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3/3)111 洇(3PH)
地蜷着手,闷哼一声,塌软的腰又慢悠悠挺起来。
隔着电话发情的狗罢了。
谢惟燃继续大力挺送,囊袋撞在他臀上,啪啪作响。
他是狗,我是什么?
谢惟燃撞得他连连往前扑,抓着腿把人给拖回身下,继续撞。
你是,谢惟燃。他的回答极大地取悦了谢惟燃。
啪啪啪,拍得他臀部红肿,那处也是软肉倒翻,被精液里里外外浸润得发亮。
淫乱至极。
谢惟燃忍着射意,把人从被子里捞起来,放到腰上。
要吗?自己坐上来。
誓洇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扶着他的柱身,颤着腿,慢慢地坐上去。
肉刃一寸一寸地破开软肉,抵在肉壁上。
谢惟燃眼里的光一点点燃起。
誓洇天赋异禀,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其实很痛。
誓洇要忍着。
他心里的渴慕大过了痛。
所以还忍得住。
他扶着谢惟燃的腿,上下颠着。
快感像灭顶之灾,席卷他所有感官。
谢惟燃射得很深,又深又持久。
誓洇支着身子,颤着抖着,直到谢惟燃射完,他才坚持不住地倒在谢惟燃身上。
腹腔里满满地都是谢惟燃的体液,射完他也没有一丝疲软,雄风依旧地堵在入口。
谢惟燃顺着他的脊背,两扇蝴蝶骨美得不像话。
他腰上有腹肌,后腰却一碰就软。多摸几下就能塌下去,塌腰的弧度也美得不像话。
最美的时候还是要数潮韵时分,肌肤绯红,含情眼里都是拨不开的水汽,整个人都透露着慵懒餮足。
就像现在,靠在他身上,满足地贴着他。
谢惟燃从身到心都被抚慰得妥妥贴贴。
休息片刻,他支起身来,将誓洇按倒在床上,与他面对面地对视着。
拉着他的手抚在他柱身上,又摸了摸交合处,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发硬发烫,被冲撞被顶弄。
谢惟燃吸着他胸前的肌肤,红了一处又一处,咬含着他的乳头,用舌尖感受凸起和粗粝,听到他压抑不住地喘息,一下接一下地捣弄他最柔软的地方,最后回到他的唇,舌头和舌头嬉戏勾缠,深深地压着他,在登顶时刻,近距离地欣赏他双眼失焦。
浴室里,因为射得太深太多,誓洇只能任凭谢惟燃将促进肠道蠕动的药剂推进他体内,随后从没有完全闭合的肛口涌出一股又一股浊液,体液混合物顺着浴缸下水道流走,腹腔也渐渐变空变软,誓洇心里的虚无感又涌起来,却只能十指扣着浴缸壁,一点点将那种空无压制下去。
排完了,谢惟燃按开热水,温热的水将誓洇一点点包裹,这一点给了他一定程度的抚慰。
他放松下来,谢惟燃坐了进来,将他抱在腿上。
誓洇侧头索吻,谢惟燃细致又温柔地和他接吻。
垂眼时,露出和誓涟如出一辙的温情。
一吻结束。
誓洇靠在谢惟燃胸口。
你那天,和我哥说了什么?
谢惟燃环着他的腰,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只是靠在墙上接吻。
誓洇仰着脖子去亲他。
那你也和我接一个那天的吻吧。
谢惟燃捏着他的下巴,不同于任何时候与他接吻,先是触了触他的唇,像是在征询意见,双唇彼此触碰时,互相用力地掠夺着,像是要轮番证明彼此的真心。
他们,还爱着。
意识到这一点,誓洇心里一直悬着的玻璃心轰然炸开,碎片七零八落,全都扎在他心口,扎出一道道伤口,流出血液,蔓延进一条沉默的河里。
这条河下面,暗涌不断,漩涡密布。
一具身着白袍的骷髅骨架在河底安静地睡着。
血液涌入河中的那一瞬间,骷髅头张开了嘴,似乎说了一串什么话。
似乎是在说:
誓洇啊,别难过,他们爱你的肉体,这就够了。
一吻作罢,誓洇靠在谢惟燃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从狂乱到平稳,慢慢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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