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像靳舟说的那样, 谈恋爱分泌出的过量多巴胺会多少影响人的某些行为，产生异常？

冰凉质地的汽水罐身凉凉的刺激着指腹的触感，宋砚南对这种类似于痛觉的触感习以为常，回到车前，他并没有上车，而是靠着车窗，熟稔地用右手中指拉开拉环。

可能因为没有休息好，她眼底有淡淡的乌青。

他打开车上的音乐，随手放了一首英文歌。

宋砚南打着方向盘，调转方向，侧头看她一眼，轻声笑了下，“不早。”他视线专注的看着前方，问她，“有什么想吃的吗？”

她很快挂断电话。

早起的环卫工人已经来到楼下垃圾桶这边翻找。

很少有能在一大早看见这么帅的男人来便利店。

她声音很低, 带着点微微的沙哑, 说完可能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随即安静下来。

上车后，沈知宜系好安全带，又看了眼车窗外还没有完全亮的天，忍不住开口道。

沈知宜哦了一声，弯腰上车。

宋砚南将喝完的汽水罐递过去，环卫工人似乎没想到一大早会遇到这样的人，可能觉得他有点奇怪，并没有说谢谢，只奇怪的看着他。

碳酸汽水腾一下冒出来。

到进门客人的脸的时候昏沉的睡意更是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沈知宜的身影很快出现在小区楼下。

过于有些炸裂的摇滚节奏在车内爆破开的 在楼下

沈知宜那边传来一阵声音，像是什么落到地上, 还有团子的叫声, 她很快说,

宋砚南放下手机, 捏了捏眉心, 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弯起来的唇角。

他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

“我马上下来。”

宋砚南径直走进便利店里面的货架，找到熟悉的位置上摆放的几罐冰镇汽水，没有他常喝的牌子，他随手拿了一罐冰饮。

宋砚南扣着车门，垂眸看着她，淡淡地说，“刚到。”

扫码结账的时候店员一直悄悄用余光打量他，他假装没有察觉，付完款后径直离开。

多年工作养成的习惯，他一般做完这种通宵的手术后，都会习惯、性、的喝这种被看作是垃圾食品的碳酸汽水。

宋砚南也没说话, 他垂眸, 沉默了一会儿，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裹夹着酥麻电流的呼吸声, 再开口，声音也哑了几分, “我在楼下。”

直到沈知宜的电话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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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南也没说话，直接回到车上。

开了差不多将近一个小时的车。

宋砚南握着手机, 目光看向车窗外，嗯了一声，他确认了一下时间，“还没到六点, 醒的这么早？”

“你醒了吗？”

车内暖气跟外面偏低的温度有一定的反差。

“你到多久了？”沈知宜没有马上上车，而是站在车前仰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他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沈知宜想了下，“有点想喝粥。”

宋砚南在这种完全近乎陌生的情绪里思考了五分钟。

“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沈知宜那边顿了顿, “我三点多就醒了, 然后没睡着。”

宋砚南下车，打开副驾驶门。

时间过得很慢，一点一点。

宋砚南点点头，略微挑了下眉，“好。”

那边沈知宜声音很快传过来, 带着点微微的电流穿过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刚起床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