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起朝她行注目礼还有班上其他几个同学，神色各异千姿百态。

什么玩意儿的邻居哥哥。

节目没什么新鲜，最简单的合唱曲目，一班人排整齐了唱一遍完事儿。

总觉得空气里还有林清凯的味道。

总之，她就是那么着了迷的，一头扎进去，然后越陷越深。

当着邻居哥哥的面什么的……

是等她么。

蒋灵微怔了一下，答是。

点到为止的语气。

离得近了，隐隐觉得哪儿不太对。同桌正扭着脑袋朝各个方向转，一看到她，表情瞬间亮堂了。挤眉弄眼地示意什么。

蒋灵不懂，他可不瞎。

一路仍旧老样子，到走之前，他多问了句：“还想考a大吗？”

林清凯似笑非笑地嗯

他支额看着她走近。

节目本来就挺无聊，又持续好几个小时。这会儿，观众席上早乱糟糟的了。到处是接二连三的空位，还坐在那儿的，大多也都是在嘻嘻哈哈。

蒋灵也不知道，究竟是那个年龄的喜欢都盲目固执，还是林清凯身上真的有让她不能自拔的魔力。

不过道理和理智是一回事，真要去做了，往往却是另一回事。

再往前几步，才大概意识到什么。视线往一侧偏了些。

好在没到近前，林清凯像是察觉到班上同学的窸窸窣窣，侧过脸来。

蒋灵在他跟前站定。有一点小局促，指了指校门的方向：“我刚去送邻居哥哥。”

这几天，她只知道自己想他；却是方才，才恍惚意识到，原来她也想念他的身体。

跟他们班位置隔着个窄过道，林清凯安静坐在那儿。侧脸清瘦，微有些沉默。

邻居哥哥说要先回去了。她忙绑了头发，重又送他去校门口。

“想的。”蒋灵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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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朝他笑笑，似乎还挺友善。林清凯淡淡扯了下唇角，转身走了。

结束之后，蒋灵先去换了自己的衣服回来。还是那间更衣室，同桌几个热闹讨论着节目的事儿。她听得有一句没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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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很正常，不知怎么的，说完后，却紧跟着想起他那句话来。

“那要加油了。”邻居哥哥温和笑笑，“快高三了，心思还是得多集中到学习上，你说呢？”

劲瘦的腰背，体温，肌肉下隐隐蕴着的力道。似乎都有了跟之前不同的隐秘含义。

那一整排的红椅子都空了，只他一个人；正望着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蒋灵稍带心事，不太专心地往自己班级走。

手机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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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灵心口一软。

她回礼堂时，校庆差不多到了尾声。

她耳尖烫了。

蒋灵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