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弟媳易推倒(3/10)111  鳄薇短打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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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掉的爆米花机,接连喷出一个又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他本不是好做白日梦的人,他是一个脚踏实地的理性至上者,从来不会有脱离现实的妄想。

克洛克达尔不知道该怎样缓解内心的躁动不安,最简单的手段是重复那晚两人做的事。可是薇薇的酒量已经练起来了,很难找到第二次下手的机会。未等他想出更好的计划,她似乎对他的意图有所警觉,很少和他再单独见面,每次房间里都有一两个侍女在场。

真碍事。

在和她一同品尝禁果之前,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有这方面的需求。过量的烟草对他行使男性的天职有损害,虽然他不会因为这个戒烟就是了。

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克洛克达尔心里生出破坏欲,层层叠叠堆积起来,厚重得像池塘里的淤泥。曾经的叛乱军首领寇沙,她的青梅竹马,经常来宫里见他。每当看见她和他谈笑,一副很愉快的样子,克洛克达尔就想用能力摧毁点什么。他想要把玻璃打碎,想要大开杀戒,说到底还是想和她做爱。

就和他最爱抽的雪茄一样,克洛克达尔对女人也是有很高要求的。一旦尝过摩伦达瓦产的雪茄,其他的雪茄就都都变成了垃圾。

克洛克达尔心想现在就算他看见其他女人的裸体,也不及她穿着过膝长裙站在他面前对他诱惑之深。

不分对象地滥交来获取快感,不是和发情期的野兽没有区别吗?是的,他想要她的身体,必须是她的,否则毫无意义。她的心如果能属于他那再好不过了,只可惜那个人把它带进了坟墓。

他那不该出生的废物弟弟,就连死了也不让他快活。

薇薇又在花园里和寇沙见面,克洛克达尔不动声色地将身体沙化、靠近,犹如水面下的鳄鱼。他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根直柱后面显形,偷听他们的聊天。他们聊的内容主要围绕爱鲁马新建的那五座码头,都是国事。

知道他们没有在调情,这并不能让克洛克达尔心情变好。也许今天是这样,不能保证他们以后不会进一步发展,年龄相仿的青年男女要做点风流事是非常容易的。他的眼角长了不少皱纹,他没有信心在讨小姑娘欢心这方面赢过比他年轻二三十岁的男人,自己想想都替她觉得恶心。

但是他再不做点什么安慰一下打开禁忌之门的那把钥匙,它就会把他燃烧殆尽。克洛克达尔的果实能力在身体没沾水的情况下一直很好用,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这个能力做出这种变态行径。

他潜入澡堂外的女更衣室,薇薇已经脱掉衣服去洗澡了,这个时候来洗澡的只有她一人。更衣室里静悄悄的,他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从衣筐里拿出她的贴身衣物,浪底上有一道窄窄的湿痕,摸上去甚至留有她的余温。一想到这块布料不久前和她的小穴紧紧贴在一起,克洛克达尔小腹下方的邪火烧得更旺了。他闻了闻那块湿痕,气味很浓郁,有点咸咸的,但是不腥。

薇薇那头长发很难打理,所以每次洗澡时间不会短于一个小时,克洛克达尔清楚这点,所以放心地留在这里。

他拉开裤链,把她穿过的内裤缠在自己充血的阴茎上,隔着布料撸动肉棒。其实他更希望是她的手来做这件事,他相信将来有一天会让她这么做的。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年龄和身份的差距不堪一击。他只能依靠他的野心,这是得到她最可行的方法。

克洛克达尔一边想着,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其实布料材质再好也不如真人的肌肤有感觉,但衣物的主人赋予了它特殊意义,克洛克达尔想象他的阴茎隔着内裤蹭她的小穴肉棒简直硬得发痛。

他指弯收得更紧,闭着眼睛靠在墙上,隐约能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他继续想象,薇薇一丝不挂地在满是白色水汽的浴室里,全身都在滴水。她用沐浴露涂抹自己时会碰到那对巨乳,指尖会沿着奶头打转,不带任何性意味,仅仅是为了清洁。她还会岔开双腿,认真地把手指伸进自己两腿之间,连那里也会洗干净,包括臀缝也会扒开。

那晚克洛克达尔将她肌肤的光滑触感烙印在了灵魂深处,但他很贪心,想要了解她皮肤在不同状态下的触感如何。沾了水后摸起来手感会很不一样吧?涂上沐浴露,涂上鲜血,涂上他的唾液,涂上他的精液

他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虎口模仿她紧致的小花穴卡住肉棒底端,就这么将热热的液体射在了她的内裤里。

克洛克达尔长出口气,把弄脏了的内裤放回衣筐里。他不知道薇薇有没有检查旧衣物的习惯,他估计是没有的。这些衣物会直接被侍女送去洗衣房,连同污渍一并洗净。

就算被她发现了也不要紧,想着她会用疑惑不解的目光审视他射出来的精液,搞不好还会用手指去捻弄那介于固体和液体之间的黏糊糊东西,他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没办法直接弄脏她的身体,那只能采取这种间接的做法了。

克洛克达尔离开更衣室回到他在王宫里的房间,也不开灯,就这样坐在床边回味刚才刺激的经历。黑暗中他习惯性想点一根雪茄,手在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反应过来今日份的雪茄白天就抽完了。

他成为公主的奴隶已有半年了,偶尔还会忘记自己的新身份,以为自己还是过去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王下七武海。

人上了年纪就不像孩子那样容易睡着,即便做好了入睡的准备,只要头脑里想着各种纷乱的事情,就会辗转反侧。

克洛克达尔早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像他这种有才干的人戴着枷锁,那些比他愚蠢的无能之辈反而混得风生水起。他想这或许是他所求过多招来的报应,但他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即使他的决定导致自己跌落命运的谷底,摔得粉身碎骨,却也因此在她身边停留。

床单和被子是冰凉的,虽然阿鲁巴拿的气候并没有那么寒冷。用身体温暖它们的过程中,空虚感将他淹没。他渴望她能在这样的夜晚陪伴他,两个人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如同夫妻那般同衾该多好。

他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期待平凡人的幸福,更没想过曾经这不被他放在眼里的平凡人的幸福对他来说会是一种奢求。他用力抓紧被子,发自内心诅咒那些比他幸福的人。

那些活在阳光下的人多么快乐啊,每天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们的生活像小溪一样缓缓流淌,倒映着美丽的彩虹。靠着那些快乐他们可以变成鲸鱼可以变成小鸟,变成一切美好的事物,而他做不到,因为他失去了他的快乐。或许过去他也有志得意满的时刻,但那些都太过短暂了,远远不够充盈他的内心。

他的心是一个无底洞,把整个星球上的海水填进去也不能填满。追逐着转瞬即逝的快乐,像一头眼前挂着胡萝卜就不停为生活拉磨的蠢驴,人生的本质是一场骗局。

他想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一定会看到自己的面容因为嫉妒变得扭曲。他才不是下水道里肮脏丑陋的老鼠,他是潜伏在污浊泥潭里的凶猛鳄鱼。只要还未放弃,他就并不可悲,他是最有耐心的猎手,在等待一击致命的契机。

如果薇薇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上面涂满了斑斓的色彩。那他只要把她拖下水弄脏就好了,把她毁得彻彻底底,变成属于自己的东西。

克洛克达尔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在阿鲁巴拿度过无数个漫长难眠的夜晚。

iii

做公主比做海贼枯燥多了,别国的公主每天喝茶赏花看歌剧,薇薇正值青春年华却只能埋头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有些需要实地考察的事情出于安全考虑必须交给别人来做,像以前那样跑去巴洛克工作社卧底是不可能的了。

薇薇向克洛克达尔抱怨她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个假,结果累得没有精力去宫外玩,只能在王宫里休息。

克洛克达尔心说他的生活才单调呢,她放假了好歹还能和亲爱的爸爸聚在一起用餐,而他可做的事只有注视着她,像猫看着玻璃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鱼无从下口。克洛克达尔日复一日地观察他周围的人事物,不断思索着脱身的方法。

这天早上薇薇宣布要给自己放一天假,说也给他放一天,允许他出宫到外面转转散散心。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克洛克达尔从中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据他所知今天不是什节日,硬要算起来,是他战败的一周年纪念日?

别走太远,在市区逛逛就行。记得在天黑前回来哦,不然我会按下按钮的。薇薇给了他一袋钱,像一个母亲在嘱咐她淘气的孩子不要因为贪玩不回家一样,如果不是他不回来就会死的话。

克洛克达尔接了沉甸甸的钱袋,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面值五百的硬币。他没有急着离开王宫,在走廊里转了一圈,看宫人都没有特别的表现,还和往常一样各做各的事,由此推测这不是范围性活动,知道的人不多。

他杀了个回马枪,回去找薇薇,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有侍女守在门口,他不顾阻拦推门进去,瞧见薇薇跪坐在卧室的露台上,手里拿着一支点燃了的男式雪茄。

咳咳,你,谁允许你擅自进来的?薇薇被呛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克洛克达尔一看就知道她把烟气过肺了。

雪茄跟香烟不一样,烟气不能吸到肺里。克洛克达尔把雪茄从她手上拿走,顺手塞到自己嘴里,又把她人拉起来扶到椅子上:好好的怎么想着抽雪茄?你也不问问我。

半晌薇薇缓过来了,忍着恶心和呕吐感:你给我出去!

克洛克达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薇薇见赶不走他,更生气了,竟然用手来推他。他和一堵墙一样立在那里,薇薇用光所有力气后,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掩面痛哭起来。

他拍拍她的肩膀,尽量语气柔和地安慰她:别哭了,我不是故意抢你雪茄的。

薇薇听了有些无语,这家伙在想什么啊,她哭是因为今天是她恋人的忌日,才不是这种无聊的理由。

去死!她打掉他的手,下意识把放在桌上的遥控器拿在手里。

和那双噙满泪水的美丽眼睛对视几秒,克洛克达尔知道她不会按下去。他还有利用价值,她不会为了发泄情绪杀掉他。

他把手帕递给她,为了不给她压力往后退了几步:擦擦。

薇薇用手帕胡乱在脸上抹了几下,努力平复情绪:唯独今天我不想看见你。

那明天和后天都希望看见我?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薇薇恨得牙根痒痒:这个男人嘴怎么这么欠,脑子转得又快,把她话的原意歪曲了十万八千里。

克洛克达尔笑得一脸欠揍,话一经他讲出来瞬间就变味了,他是成心这么做的,为了激怒她。人在情绪不稳的时候破绽很多,薇薇的心扉在他面前可以说是毫不设防。他在等她的怒气越过临界值,失言说出本来不打算告诉他的话。

薇薇打算无视他,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新的雪茄点燃,这次她抽得很小心,烟气没有过肺,只吸到嘴里然后吐出来。

真让人看不下去,你根本不会品雪茄。克洛克达尔指责她暴殄天物。

她把遥控器收好,捏着雪茄去露台,趴在扶手上远眺。这女人,居然把后背毫无防备地露给他,就不怕他从后面袭击她吗?

克洛克达尔走过去,看了几眼她看的方向,和平常是一样的风景。他投下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他像个耍流氓的小混混一样把胯贴在她的翘臀上。做出这种下流事真是有失格调,他这辈子从没做过这种类似性骚扰的事。不过原谅他吧,他是个被爱情折磨的可怜人啊。

薇薇皱起眉头:克洛克达尔,你靠得太近了。

你已经知道了,对吧?他非但没有停止和她的肢体接触,反而把手搭在围栏上,完全把她禁锢住了。

你在说什么?

我们是两个人的事。

薇薇笑了笑: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你们二人的区别就像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泥一样。

我和他长得那么像,连父母都分不清我俩,你能分清?

诚然你们的容貌犹如人和人的镜像,但这里不同。薇薇轻轻把手指点在他的左胸上:他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而你没有。

克洛克达尔哈哈大笑:你现在还不明白,等过几年就会知道心是多么没用的东西。我比他更加优秀,他只是我拙劣的仿冒品罢了。

拜托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好吗?克洛克达尔。薇薇的眼神他以前见过,那天他要把她从城墙上扔下去时她也露出了这样的眼神。

克洛克达尔不笑了,手一撑栏杆从上面翻过去跳了下去,这里可是四楼。薇薇心里一惊,急忙伸头去看,克洛克达尔并未掉到地上,而是在半空中元素化飘走了。

克洛克达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恢复身形,心想自己都这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耍帅做这种冒失事,只为了让她有那么几秒钟心跳加速,真不像他。

他基本上可以确定她是在悼念他那没用的弟弟,为此专门空出了一天时间,怕他打扰她还把他赶出宫去。雪茄烟是抽给他弟弟的吧,她知道他们抽的是同一个牌子的雪茄。

克洛克达尔在想如果死的是他而不是他弟弟,她会如此难过吗?肯定不会的,他在她眼中是可憎的幕后黑手,扰乱她国家的和平,带来动荡不安。

她说他的行为相当于给过去的他赎罪,那要他赎多少年的罪才能得到她的爱?也许他的罪过根本无法赎清的,相信心的她压根不会爱上他这样的人,与其无望地等待被爱,不如用别的手段强取豪夺,就像那晚趁她醉酒侵犯她一样。

他舔舔嘴唇,虽然那件事发生在好几个月前,但她柔软唇瓣的美妙滋味他可是记忆犹新。

他不会放过她的,从现在起他要开始编织捕获她的网。

iv

薇薇将以公主的身份访问塞拉瑞斯王国的首都,预计会在首都新诺林停留三天,将要接待她的是四王子西切尼德古·丁格尔。

她之所以会千里迢迢去往新诺林,还是塞拉瑞斯方面盛情邀请。在薇薇看来这只是一次普通访问,毕竟两国不需要缔结什么条约,也没有国家间的贸易往来。

薇薇虽然在感情方面心思细腻,但是在政治方面比较迟钝,她还是太年轻了,需要多积累经验。克洛克达尔对于政坛风云变幻非常敏锐,寇布拉王年事已高,没有其他子嗣,也没有别的兄弟。在这样的前提下,这位公主相当于阿拉巴斯坦未来王位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交好她是很有必要的。

相比子嗣稀薄的奈菲鲁塔利王室,塞拉瑞斯王就很喜欢开枝散叶,以至于子嗣众多,不算上流落在外的野种,光是合法王子就有十三位。这十三位王子性格各异,有的资质平庸,也有的聪慧过人。王太子年纪和克洛克达尔差不多,而塞拉瑞斯王身体依旧好得很,不知道他还要等多久才能上位。

虽然不知道塞拉瑞斯王什么时候会死,但克洛克达尔可以预见塞拉瑞斯共和国的王位争夺战将会是一阵腥风血雨,到时候必然有无数重臣人头落地。

这已经不是僧多粥少的问题了,王冠只有一个,王子却有那么多。没有王子会指望自己的兄弟大发慈悲将王位拱手相让,生在王室没有亲情可言,谁也不知道兄弟登基后会不会翻脸将他们屠戮殆尽,大家互相猜疑互相掣肘,这又是现任国王期待看到的局面。

也有聪明的王子想到不争斗就能得到王位的方法,自家王位难抢,邻国不是有个待字闺中的年轻公主吗?只要能娶到她,再不济也能混个异国亲王当当,追求公主不比在新诺林和兄弟们拼个头破血流要强?

薇薇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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