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器，是为不争，君子不器，是为无器你摇头晃脑地背着，你想着你家正君总归是个男子，还能懂这些？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卿卿可懂？他问道。

睡着之前，你早已把他的话给忘了。

你听见他夸你，以为结束了，熟料他又继续问你了。

你真的不懂啥策论。

他的素手拨弄着琵琶弦，棕色带卷的长发系了铃铛，看人的时候似乎真的是露着肚皮的小猫咪在吸引你去rua他。

没办法，你只得拿起一本装装样子。

他放下了教尺，在你的眼角亲了亲，夸赞道：卿卿果真是个聪慧的孩子。

你爬墙出去乐音楼。

他突然这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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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意思啊

那卿卿说说？

你被他吓到了，哭哭啼啼地应声。

被突然这样问道，你磕巴了。

你怂了。

他看到你，露出一个微笑。

就这样，你真的被关在了笼子里。

如果不算上上一次，确实算是初次，那书也是近日新学的。你的正君明明表情板正，却总是说些暧昧不清的话，是这次舒服，还是先前的舒服？

后来的后来，你只记得你哭得很大声。

真是不乖，先前倒是本座错了，不愿意学便不学了，我家卿卿适合呆在笼子里被养着。

所谓柔情蜜意可比你家中古板的正君要热烈许多。

结结巴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你感觉你有些动心了。

你从不知道你们卧室后面会有一处这般大的暗室。

未曾想，慕岁安会比你先出现在书房。

你只是记性好，会背书，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其实你确实不太懂。

你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答不上来，手心挨打，记住了后会亲亲你。

彼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你的腰窝和上方的蝴蝶骨。

看来女君要学的东西还有许多啊。

你的所有脑容量好像都拿来记住他说的话了，他一旦换一种问法，你就又马上一窍不通了。

可你也只是记住了他说的话，剩下的灵活应用就是完全不会。

会撒谎的坏孩子。他取来了教尺，冰凉的竹木抬起了你的下颌，你被迫和他对视。

可你没有银钱。

所以当少年私下来寻你，热情地抱住你时，你都在为你没钱赎他难受。

记住了。

器者，形也，卿卿可要记住了，万物各自有相，而君子不器，便不应当拘泥于一物，记住了么？他问道。

他逼着你去念书。

他没有用剑，剑尖只在地板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声音。

可现下，你的正君仿若变成了严厉的夫子，明明只是个少年啊。

卿卿当真是努力。他的手中握着书卷，桌案面前放了一把教尺，先前小云说你总是不上进，恐怕是谣言。

原本你只是想过来把你藏在这里没看完的拿出来。

未曾想他竟然在此处守株待兔。

熟料下一刻，他忽而开口问道：君子不器何解？

奴对女君一见钟情了。热烈似火的异域少年对你表白着心意。

那一晚你意识模糊，可现在你能够感觉到一股快感即将涌现。

那一日，少年热情地将茫然无措的你推到床榻上亲吻着你的指尖时，大门被推开了，你的正君黑着脸，手中握着长剑。

你起身的时候，准备向往常一样找一本闲书看着打发时间。

一种对美好事务的喜爱，你喜欢漂亮的东西。

女君当真是柔弱了些，不是说女子该顶天立地么？他重新将你揽入怀中，让你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骨处。

好奇怪

终于，你受不了了。

他是突到此处富商之子，关于他的身世，你也不甚清楚，你只知道他是比你会挣钱的存在。

你当真是第一次么？问出这句话时你就后悔了，怎么说也是第二次了啊。

懂懂啊你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苟着。

他揽住了你的腰际，清冷的香味瞬间侵袭你的周身，让你有些晕晕乎乎。

只是这样终归是纸包不住火。

看来是妻主书念少了，改日侍身多去给妻主寻些来。他面无表情地忽悠着你。

可你的正君似是一副尚未餍足的模样。

你在这里找到了些许女子气概。

可你不能久留，只敢偷偷来看他。

今日恰巧是你一直不曾看到的碧眼猫瞳少年登台唱曲儿的时候，你站在下方听的津津有味。

当然最后是你呼吸急促，摇着头说不要学这个了。

翌日醒来，你的正君早已不在身边。

你都不懂。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没能去乐音楼听小曲。

你磕磕巴巴地背了一遍。

你看着他，他仍然仿若清冷神佛，唯独在同你一起达到顶峰时，古板的表情才泄露出些许畅快。

你被吓得坐在床榻上不敢吱声。

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