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得那样释怀，他的心里还有她，分手让他很痛苦，只是他没有诉诸于口。

阿龙的组织什么能来钱就干什么，最近几年以贩卖人体器官为主，保护费只是他众多收入中最不起眼的一环。那美没少和阿龙打交道，梅尔因为交不起保护费被阿龙殴打过，他是那美恨透了的人。

5月30号那天她在公园里遇到他，一看就知道他在干坏事，但没想到阿龙会丧心病狂到捅人的地步。

诺琪高不会和她开这样恶劣的玩笑，薇薇听到那美死了，第一反应以为自己在做噩梦，但是她醒不过来。

在薇薇眼里她只是一个拿钱帮他们打掩护的家伙，从她收款的那刻起她就不是她的朋友了。薇薇虽然不如沙克达那样痛恨背叛者，但也会想如果那天那美没有把妈妈敷衍过去，她和沙克达是不是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理智告诉她不会的，沙克达打定主意要和她有点什么，以他的手段她很难拒绝。

沙克达有力的大手帮她牵住风筝线，替她分走了一部分来自天空的拉力。他没再说什么伤害她自尊心的话，抽插的频率慢起来，满怀爱意地看着她的眼睛。

这就没力气了？真没用。沙克达嘴上说着狠话，上身坐起来鸡巴还插在里面，就这么换体位，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边摸奶子边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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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的手机屏幕停在和那美聊天的界面，从去年三月起一直是那美单方面在给她发消息。那美给她分享她认为有趣的视频、文章、图片，而她因为心里对她有怨气，每次都已读不回。

百合花的下面竖着放了一张黑水笔写的卡片，是沙克达的笔迹：永恒的爱送给我唯一的小狗寇薇薇。

但是她好想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和那美仍是最亲密的朋友，叔叔对她好但不会想要和她上床。

b选项和c选项都很伤感，不过他们没有离别不是吗？b选项很像沙克达的风格，但她个人心里更倾向于a选项，希望他能祝福自己。

薇薇的姿势像是手被绑着吊起来，她索性借着风筝的力，让抬高的手没那么累。

第二天早上薇薇上车后闻了闻车厢内的空气，很清新。她发觉自己这样的行为真的很像犬科动物，平时她到一个地方不会刻意闻气味，正常人要更依赖视觉。

好男人可不会看老婆上厕所，你是变态。薇薇把线盘交给他，总算解脱了双手，光着上身还在翻看他手机的相册，把和她有关的照片全都删掉。

这样吗，在小偷看来强奸犯要更卑劣一些啊。薇薇的思绪摇摆不定，她也不是没想过摆脱沙克达，但至少要等她中考完才有精力处理这事。她怕把他逼急了他把她的照片和视频散播出去，他什么事干不出来？

薇薇捉奸不成闹了个大红脸，心想都怪香水百合味道太重了。

她总以为偷东西的人品性不佳，但显然那美比沙克达有底线得多。她说她会帮薇薇作证的，让她不要再被沙克达胁迫了。

监控显示周六上午九点零七分那美走进公园，照旧去垃圾桶里翻塑料瓶。九点三十四分她注意到一名中等身高的青年男性拽着一个哭泣的小男孩，便上前问话。

你薇薇想起沙克达经常叫她母狗，有些担心他说的是别的女孩：你又对未成年人出手了？

想通这点后她反而轻松了，沙克达送她上学时也不会每天都和她聊天，薇薇路上就在后车厢里默背单词或古诗文。

c、离别

你把花全拔出来，再找找看。

她习惯性检查花束，没有在花里找到小卡片，才想起来他们已经不是恋人了。

他把卡片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要她翻找才能看见。沙克达八成是别有用心，是不是在暗示她来发掘他的爱？薇薇沉思着，把装香水百合的盖子摁实了。

沙克达射精完后仍意犹未尽，开始给薇薇口。薇薇发现自己躺着和站着被口感觉截然不同，站着的话他舌头受力插得更深，但舔的频率没那么快。而躺着的话，他的舌头虽然插得不深，但是来回撩拨的敏捷程度让她叹为观止。他舔得薇薇又痒又爽，大腿夹着他的耳侧，身体不断抽搐。薇薇腰不自觉就动了起来，小穴吸着他的舌头，她高潮的次数谁也记不清了。

这个笑话在薇薇看来一点也不好笑，她质疑：说是给我的，口说无凭，卡片呢？

卡片背面还写着她的临时身份证号，这下薇薇没话说了。她试着把百合还原回去，怎么也弄不好就放弃了，花束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

中考倒计时的天数写在黑板右上角，薇薇卧室桌子上也放着一个可以撕掉数字页的小牌子，时时刻刻提醒她重要的日子还有多少天。

出于怜悯那还能叫爱吗？薇薇意识到自己是那样地伪善，没有尊重他的话，他自然也不会尊重她。这样怪罪自己的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她是有错，可他也不能这么对她，让她在他面前上厕所啊？

可她知道相濡以沫完整的一句话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沙克达看过监控后有些在意，稍微调查了一下，那男人叫阿龙，也算是黑暗地带里某规模不小的组织的头目。不过他和他的组织都没什么名气，在这件事之前沙克达连听都没听说过。

也就是沙克达送了她小雏菊的这天，那美自习课的时候把她叫到空教室。

这些照片删了其实他也有备份的吧，薇薇相信以沙克达周全的性格，不可能不留备份。去年他还和她录过几段性爱视频，薇薇当时没有多想，现在她又觉得后悔，不知道视频和照片在他这样的人手里有朝一日会不会流传出去。

薇薇过去一直以为这种事只能和爱的人一起做，现实让她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单纯可笑。没有爱的性只是性，不是别的。

她倒不是占有欲强，而是觉得他专挑未成年女孩下手这种行为过于卑鄙了，极具正义感的她不能坐视不理。

当她看到那美写给她的手信时，薇薇心中涌上一股愧疚，难道真的是她误会她了？

她在想自己和沙克达恋爱时一次也没用手机拍过两人的合影，因为她觉得他们迟早要分手。曾经说要嫁给他也只是同情他失去了母亲，一时冲动才说出那样的话。

她和青年男性似乎认识，期间那美有表现出要带走孩子的意图。两人的对话进行了一分三十多秒，男人忽然掏出凶器对她腹部连刺几刀，随后带着小孩逃走了。那美摔倒在地上，起初还在动，想用手机打120，但没能坚持说完地址就失去了意识。又过了四分钟，昏迷的那美被路过的市民发现，送往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沙克达对她不够坦诚，她是这么认为的，他宁可发毒誓也不愿向她交待过去的感情史。而她也没有坦诚地对待他，在恋爱时想着反正爸爸妈妈不会同意我们，是否也算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薇薇抓着驾驶座的车椅，问他：这是准备送给哪个女人？

薇薇写了一张小纸条，打算周一的时候递给她，却从诺琪高口中得知了那美的死讯。

b、深埋心底的爱

a、永远快乐

吃醋了？我这辈子只有你一条小狗，满意了吧。

她拿他手机搜索了一下，发现这三个选项都是小雏菊的花语，好嘛，敢情这还是个多选题。

沙克达在路口停下等红灯，回头看着惨不忍睹的花束，笑道：你小狗鼻子倒是尖，装在盒子里盖这么严实都能闻见。不收我的花还把它弄乱，不是调皮的小狗是什么？这就是小狗会干的事。

薇薇被沙克达的事情挤占了大脑，甚至没有考虑过那美实际上对他们的关系并不知情。和那美在空教室对话后，薇薇心中释怀不少，不管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心，看得出来那美很在乎她，想和她继续做朋友。

薇薇好歹是没有让风筝飞走，性事结束后她赤裸地躺着不想起来。春天的阳光是和煦的，不似夏天的太阳毒辣。微风吹过草地，叶子簌簌作响，抚平她燥热的身心。

他依旧会在黑盒子里放一束鲜花，薇薇和他分手了好久没打开过它，某天早上她一上车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打开盖子后香气更甚，看到一捧纯白的香水百合。

薇薇心下一动，她承认和他做爱很舒服，但是他们无法继续做恋人。她不够成熟，而他没有底线。他们以后大约还会像这样经常做爱吧，只是他不会成为她的结婚对象。

不是给人的。沙克达看了一眼后视镜，补充：是送给一条小狗的。

沙克达没管她上身，先给她穿裤袜还有鞋，嘴里念叨着：懒狗，澡是我帮你洗的，衣服是我帮你穿的，做爱时也是我动的，我这么好的男人你不珍惜，以后你就后悔吧你。

阿龙刺

她没忍住打开了盒子，今天的花是小雏菊，白花瓣黄心，一圈花瓣看着圆圆的，像一把把小伞。卡片放在显眼的位置，上面写着一道选择题：小雏菊的花语是（ ）

沙克达转着她的脸，头伸过来与她舌吻，下身还在不断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肉体相击的淫靡之音。薇薇半睁着眼舌头探出嘴唇，他也这样，两人的舌尖在口腔外缠绕，靠着彼此的唾液来让彼此不干涸，让她想到相濡以沫这个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