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龙终于答复。

“不错啊，年名也是江湖后俊，他老爹年从生武功虽然不高，名声却相当不错。”

“两位大哥……”

“我跟你换。”

封龙挑了一副字画，递给他看，他随手一放，放到卖猪肉的猪血桶里。封龙不也在意，两边赔钱，白花花的银子砸得无人敢有怨言。

两人一个买一个送，偏偏又都长得俊美不凡，居然也成了洛阳街头一个奇观。

“你什么都不要？”封龙最后还是含笑递了一根糖葫芦过来。

两人正摇头叹气，身后忽然传来一把动听低沉的声音。

少情却别扭得很。

“我要什么，你便给什么？”白少情转着眼睛：“那我便要花容月貌露。”

白少情毫不避讳地直视他，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向来使人心痒，使人恨不得在众人面前把他按倒。

他道：“你不想要我？虽然你一直忍着，但我知道你想的。”

长长一条十里墟走下来，封龙买的无数东西，都被少情随手送人。

“可对某人来说希罕得很。”封龙悠然浅笑。

“就是啊。周若文一死，方姑娘悲痛欲绝。方掌门眼看女儿一天天大了，总不能为了个死去的弟子不嫁，就作主把她许配给崆峒派的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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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情沉吟：“多谢。”转身回到自己那桌。

白少情本想大醉，被他这么一说，也不好硬问李掌柜要酒，只好将最后一杯喝下。

“两位大哥，小弟冒昧请问。”白少情道：“方才所说的方姑娘，是否华山方霓虹？”

封龙为他买的小笼包子，他看也不看，连着笼子一道送给蹲在路边的乞丐。

“可那周若文，听说……不是已经让那只行踪不定的蝙蝠杀了吗？”

“来，出去逛逛。”

吃饱喝足，封龙站起，拉着少情出门。

可白少情还在笑，笑得更美，笑得更魅，仿佛看见封龙发黑的脸，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孙大哥讶道：“那方姑娘也太鲁莽了，哎呀，年轻女孩花了脸蛋，以后可怎么嫁人？”

“你用身体换？”

“我要的东西不多，只是一瓶花容月貌露。”白少情笑道：“你身上，现在一定有一瓶。我可以闻到它的清香。”他颤动鼻头，在空气中细细探索。

“你要什么？”

洛阳繁华，大街上小贩极多，豆腐脑、糖葫芦、锅贴、小笼包子随处可见。

“不错。”

白少情咬牙：“花容月貌露你多得很。”

“不给。”

“换？”封龙玩味地瞧着他：“用什么？”

蓝衫人点头：“不错，正是方霓虹姑娘。唉，真是痴情儿女。”

“这件新鲜事，就出在方掌门的掌上明珠身上。听说这方姑娘年轻貌美，和华山大弟子周若文从小青梅竹马，方大掌门私下里一早打算定了这门亲事。”

封龙的脸，蓦然沉了下去。他微笑的时候亲切和蔼，他沉下脸的时候却能让婴儿也不敢哭泣。

封龙把糖葫芦递给身边经过的小孩，望着小孩欢快的背影叹气：“你总算说了。我还当你不会求我。”

那是，颠覆性别的微笑。

人多似乎触动了封龙难得的家常闲情，不断掏钱买这些平日不入眼的普通玩意。

封龙为他买了豆腐脑，他冷冷看了豆腐脑摊子一眼，转头就走。

封龙看他坐下，帮他倒了一杯酒，送到他唇边：“今天不宜多喝，这是最后一杯。”

“你给是不给？”

白少情嗤笑：“这种东西，也想胡弄我？”

蓝衫人叹了一声：“谁料那方姑娘痴情得很，居然坚决不嫁。方掌门爱女心切，逼得急了，方姑娘居然拿起刀子，把自己的脸划花了。”

他的答复

转头，眼睛都不禁亮了一下。站在面前的年轻人相貌俊美，一身超然世外的气质。

白少情对两人一拱手，两人连忙站起来，双双拱手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