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人掉地上的。小桃递过一页残破的画，画布被揉皱了，却仍看得清画上出挑的线条，熟稔的笔触，勾勒出一位浅笑嫣然的佳人。

腿间都是泥泞，湿得她很不舒服，凌竹皱了皱眉。

凌竹的双腿已经软得站不起来，整个人依在小桃身上，眼里还透着水雾，面颊上是蜿蜒的水痕，只是细看，眼底却是一派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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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厮磨间，他笑：夫人说得对极了。

你说得对。朱夜简又道，欣赏着凌竹再次泛起水光和情欲的脸，一下一下，凿得她无助地攀附着木板。

他捏起她泛红的脸，不顾她面上流淌般的泪痕，倾身吻了上去。

只许你青梅竹马在我眼前晃悠，就不许我吗？沉默间凌竹冷不丁地开口，转过脸来满眼都是漠然，她说，你莫忘了，喝交杯酒时，是谁说，逢场作戏，无需交心的？

道：扶我去换身衣服吧。

凌竹不说话，朱夜简便以为此时算是要过去了，他忍着底下滔天的欲望，他用舌尖舔她的耳垂，惹得她酥麻，贝肉翁动又开始咬它的硬物。

朱夜简看着她，试图从她眼里看出一点懊悔，可是没有，凌竹看着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方才的亲密无间都不作数。

朱夜简周身冷了下来，情欲熄灭，怒意开始发酵，你再说一遍。

凌竹用手背擦去泪痕，语气平静，是吗？

夫人小桃过来，将凌竹扶了起来。

凌竹将画一点点抚平。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不痛快什么？她啜泣着发话了，你府里头那么多莺莺燕燕，我有说过一句吗？

凌竹此刻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往下说，你总欺负我，你说要让表小姐住进来，我也没说不同意，我不过和以前的旧友见上一面，你就这般喊打喊杀，你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凌竹别过脸，扶着木板，吸着鼻子。

凌竹的脸还是灼热的，眼睛里却没有沉溺，只是浅笑，话语却像把斧子将二人劈开。

凌竹僵了僵，道：那你将朱惜雪赶出去。

朱夜简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不断拢着外衣的凌竹，坐在地上，身下是被撕裂的裙摆。

是。朱夜简笑了，暗黑的眼睛里闪过践踏的快感，他楞头用力，将下面的细缝碾出水来，立刻撞得凌竹脸色娇艳。

朱夜简脸色变了变。

朱夜简语气软了下来，别哭了。

于哭了，大眼通红，大颗的泪水像不断线的珍珠，一直落下。

是她自己。

面对凌竹责难的脸，朱夜简停了动作，滚烫的泪珠落下，被他吮走，好了。

你又任性。朱夜简眼底藏着波澜，只道，我母亲交代过要照顾她，我不能食言。

这些日子我怕大人您忘了，咱们在一块不过图爽利，不是说好了吗？

小桃说：好久不见夫人您哭成这样了，您还是紧着大人的。

朱夜简轻轻抱住她的腰身，停在她颈边低语，那你答应我不再见他。