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妈(2/2)111 无效合同的演绎方式(1v1短篇)
我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看着女孩一脸不信任的表情,埃文不由得失笑。
我杀了你父亲。
云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伸手拿起了桌面上印有家徽的印章。给我个保证。
云汐是害怕的。家主如同一头没了镣铐的猛兽,她经常被绑在柱子或是椅子上,一只脚被高高悬起或是整个身子都落在从天花板坠落的布条上。
多谢夸奖。云汐回答说,只淡淡撇了他一个眼神。
等我收拾完了这帮人就放你走。
清香,但沾着些泥土的腐烂味道。
不用半年你就会爱上我。
已经好久,没见过外面的太阳了。
云汐的父亲继续被埃文接去治疗。她知道这是少年以他的方法要挟她,但她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可她又没办法再把少年安在自己的仇人名录上。
当埃文单膝跪在地上擦拭着云汐的脚时,她不安地动了动,却被他一把拽住抵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一下。两下。三下。
一报还一报,害她的人已经死了。
你肯让我走?
帮我一个小忙,假装怀了那老东西的孩子,继续在这呆半年。少年撑着下巴,在书桌后面眯着眼睛笑。
但当听到少年的话时,她还是不免惊讶。
我们是共犯,亲爱的。
最难熬的莫过于夜晚。
假文艺。她听见他在身后如此评价她,手里的剪刀一偏,就把扶着花枝的指尖划出一个伤口。
云汐有时昏昏沉沉间想着,眼睛都跟着干涩。
除了第一刀需要准确地切中大动脉之外,剩下的全部都是机械动作罢了。
埃文静静地看着她走远的身影,捧起被她剪落的白玫瑰轻轻嗅了一下。
云汐当着他的面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那u盘就顺着她的乳沟塞了进去。冰冰凉凉的温度顺着乳肉卡在心脏的位置,反而让她心里来了点底气。
少年倒是利落干脆地给了她个u盘。
云汐不知自己挥了多久,连手腕都开始发酸。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埃文就已经站在她的身后,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她身上沾染的鲜血。
没事,优秀的猎手,永远需要耐心。
埃文的舌尖抵着牙龈,用力剐蹭了几下像是拼命在安抚自己。
但这只娃娃在枕头下藏了柄刀。
终于在一天晚上,家主他乏了。
光秃秃都枝头一片。
若非配上我的药,老东西不能一刀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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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精美的物件。
不止是你。埃文轻轻对着云汐的脚心按了按,颇为饕足地亲了一口。
云汐的手被解放,身子也从锁链中释放出来。她长久的温顺终于有了成效,家主把她抱在怀里,就像她是个精致的娃娃一样。
给她上药的女仆都惊叹于她就算再狼狈都美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