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身齐膝盖以上，微蓬的a字形，露出笔直而骨肉匀停的双腿。

徐宁眯眼盯着取景框，“ok。”

晏斯时伸手，将她的手一把捉住，紧紧扣住了手指。

晏斯时想了想，“你站我后面一排？”

“裙子很好看。”他低声说。

片刻，那影像显现出来。

“好。”

很快，那里头音乐声响起，司仪一番开场白，叫新娘进场。

到底是十月的天气，昨天又下过雨，空气微冷，风吹过时，皮肤都起一层凉。

晏斯时只扫过一眼便收回目光，只盯住她的脸，“不冷吗？”

晏斯时看着她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黑色皮革的钱夹，将其中一张，塞进了照片夹层里。

分明昨天都接过吻了，此刻见他，却觉得很不好意思，连对视都不大敢。

数到“二”时，夏漓忽觉晏斯时抬起手臂，揽住了她的肩膀。

“照片还在吗？”

拍完过后，夏漓走到徐宁跟前，接了一张相纸，双手捂住，借体温让其更快显影。

晏斯时垂眸去看她。

夏漓将自己手里的拍立得照片递给晏斯时，叫他先帮忙保存一下。

她倒是呆了一下，只觉掌心里生出一层薄汗，晏斯时牵着她的手走在前，她恍神过后被他带着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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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打开，林清晓手捧白色郁金香，踩着地毯缓缓步入。

夏漓点头。

夏漓转身，正要朝着草坪那儿走去。

夏漓得上去帮忙，聂楚航叫她放心去，他会好好招待晏斯时。

有呼吸自头顶落下，夏漓回头看一眼，晏斯时走到了她身后，看着她手中的相纸。

两人寸步不离，时刻帮忙打理拖纱，调整细节。

她们的伴娘服是青玉色的缎面裙，四套在设计细节上各有不同，分别是吊带，一字领，泡泡袖和裹胸款。

夏漓条件反射地眨了一下眼，便觉面颊微微一痒，是他手指拂过了落在上面的一缕发丝。

晏斯时手臂自她肩头越过，接住。

舍己为人，勇敢自曝。

上身肩膀、领口及后背的皮肤，日光下莹白一片，毫无瑕疵，锁骨与肩胛骨明晰而不夸张。

晏斯时一顿，“第一张是？”

“当时话剧《西安事变》演出结束，我们拍过一张大合影。你可能不记得了。”

晏斯时“嗯”了一声，忽地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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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免不了被拷问得彻彻底底。

夏漓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将其递给晏斯时，“这张给你。”

微凉皮肤挨上他掌心的温热，那一霎似有细密的电流经过。

这时候，摄影师已经拍完了新郎和伴郎团，喊新娘和新郎过去，拍个大合影。

夏漓走到晏斯时跟前，单独跟他打声招呼，“嗨。”

拍立得吐出一张相纸，徐宁拿在手里，说再来一张，正好两人一人一张。

急匆匆拍完照片，林清晓便得马上回房间换主纱，更换妆发。

晏斯时仿佛觉得这样打招呼的方式有点好笑，轻笑了一声，也学她，“嗨。”

“冷啊，为了好看没办法。”夏漓笑说，“等下拍完进室内就好了。”

徐宁叫他们看镜头，倒数三二一。

徐宁已受不了这两人的旁若无人，“啧”一声便拿着拍立得走了。

走到那边，夏漓在一堆杂物里面，找到了装着拍立得的纸袋。她将拍立得递给徐宁，让她帮忙拍一张。

夏漓挽着晏斯时，退后了几步。

等林清晓换完衣服，典礼差不多也快开始了。夏漓跟化妆师护送林清晓下了电梯，到宴会厅门口，跟两个花童汇合。

徐宁和林清晓的大学同学分别挑了相对保守的泡泡袖和一字领，欧阳婧个头高挑，齐踝的吊带给她穿了，夏漓便穿着那件裹胸裙。

两人皮肤都白，画面里都快过曝。

夏漓不自觉地屏了一下呼吸，“……那要不要我们一起拍张照。”

“我手机里存了的，等会儿给你看。”

夏漓拿着另外那张，脱口而出：“这样我们就有两张合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