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拆骨(7/10)111  鳄薇短打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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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你打算怎么给我过生日?

薇薇想了想,说:陪你玩一天,再给你做个生日蛋糕。

你亲自做?

薇薇没有听出克洛克达尔话里的深意,以为他说的是亲手做:我做的可能没有外面的好吃哦,但是我确实会做。

一言为定。

之后两人各去洗漱,克洛克达尔让女仆把早饭送到卧室,是三明治和红茶。

薇薇吃完早饭换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和他去花园里散步。花园里有金属制的双人秋千荡椅,表面涂了一层金漆,因为长期风吹雨打显得有些黯淡。

对克洛克达尔来说它只是个装饰,和喷泉、花坛一样。他从没想过要坐到上面,但是薇薇拉着他坐下了。她的体重带不动他,他只好在地上轻轻蹬几下,让秋千动起来。

有几只棕褐色、尾巴很短的小鸟落在她面前的草地上,头顶的羽毛是黑色的,像是戴了顶黑帽子。薇薇想喂它们一点面包屑,但是她手里没有面包,她一起来它们就飞走了。

克洛克达尔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让她跟他去地下室。之前他在雨宴养了一池子香蕉鳄鱼当宠物,帮他处理杀掉的人的尸体,这个习惯延续到现在。不过克洛克达尔不打算杀死薇薇,死亡是最低级的惩罚方式,他有的是办法惩罚她。

他并没有带薇薇去水族馆,而是去了水族馆边上的小房间。这个房间主要用来关鳄鱼的饵料,有时是野兔,有时是牛羊。现在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铁笼,里面有一个垫子,还有三四只猩红色类似章鱼的生物。边上有一张不起眼的木桌,上面放着一捆红绳。

地下温度比房子里要低,薇薇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正在搓着,听到克洛克达尔叫她把衣服脱了。

干嘛?虽然这里没有别人只有章鱼,但他不会想在这种地方和她做吧?

你自己脱,衣服还能是完整的。如果让我帮你脱,到时候你别怪我把你衣服弄坏了。

他一威胁,她只好忍着寒意,把裙子脱掉了。

内衣也脱掉。

你要干什么啊?薇薇抱怨着,还是照做了。

克洛克达尔从她手里拿过衣物放在桌子上,转而拿起红绳把她两手捆在身后,打了个结。

薇薇试着胳膊用力,发现完全无法挣脱。接下来克洛克达尔打开笼门,把她狠狠推了进去,然后砰地关上笼门。

她跌坐在软垫上,美丽的大眼睛愕然地望着他,睫毛扑闪扑闪,像是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闻到海洋生物身上散发出来的咸腥潮湿的气味,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几只章鱼样的生物已经蠕动着向她爬过来。

鲜红的腕足绕上她的腿脚,攀附住她的触手与她肌肤紧贴,冰凉滑腻感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尖叫:快把它拿掉!放我出去!

克洛克达尔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支雪茄抽着,向她介绍:这是一种很特殊的腕足类动物,繁殖方式和人类很像,不过却是雌性拥有类似阴茎的器官。到了繁殖期,雌性完成受精后,会寻找海底温泉,在温度适合的岩石缝里插入生殖器,将尚未长大的蛋产在里面,让其受热膨胀,自然孵化顺便一提,这几只都是受过精的雌性,而生活在寒冷深海的她们渴求的温度最低不小于三十度。人体的温度对她们来说是刚刚好,有时她们也会把卵寄生到其他大型生物的体内。

在他说话的空档,那些腕足类生物爬满了薇薇的身体。触手在她身上不断摩擦,似乎在检查她的体温是否合适,分泌了许多滑溜溜的黏液,要往她身上最温暖的缝隙里钻。

他说的话和触手一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完全颠覆了薇薇的三观:什么?你不会是想让它们你这个变态!

你知道昨晚你高潮时叫了谁的名字吗?克洛克达尔看着被触手缠绕的玉体,语气里是深深的嫌恶。

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薇薇怕得哭出来了,她使劲想把腿并拢,然而海洋生物的力气却意外地大。数根触手一齐发力,一点点把她的腿打开了。

放心吧,不会真的让你把小章鱼生下来的。呃,估计蛋受热膨胀到一定大小的时候,它们在你产道里待不下去,会自然而然释放激素让你把它们排出体外。做蛋糕的材料不就有了吗?这可确实是你亲自做的蛋糕。我会永远记住这个生日的,谢谢你,薇薇。

你呜哇!

吸盘覆盖在她的阴蒂上蠕动,每次移动都会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章鱼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于面前的大型生物意味着什么,但薇薇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尖端纤细的触手滑进她的小穴,在里面仔细地探索,难免会碰到她敏感的地方。

最让她羞耻的是她在克洛克达尔被章鱼弄得起了反应,他冷嘲热讽地说:你这不是挺享受的吗?

才没有这回事!薇薇脸红得能滴血,说话的空档,另一只章鱼把触手伸进她的嘴巴,开始检查她的口腔。

薇薇不想咬断它的触手,因为清楚即使这么做了也无济于事。没有骨头的腕足滑进她的喉咙,薇薇被噎得呼吸困难,下身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反而把她讨厌的触手吸得更深。好在那只章鱼检查完毕就离开了,约莫是觉得出口太大,没办法保证蛋的安全。

离小穴近的后穴也难逃一劫,只有入口小得明显无法进入的洞被章鱼们无视掉了。薇薇的肠道平生第一次被异物侵入,还是非人同性生物做的,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占据后穴的章鱼试着给她的菊花进行扩张,但它没过多久也放弃了,因为肠道过大的压力会把蛋挤碎。只有小穴肉壁的压力不是那么大,虽然出口有些紧致,但眼下也没有更适合的地方让它下蛋了。

最先探索她小穴的章鱼对她的甬道很满意,将坚挺的性器捅了进去。几秒钟的时间过去,章鱼完成了它的繁殖任务,生殖器萎靡下去,疲惫地从她身上下去,给另一只章鱼让位。

薇薇感到一个很小很凉的东西留在了她身体里,很快和她的体温混在一起,变得难以察觉。无法言喻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被异形生物侵犯已经足够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她还要把它们的蛋生出来。

薇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爬到笼门边向克洛克达尔求饶:求你了,把它拿出来,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

薇薇,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但是啊,犯了错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克洛克达尔冷冷地站在笼边,看四只章鱼轮流在她的甬道里产卵。动物的交配总是迅速,她们确认薇薇的产道适合卵的发育后便离开了。

她流着泪跪坐在地上,张开腿摇晃着身子,想把章鱼们下在她甬道里的蛋抖出来。

这样是不行的哦。克洛克达尔打开笼门,面容温柔地用一个橡胶软塞把她小穴的出口堵起来。不是答应我要做蛋糕给我庆祝生日的吗?

薇薇两眼通红地瞪着他,要不是她现在手被绑着,绝对会动手打他。

克洛克达尔大约猜出了她的心思,在给她松绑前警告她:如果你敢打我,我让你生的就不是蛋了,而是活的小章鱼。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薇薇感受到比昨晚还要深邃的绝望,她苦苦哀求,他却不为所动。这男人的心肠大概是金子做的吧,和他左手的钩子一样。

看着她无助地啜泣,克洛克达尔心里说不出的快意,同时也有着淡淡的伤感。他抚摸着她的头顶,安慰道:没事的,只是生个蛋而已。哦,可能不止一个。

他看她肩膀都冻红了,身体本能地在发抖,贴心地脱下大衣盖在她身上,就像昨天帮她挡雨那样。薇薇一点也不感动,经历了这些她才认清他的本质。曾经她以为他能被感化,可以改邪归正,如今看来那些温柔全是伪装,他怎么能这么过分。

正如他所说,犯错就要付出代价。现在才察觉到他是个无药可救的恶棍太迟了,她只能祈祷时间流逝地快一些。

克洛克达尔把她抱起来,带她上去:好啦,别哭了,大概晚饭前你能把那几枚蛋生下来,忍忍就过去了。

薇薇在他怀里抽噎着问:真的吗?你别骗我。

不骗你,是真的。

被那几只雌性章鱼产卵后,薇薇觉得自己和丢了魂一样。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这么做很丧心病狂,想想他的身世,薇薇觉得不是不能理解。

克洛克达尔的奶奶和爷爷是老夫少妻,在她生下克洛克达尔的父亲后没多久他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非常辛苦。本来这是很常见的孤儿寡母的故事,可是克洛克达尔的父亲长大后与年轻的母亲产生了不乱之恋,并且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便是克洛克达尔。

他的奶奶既是他的奶奶也是他的母亲,这是克洛克达尔竭力想掩埋的秘密,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如此惊世骇俗的事,只要用心打听还是能打听出来的。

薇薇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克洛克达尔解释的,后来家里起了一场大火,克洛克达尔的父母葬身火海,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村子里人都把这个乱伦生的孩子视为不祥,没有人会可怜他,好在那时克洛克达尔已经有了一定的自理能力。没过多久他就从村子里消失,再无踪迹,知道他的人都以为他死了。

薇薇阴暗地想不愧是乱伦之子,只有猫狗才会不忌血缘关系地交配。他的父母是畜生一样的人,克洛克达尔流着遗传自父母的血,他身上的兽性大于人性也不稀奇。

薇薇在他的监督下把那些章鱼的分泌物洗干净,才想起来自己的衣物还留在地下室。

克洛克达尔拿给她一套新的衣服,上身是白色t恤,下身则是黑色短裙,没有内衣。

薇薇穿上后直皱眉:这裙子也太短了。

是吗?我不觉得。

你那么高当然不觉得。

从克洛克达尔的角度来看一切正常,他给她的短裙至少遮住了屁股。薇薇大腿凉飕飕的,总感觉走起路来会走光,大约是她下面没穿内裤导致的心理作用:拜托了,给我一条内裤吧。

有内裤接着我怕塞子会松。克洛克达尔拍拍她肩膀:加油,夹紧了别让它掉出来,等会你还要陪我去外面转转呢。

你疯啦,让我这样出门?薇薇翘挺的乳头在t恤前襟上撑起两个显眼得不得了的凸点,衣服上连个能分散人注意力的图案都没有,肯定会引来某些人异样的视线。

虽说白色透肉,但他给她的这件t恤布料偏厚,退一万步讲就算上身勉强能穿出去,下身怎么办?万一今天风特别大,把她短裙吹起来怎么办?这不是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的问题,是有没有最基本的羞耻心问题。

多运动运动,热的环境有利于蛋的成长。克洛克达尔的笑容让她不寒而栗,你现在在可是在孕育好几个小生命呢。

变态!薇薇咬牙切齿地骂他,这样的话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让他觉得她很可爱,更想欺负她了。

不顾薇薇的强烈反对,他拉着她出了门。同样是逛街,薇薇的心境和昨天大不相同。她惴惴不安地拉着克洛克达尔的衣角,怕塞子掉出来步伐不敢迈得太大,又要跟上他的速度,只好频繁迈动细碎的步子。她动作幅度一大,就想用手按着裙子,又怕本来别人没注意她反而被她的动作引起注意。

她强装镇定,实际上内心慌乱不已。克洛克达尔欣赏她眼底的惶恐,她柔弱无助的神情多么惹人怜爱,即使被逼到这种地步也没有想过逃走,像是被无形的狗链牵在他身边。

大约是昨晚释放过压力,克洛克达尔现在性欲不是很强,只觉得她散发出的气场很美味,能激起他的保护欲。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担心,有我在。

薇薇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现在的处境是谁造成的啊?真要心疼她就快点让她把那几只章鱼产的卵拿出来,而不是拉着没穿内裤的她到大街上走。她眼含泪光,别过头去:我讨厌你,我把你当成恋人,你却这么对我,去死。

克洛克达尔露出了很受伤的表情:薇薇,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如果不给你教训,下次你一定还会再犯错,我这是为你好。我确实是把你当成恋人看待,才会想要教好你。

薇薇简直要气笑了,他这张嘴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死人说成活的。她不想理他,松开他的衣角,转身就走。

她也不知道她要往哪去,只想着离开他身边。出乎她意料的是他没有阻拦她,她走了一会回头,附近却没有他的踪影。

她一怔:他们这是走散了?也好,她巴不得甩开他找个地方把章鱼卵弄出来。

薇薇想往没人的小巷里去,心思全在如何不走光上,一不留神在拐角和人撞了个满怀。

金发少年怀里抱着的纸袋掉到地上,橘子滚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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