水蒸气的浴室里,用手抹掉镜子上的雾气,退后几步,在她腰上有一个黑色的鸽子纹身。

薇薇想起自己以前听来的关于纹身的事,海盗之所以会纹身是因为担心自己战死后和别人的尸块混在一起不好认出那是谁的部位,有纹身的话就能被分清正确地安葬。

如果未来有一天她被杀害抛尸,被找到时面容难以分辨的话,警察可以靠着这个纹身来确认她的身份。她打了个寒颤,好像自己已经是一具在下水道里腐烂、被老鼠和虫子啃食的尸体。

她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紧。她不想死,她的青春才刚刚开始,她还想和亲人朋友们一起幸福地生活,度过一年又一年。原本她一帆风顺的平静生活出现了沙克达这个不和谐音符,带来了不祥的阴影。他那样肆意地玩弄她的身体,侵略性强的肉棒仿佛还在她下体抽插,烟味浓郁的亲吻和宽厚手掌的抚摸于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薇薇想起放映厅里暴露于众人眼前的做爱,那次真的是太淫乱了,淫乱到她紧紧搂住床头的大熊,好像它是某个能替她保守秘密的朋友。

她不敢告诉爸爸和朋友,也不敢报警。她鼻子发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沙克达说得有道理,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她的责任,她不该叛逆,冒冒失失和陌生网友见面结果惹祸上身。

她以后再也不想去东南亚旅游,也不会和陌生网友聊天了。拜沙克达所赐,她的叛逆期结束得特别快。薇薇现在回想起几个月前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只觉得当时的她可笑且愚蠢。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会觉得某个时期的自己傻,不恰恰说明她成长了吗?

6

今年的除夕和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大年三十的晚上薇薇和爸爸一起在家里吃年夜饭,看春晚守岁。

尽管薇薇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爸爸还是会给她包红包,在初一早上到她房间里给她送年糕。

初三下午薇薇在房间里写作业,她接到了沙克达的电话,他让她现在去老地方找他。

不是说好过年的时候不会来打扰她吗?仔细想想沙克达并没有给出这样的承诺,一切都只是薇薇以为的。不妨说正因为他过年没事干,才有闲心给自己找点乐子。

她心情特别坏,出门前鬼使神差地在包里放了一把水果刀,以备不时之需。

她一上车,沙克达从后座拿过来一个瓦楞箱,说:“我捡到了一只小猫。”

薇薇看到里面确实有一只年幼的狸花猫,已经睁眼了,趴在一条毛巾上,见到她,立刻发出了很吵的喵喵声。

“我不能养它。”沙克达开门见山道,“我工作很忙,没空照顾它。我认识的人里也没有适合养小猫的,你来养吧,上学的时候可以交给你家保姆照顾。”

她有个疑问:“为什么不送到宠物店?”

“放到那种地方随便什么人都能领养走,”他耸耸肩,“你怎么知道领养人里不会有喜欢虐猫的变态?”

“所以……你开车来只是为了给我送猫?”

要不是人不能生小猫,薇薇都要怀疑他和这只猫有血缘关系了。意外地,她发现沙克达这样的家伙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可以没有愧疚心地殴打强奸她,为了钱当众开枪杀人,但是他会关心一只小猫的命运。

在薇薇的观念里,坏人不该对小动物有爱心。会伤害同类、同情心淡漠的家伙,却会对小动物伸出援手,听起来多么匪夷所思。

沙克达没有和她做爱就让她走了,薇薇一肚子疑问把小猫带回家,给它食物和水,又去宠物店买了个暖和的猫窝。

小猫吃饱喝足懒洋洋地在猫窝里四仰八叉地睡觉,看起来憨态可掬。薇薇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花花。她闲下来的时候会和它做游戏,用激光笔在地板上照出红点,看花花扑它。

下次和她见面,沙克达问她小猫的近况。薇薇把手机给他,让他看相册里花花的照片,第一张照片是花花卧在花盆里,第二张它在啃她的手,看上去无忧无虑。

沙克达的视线在第三张照片上多停留了一会,花花脖子上套着的俨然是上次他送给薇薇的脚镯,他还以为她会把它们扔了,没想到她留了下来。

薇薇依旧没有放弃劝沙克达从良的想法,他要真金盆洗手了,对她自己也有莫大的益处。鉴于上次直说时他的激烈反应,薇薇选择拐弯抹角地暗示他,说什么也许花花很想和他在一起生活之类的。

沙克达听了她的话没有半点反应,薇薇觉得他没有听进去。这次他们没有去酒店开房,而是在车里面做。

他把车椅放倒,之后薇薇就骑坐在他大腿上,她自以为对这套褪去衣物后弄脏彼此身体的流程已经很熟悉了,但还是败给了科技的力量。

薇薇头碰到车顶,被他用跳蛋戳阴蒂,又被他啃胸,发出了销魂的叫声。他把跳蛋抵在她阴蒂那里不松手,看她的身体因为快感痉挛,穴口不断泄出清液。

他把她上衣撩上去,边摸她屁股边吃她的胸乳。薇薇浑浑噩噩地想自己对他来说是不是一种宠物呢?人类凭借着体型优势可以把猫抱起来任意把玩,摸它的背,揉它的肚子,捏捏它的尾巴,握握爪子。猫抓伤了主人就会挨打,她也是如此。

和他做完薇薇不回家,她要去上补习班,让沙克达把她送到东海广场。

他打开她的书包,翻出里面装着的练习册,她的字迹如他想象的那般工整。他笑着问她叛逆期的小鬼怎么写得一手好字、成绩优异呢?

说话时他的肉棒正插在她小穴里,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又去看她写的作文。初中生写记叙文多,高中生则开始写议论文。想要拿高分,那自然得多写点积极向上的内容,薇薇字漂亮就很占优势,每篇老师都用红笔给她打了“优”。

薇薇很好奇沙克达的学生时代是什么样的,也许他的家庭条件不允许他上学。他会走上歧路果然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关吧,诚然穷不能用作犯罪的理由,但薇薇还是无可避免地想:假如他受过高等教育,还会选择犯罪为生吗?

薇薇写的文章对他来说粗浅又枯燥,但看得出来她这个人骨子里有着乐观的天性,不会愤世嫉俗,是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理想主义者。

沙克达看了一两段就没了兴趣,合上作业本。他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不用拿出来,对各类刀具熟悉、战斗经验丰富的他一下就能摸出来那是把水果刀。

这个正在和他做爱的女人,包里装着一把水果刀,但是包里并没有需要削的水果。不管是防身用也好,想要杀她也罢,他望进少女满怀心事的眼眸,没有当面和她对峙,而是装作不知情。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认为看似乖巧的薇薇对他是有着一丝恶意的,不过这也在他意料之中,他决定小小地惩戒她一下。

他在薇薇的习题本里夹了一个避孕套,薇薇没有发现,周一交上去后被数学老师叫到办公室。

薇薇看到避孕套时耳根都红了,她脑子转得快,这种时候她除了硬着头皮撒谎别无选择,说可能是爸爸检查她作业时不小心把这个掉了进去。

薇薇入学以来一直以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形象示众,她抽烟打游戏都是在校外,不像桑志会把烟带到学校里被教导主任抓到全校通报批评。

虽然她的理由假的不行,但数学老师看上去相信了她的话,认为这是个意外。她这样的好学生,怎么可能和性行为扯上关系呢?

坐在隔壁办公桌的语文老师笑着说她可能都不认识这个是什么,数学老师听完笑了,薇薇也合群地笑了,实际上她觉得自己的演技太烂了,如果她不认识这个,怎么会推脱说是爸爸的东西。

薇薇思来想去决定不找沙克达算账,就装作这件事没发生过,如果她气急败坏地发短信骂他,不是正中他下怀吗?不给他一点反应,他反而会觉得无趣,下次就不会再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了。

薇薇虽然才高一,但中国高中生的升学压力一向很大。班主任会找成绩差的学生谈话,而好学生则会主动找老师问问题或是辅导功课。

这天晚自习,语文老师把薇薇叫到办公室后锁上了门。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扶着她的肩膀,笑得很暧昧,脸上皱纹挤在一起,叫她看了浑身不自在。

以前语文老师也会喊薇薇来办公室指点她的作文,但两人不会有明显的肢体接触。现在是初春,薇薇的衣服不算厚,衬衫外面是一件薄毛衣,隐约能看出来没穿内衣。不穿胸罩的感觉太爽了,让她无法抗拒,想着至少还有一件毛衣,她就继续偷懒不穿文胸。

张老师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她的胸部:“薇薇,你没穿胸衣吧?”

面对这样明显的性骚扰,薇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局促地靠在门板上。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避孕套在她面前晃了晃:“我让韩老师把这个交给我处理,你对她说谎了吧?这是你的东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