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兄妹骨科)(4/4)111 HHH高速公路
有拥有任何可以发挥作为衣物原始作用、发明出来仅仅是为了情趣的薄纱绿裙,驱动小玩具在他敏感骚动的马眼、硕大的茎身上舔弄。
哥哥,爽不爽啊。
她的呼吸是离得如此之近,让他的心跳更加紊乱,身体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颤抖得比之前还要厉害了。
爽得说不出话了吗?她低声轻笑,在亲妹妹手中。
呜然然他想要再次将头埋在藤椅之中,但因为她的不允许,他惶恐地睁着眼,分神时刻注意着窗口与外面的人影,别这样
别这样,是别这样问,还是别这样肏你,她加大玩具的档数,声音却变得轻,像是从很远很飘渺的地方传来的,哥哥,我想听你叫。
陈松落蓦然睁大双眼,逐渐溃散的神志找到了一个依托点,低低缓缓地喘,生怕惊扰了外面的人。
不够哦。她抽出空隙,狠狠按了下他的睾丸。
他知道这是最后通碟,也顾不得那些恐惧与不安,淫乱地释放堵在喉咙里的声音。
嗯啊然然要受不了了呜啊、然然啊、嗯
压抑着的、低低的浅吟。
她更靠近了一点,私处紧贴着他的后臀,恶劣但语气温柔地说:骚货哥哥,大声点。
极致高潮到来的时候,人是很难考虑其它多余的事的。陈松落放纵了呻吟,一半是因为难自禁,另外一半仅仅是因为一些捕风捉影没有证据的感觉。
啊、啊嗯要到了姐姐再快点呜呜、我错了啊嗯、主人
陈松落的阴茎一阵抽搐,从马眼中喷射出无数白液。把薄纱、藤椅、地面、墙壁、窗帘溅得到处都是。
陈柏然将秒潮离开他脆弱的阴茎,空气之中很安静,只有嗡嗡的振动声。哥哥趴在藤椅上,眼神溃散,好似是望向斜左边清透的玻璃,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做得很好,她在他耳边低语,下次再换个称呼。
更象征着造物主的称呼妈妈。
他倏忽睁大了无神的眼。她不在意,反正他最后都会妥协的。
最后陈柏然坐在藤椅上,陈松落给她来来回回又舔弄了好几遍,然后前往浴室,由他帮她清理身体,并且又用手指纾解一次,她们才准备出发,前往那个早就要去的地方。
至于残留在那里的淫液,晚上回来由哥哥亲自仔仔细细地打理。反正也没人会来到这间房子。
这次她们叫了出租车,因为在家里实在是耽误了太多时间,怕是不好交代。
路上,陈柏然又在跟别人聊天。陈松落注意了一会,就闭上了眼。
到医院的时候,那个插满管子的中年男人紧紧地闭住眼。
陈柏然有点无聊,仍然站在一旁与别人聊天,时不时还哈哈大笑。而陈松落心底有一股漠然与不安,这个男人名义上是她们的爸爸,可大部分时间兄妹俩个是见不到他的。所以那种即将丧父的悲伤情绪迟迟升不上来。
走了。又过了一个半小时,陈柏然打了哈欠,说 好困,回家睡觉了。
临走前,陈柏然没有回头看,而陈松落回头了。
然然,你说,他又问出了那个问题,我们会遭报应吗?仅仅是换了一种方式。
遭到她嘲笑,表现为嗤笑一声,语气散漫神情讥讽:陈松落你又在乱想了,要真有报应,最应该遭到报应的也是那些消耗女人的人。
回到家,收拾好东西,陈松落为妹妹洗了一盘草莓,送了进去。她在认真刷题,闻声也没回头。
他走到她身侧,将草莓放到一旁,她忽然开口:便利贴给你了,明天记得买早餐。
陈松落点点头,他知道她想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还有,再买些别的小玩具。
知道了。就算她不说他也会去做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妹妹,这种太过失控的东西会让她厌烦,遭到她的摈弃。
嗯。陈柏然满意地转了一下手中的笔,招呼他靠近一点,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吻。
陈松落立刻感觉到了一种轻飘飘晕乎乎的幸福。这让他忘记了她手机中的另外一个男生、病床上奄奄一息不肯离去的父亲、那些不能被她理解的不安与可能被她遗弃的恐惧,以及兄妹乱伦短暂狂喜过后铃兰花一般纯粹的哀伤。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物理课,老师讲到电磁力,她们被老师喊去,委婉地告知了一个消息。那个得了绝症的父亲终于在当天上午九点死去。意料之中的事。
谢谢老师的关心,我还好。陈柏然礼貌地讲,然后正常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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