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晚了，四人都是能熬的，目前找到的地址还需要到现场去看过、访问才能知道地址上住的人到底是不是发布贴子的人。

付生玉摸摸鼻子：“不用了，我刚才是在想事情，我先把饭吃了。”

对方实际上做的事情就是做了些玩偶、在论坛里公布一些真相而已，从人可见的事实来看，他做的事情跟尤凡雅的没什么区别。

【此章完】

除去那些本就是吴福春遗留下来的案子, 其余付生玉自己接到的单子，都或多或少跟吴福春有关。

思考时付生玉已经吨吨吨把自己的两杯奶茶喝光了，可是饭还没吃，另外三人都先吃的晚饭，奶茶只开了一杯，剩下的都在冰块里冻着。

武方和轻叹一口气：“上回没有细问是我的错，要是上回你们说地址眼熟的时候我能多深入调查一下，就不用拖到现在了。”

武方和不动声色翻到后面的聊天记录，看过后自然发现了这个单子的特殊性，它太过于贴合网络上的死亡案子了。

付生玉偏头看他：“怎么说？”

看着聊天记录许久，武方和走到付生玉身边，把资料放下：“阿玉，小道长，你们对这个单子怎么看？”

这话基本等于在给付生玉跟屠亦开脱，明面上是在说自己的锅，内里意思却肯定了付生玉跟屠亦不知情。

从对方躲避追踪的技术来看，拿到裴护士的网

无论怎么都想不明白，现在人又在j市，不好在武方和跟技术员的眼皮子底下找到灰紫道袍她们调查，只能先往后顺延一下。

总不能是她闲得无聊给孙女准备的升级试炼吧？

旁边的武方和也在等他解释，屠亦看着电脑上各种颜色的代码，缓缓开口：“他的ip地址能跟发表贴子的ip对应上，而且从他的定制信息来看，明显对网络上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在归纳的时候武方和注意到一个特殊的信息——有一个地址，付生玉寄了两次，时间间隔不算长。

早就做好准备的付生玉扫了一眼，说：“混娃圈的。”

现，这些单子都有一个共同点——吴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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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亦接着说：“嫌疑最大的人。”

过第一遍信息时很多细节都相当零碎，武方和不是那种过目不忘的人，身为刑警他还需要做很多记忆类训练。

付老板：总结起来八个字“我和我的老六奶奶”(_)

注意到付生玉喝完了自己的，屠亦悄声说：“付老板你喜欢的话，可以把我那杯也喝了。”

打印出来的资料是屠亦重新排版整理的，那屠亦什么都没说，又是因为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怀疑◎

付生玉自然听出来了这意思，她沉吟半晌，跟武方和说：：“方和，无论这个人背后做什么，他的罪名都无法直接确定下来，我们花费的力气，只是在求给自己一个交代。”

这个“嫌疑最大”指代的人有些模糊，并没有加上具体是哪个案子的定语。

武方和将地址跟资料都打印了出来，做好笔记明天才能顺利访问。

这么久相处下来，武方和不想怀疑付生玉，之前几次到锦衣裁缝铺查资料，付生玉跟屠亦都没表现出对这个订单跟地址有过多的反应。

她已经站到了作为人的修为最高点，再练估计就得归进不是人的范畴里，想来也不太可能单纯为了让她修炼。

石白那个案子，本应该是付生玉地花十几年准备这些可能都用不上的布置？

解释很合理，武方和没从付生玉跟屠亦脸上看出什么来，这两人常年不做大表情，要想从他们的表情里看出别的东西来，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