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3)111 娇软美人的继室之路
。”
纪慕云惊讶地望着他:平日归平日,今日宝哥儿媛姐儿在
宝哥儿年纪小,却没了母亲,隐隐约约听舅母、姐姐唠叨,对这方面的事比较敏感,惊愕地望一眼父亲。
媛姐儿也睁大眼睛,心里却没太惊讶:父亲连外院书房的东西都搬进双翠阁,对纪姨娘的宠爱、信任可想而知。可,父亲是重规矩的人,纪姨娘再好,也只是妾室,就算太太不在,同桌而食也不大妥当。
侍立在屋角的程妈妈眼角眉梢都没动一下。
众目睽睽之下,曹延轩略有些不自在,可他是一家之主,话已出口,便不想更改:“船上这么点地方。”
说着,便坐到桌边。
媛姐儿便哄了昱哥儿两句,坐到父亲侧面,宝哥儿毕竟是男孩子,心胸开阔,平日和纪慕云也相熟,也就不当回事。
当着众人的面,纪慕云没吭声,轻轻福了福,小心地坐到媛姐儿身旁。
除了和蓉妞儿玩耍的昱哥儿不时发出笑声,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
喝茶的时候,曹延轩说:“明日若是顺利,便到了苏州。宝哥儿可知道,苏州有什么好东西?”
宝哥儿便答:“上回姐夫带了荷花糕回来。”他笑一笑,“回来的时候若是有空,在苏杭停一停,见识见识。”又看看儿女,“可知道苏州的诗句?”
媛姐儿像是一时想不出,宝哥儿脱口而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曹延轩失笑,夸赞儿子“学得不错。”
曹延轩又考较儿女,“京城那边,有几位兄弟姐妹?”
宝哥儿是背过家谱的,张口变答:“有大伯父家的涟大哥,六伯父家的博七哥,齐八哥。”媛姐儿也答:“有一位玉姐姐,排行
苏州、淮安、徐州、济宁, 船行到聊城,发生一件纪慕云活到八十岁,依然一想起来就心惊肉跳的事情:
启程以来颇为顺利,算一算时间富裕。见一儿一女病歪歪的, 曹延轩不放心, 决定夜间在岸边停泊, 白日再行船,也安全些。
往日码头拥挤, 一条条沙船像箱笼里的衣裳, 挤得整整齐齐满满当当;今日不知怎么,傍晚时分, 聊城码头船只甚少。
下了锚、系了小孩胳膊粗的绳索, 西府所乘的沙船就稳稳当当泊在岸边。船夫把一条五、六米长的跳板搭在码头和沙船船头的凹陷处, 站在沙船最高处(就是那间小屋子)的船老大四处打量一番,挥舞了一下黄色旗帜, 意思是“平安。”
不多时,伙夫上岸补充吃食、挑淡水, 谢宝坤家的跟着,要“买些青菜面粉”, 大病初愈的程妈妈叮嘱“挑那干净的”,绿芳的未婚夫万大苏力气大, 去帮忙抬。几个护卫敏捷地跳下船, 买肉的买肉,挑水果的挑水果。
曹延轩平日打拳练剑,在船上腾不开手脚, 看多了书也会头晕, 实在待腻了, 问瘦了一圈的宝哥儿“想吃什么,爹爹给你买。”
码头不远处满是商贩,鲜果青菜糕饼衣服,没留头的小孩子拎着一篮子一篮子的花儿,红红白白的甚是鲜亮。
宝哥儿比先前好多了,依旧没问口,吃絮了酸汤生姜,见了果脯腌菜也没胃口,扒着栏杆看了半日,指着远方一处“爹,我想吃烧鸡。”
就算不天天吃鱼汤,河上飘了这么久,闻到河腥也恶心了,宝哥儿娇生惯养地,在府里何曾主动吃烧鸡,如今见了就流口水。
曹延轩应了,到媛姐儿屋子来问。媛姐儿断断续续病着,一直没好利索,一听就摇头,纪慕云戴了帷帽跟出去,在栏杆边看两眼便说“您买些花儿回来。”
“就知道花花草草。”曹延轩嘴里埋怨,面上带着笑,想起她平日剪了鲜花插瓶,账中亦暗香流动,不由惋惜起来:自从上了船,两人就再也没有亲热过了。“晓得了。”
纪慕云目送他悠闲自得地走下船去,带着朗月步入市集,拿起一个梨子嗅嗅,又看看苹果。旁边摊主看曹延轩穿戴讲究,捧起一大袋不知是栗子还是榛子的吃食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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