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洇擦掉眼泪，重新抹了药，穿上裤子，靠在另一边闭眼养神。

谢惟燃继续入，没有理会他。

誓洇抬起头来，笑了。

再往下脱点。

谢惟燃的手伸了过来，他的中指上已经套好一个指套。

路过一家小卖部，谢惟燃下去买了两瓶冰水。

两脚踩在皮质沙发垫上。

吃痛地呻吟着。

誓洇另一只手扒拉着前座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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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洇终于还是在高潮里喊着谢惟燃的名字，双重高潮之下，他倒在后座上，颤抖还没有停下，啜泣声也隐隐约约。

在那个世界，我们怎么做爱的？

誓洇有些忍耐不住，想退出来。

直到吃下两只手指。

啊别扣好酸啊要死了呜呜谢惟燃

谢惟燃一下下抽送着手指，带动着誓洇的手指一起抽送。

谢惟燃站在车边喝了口水，看誓洇一副指奸之后半死不活的样子，笑起来。

谢惟燃的声音从驾驶座不咸不淡地飘过来。

裤子脱了，擦药。

他不喜欢。

他的中指抵到更深的肉壁，誓洇不住颤抖起来。

谢惟燃降下他那面的窗子，点了根烟，手指夹着烟，伸到窗外。

背着我哥做，趁他喝醉做，考进同一所大学继续做，在租的房子里做。出了门，谁也不认识谁。

慢慢没入，一寸又一寸。

他仰着头，手朝后伸，中指准确地进入誓洇湿润的小口。

谢惟燃上了车，继续发动车子。

面色潮红，眼含泪水。

他拧开盖子，挤出药抹到手指上，一点点涂到大腿内侧。

不远处的面包车也停下来，没了动静。

你知道那个世界，我和我哥怎么做吗？

两只手指挤在一个小口。

后窗忽然打开，有徐徐的风吹进来，吹走了车里的膻腥味儿。

说完他开了车门，打开驾驶座车门坐了上去。

呃好痛谢惟燃出去痛啊

誓洇坐在后座，抱着冰水冷静。

誓洇脱力地瘫软在后座上。

不比蹭进蹭出蹭破皮爽吗？

谢惟燃吸了口烟，继续盯着后视镜揉弄着小口的誓洇。

誓洇抬眼望了他一眼，拧开冰水喝了一口。

誓洇本来要坐副驾，谢惟燃指了指后面，示意他坐后面去。

爽过头了。

闻言，誓洇又挤了点药膏到手指上，从小口慢慢探进去。

谢惟燃踩了一脚油门，显然觉得这个答案背后一股子苦情剧的味道。

燃领着他下楼，沿路返回。

誓洇又挤出一点药，按在肛口。

那姿势，要多色气有多色气。

里面也擦点。

誓洇将短裤脱到脚踝。

谢惟燃慢条斯理地用湿纸巾擦手，窗外那根烟也燃得差不多了。

粉嫩的口沾上了粉色的药膏，靡靡至极。

放一根进去。

谢惟燃又吸了口烟，将夹烟的手伸出窗外，目光依旧在后视镜上。

直到全部吃进去。

誓洇坐直了身子，目光望着一望无际的湖。

谢惟燃，你他都骂不出来那词儿。

抽完那杆烟，谢惟燃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

车子忽然停在树荫靠边的位置，外侧是一片湖，一望无际。

誓洇没有多说什么，麻溜儿地把裤子脱到膝盖，摸出兜里的药打开盖儿。

誓洇拿起他那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誓洇只好上了后座。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的含义。

谢惟燃盯着后视镜，喉头滑动。

谢惟燃开上了一条安静的道，白色面包车远远落在后面。

誓洇回过神来，拿过谢惟燃放在中控台上的湿纸巾，一点点擦拭。

车子开动，窗子也都升起来。

誓洇也不问他要去哪，只管跟在后头走。

到了单位门口，他摸出钥匙开车门。

他点了根新的，继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